余建军停下脚步,看了看余鹏辉,摇头苦涩道:“看他模样就知道了,人家肯定不会帮这个忙。现在这社会啊,交朋友容易,交心难呐。遇到困难,一切还是要依靠自己。”
他狠狠地把烟头掐灭,叹息道:“没办法,明天我咱的房子抵押出去,先把你妈住院的费用缴清,至于那个肇事者,看警局怎么处理吧。唉……”
这个憔悴的汉子愧疚道:“只是对不住萍儿了,这本来是准备留给你们的婚房。”
王萍毅然摇头说:“叔叔您快别这么说,现在阿姨的身体最要紧,其他往后再看。鹏辉,那我们一会去医院。”
余鹏辉面色难看,挣扎道:“秦蒯说明天要请我吃饭,我想……我再去试试吧,以他现在的能力,拿出个几十万轻而易举,就看他肯不肯……”
“行了,儿子。”余建军打断他:“能帮你人家早帮了,你最好别报什么希望。古话常说,有共患难的兄弟,没有共富贵的朋友,这很正常。”
“不!”余鹏辉斩钉截铁地说道:“爸,其他人怎么样我管不着,但我相信秦蒯绝不是那样的人!他是我这辈子认准的真正的朋友。”
有句话,余鹏辉藏在心里没说。
“只是不知道这些日子没见,他还是以前那个秦蒯吗?会不会有所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