瞅啊!”

“不来。”方颂祺轻飘飘地丢出字眼,戴待不可思议地堵了一下,随即便见方颂祺一双凤目笑得yín_dàng:“我感兴趣的是男体盛。”

戴待:“……”

前一秒似乎即将吵起来的气氛瞬间轻松下来,戴待忍不住哈哈笑出声:“那麻烦你提供男体盛服务的时候,看在多年朋友的份上,让我免费体验体验。”

方颂祺斜睨着戴待挑挑眉:“你说得动姓顾的当你的模特,我就帮你免费体验。”

戴待再度:“……”

不过,经方颂祺这么一逗,她这两天的郁卒倒是暂时一扫而空了。

“话说,阿祺,我刚刚就想问,你这个妆是怎么回事儿?大白天的,把自己搞得像民国的幽魂。”

方颂祺用镜子照出自己的烈焰红唇,“我老公喜欢重口味。”

犯不着她说,戴待多半也猜到了----其实能和方颂祺在一起,已经是重口味的有力证明。

“你老公在哪?不是老说要介绍给我,我至今也没见过。”戴待舒坦地坐进沙发里,“欸,不对啊,你不是早说要回去了吗,怎么还在荣城?甚至连生意都神不知鬼不觉地做上了。”

背对着戴待的方颂祺眯了眯眸子,开口时的语气倒是没什么异常:“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他接下来会有很长一段时间留在荣城,总有机会见的。这样也好,我不高兴地时候可以多找你抽着乐。”

戴待翻了翻白眼正欲和她继续扯淡,顾质的电话打了进来。

猜到他是为了什么事,戴待连忙对jeff招招手把他唤过来,然后才划过接听键,张口就道:“我和jeff一起上郊区的农贸市场做调查。”

来junglespa是jeff的私事,其他人并不知晓,和餐厅经理请假报备时,用的便是农贸市场的理由,戴待早有准备,所以回得顺溜。

不想她刚说完,方颂祺竟是凑过来大声喊道:“对,然后他们不小心遇到了我。老娘我今天想借你的女人用一晚,怎样,你答应最好,不答应你现在也没法儿!”

戴待愣了一下,更没想到的是,方颂祺还把顾质的电话挂了,挂完后,把手机揣她自己兜里去。

“走吧,择日不如撞日,咱们去酒吧一醉方休!”

*

“怎么了,戴待没接你电话?”

见顾质黑着脸,项阳本着揶揄他的心理走到他身边来了这么一句。

顾质的脸更黑,将手机砸进项阳的怀里:“管好方颂祺!”

“戴待和阿祺在一起?”项阳跟着顾质从阳台走回房里,兀自小声嘀咕:“原来她没骗我啊。她昨天说她会在荣城都呆段日子,我以为她哄我的。”

顾质依然不悦,“你每隔半个小时,不,你每隔十分钟打通电话给方颂祺,确认她们俩的情况。”

“你真是够了,要打自己打给戴待,别妄图把监视的罪名转嫁到我头上。”

项阳一阵见血完,回应他的除了顾质的冷脸,还有从沙发上爬起来的王牌:“嗯?监视?罪名?谁又犯事儿了?全部交给我,交给我……”

“牌儿,坏人都被你抓光了,你接着睡。”项阳一边哄着,一边用脚将王牌踹趴回沙发里。

醉醺醺的王牌再度睡过去,翻身时长臂一挥,“啪”一声将桌上的资料袋打落在地。

这是王牌没醉前,顾质拜托王牌要调查的东西。

项阳帮忙捡起来重新放好,瞄一眼对座里的顾质,玩笑道:“没见过像你这样戴着顶奸夫的帽子还兀自乐不思蜀的人,你真是一天到晚围着戴待团团转。”

“我见过。”顾质抬眸,眸光淡淡地看着项阳:“你对方颂祺,就像苍蝇围着一坨屎。”

“啧,怎么说话呢你,你嘴巴犯贱的毛病能不能改改?”项阳隔空轻轻踹了他的小腿一脚,顿了顿,烦躁地抓起自己面前的酒杯,一口饮尽,心里有点苦涩:“你说,咱俩这是,谁更贱呢?”

*

“漾色”。

性感的灯光交织着看纵情男女的千姿百态,在这里,西装革履与休闲装共处却不别扭,许是周五的缘故,人也比往日多。

方颂祺早就如入水游鱼般挤入了舞池中,在和人激情贴身热舞后,她气喘吁吁地回到他们的大本营,随手抓过桌上的一杯酒,灌进了喉咙里,然后一把拉过戴待的手,就把她往人群中拖去,“装你母亲的逼!再矜持下去我就翻脸了!”

甫一进舞池,身周地人即刻将两人围住。大家都热情似火,何况今晚戴待跟着方颂祺,也是抱有如以前一样放纵一把的心理,便彻底让自己轻松下来。

“漾色”的舞池少有激情的时候,今晚的dj恰恰比较给力,巨大的嘈杂就如火焰的热浪在整个一楼扑腾。

二楼的某间包厢门口,男人手臂撑在扶栏上,晃动着酒杯,眸子微微眯起,饶有意味地看着楼下,目光直掠舞池层层叠叠的人头。

舞池中央,方颂祺和戴待随着律动的节奏扭动着舞姿,全身上下无不透露着性感,周围的男人几乎全都被她俩吸引过去,绕着她俩打转,目光里是赤果果的欲色。而那两个被豺狼包围着的女人,一点也没有畏缩,似兴致正高涨着,却不搭理主动贴上来欲图共舞的男人,两人自己玩自己嗨。

许久之后,两人似是终于跳累了,扶着对方嘻嘻哈哈地笑着穿出人群走回她们自己的座儿。两个人四肢均摊在沙发上,互相开着什么玩笑,说着说着,就见方颂祺忽然从掏出手机


状态提示:第99章--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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