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一说些自嘲的话,倒让人觉得有点意外,平时都是自顾自修炼的,没想到也有热锅里蹦出个冷豆来的时候!
今儿个师徒俩是咋的了?一个突然喊萧生为殿下,平时都是喊师弟师弟的乱叫,想过一把师兄的瘾,现在倒好,平时都是耀武扬威爱占便宜的弘法,竟然变得这样谦卑。请使用访问本站。
在萧生的地盘上,他不敢胡来,是因为他怕萧生的部下,现在萧生没有部下了,只有加勒和格桑跟着,他俩是友好对人的,弘法就不用担心什么了,不存在威胁,他就犯不着再去巴结萧生。
可是,现在到了分界岭,即将踏入敌国的领土,他还这样谦卑,就一定有所图。可是,怎样有所图,外人还真不知道。
在这个时候,最重要的就是要团结一致,不能因为个人恩怨而丢了性命。在敌人心目中,他们几个就是敌人,这不是好玩的,是提着脑袋在混日子啊!
弘法怕死,从小被父母抛弃,那时候冻死饿死才好,就没有今天的烦恼。可是,偏偏苍天保佑,让他的小命保住了,成为天一道长的徒儿。天一道长成为弘法的再生父母,弘法因此特别爱惜生命,生怕自己会死掉,因此,对天一道长十分信赖。
萧生的穿越方案,天一没意见,他已经算准了西夏兵这一次逮不到他们几个,所以说:“殿下的说法有道理,那么,现在首要的任务是找到伪装的衣裳,这样,才能蒙混过去,要不然,他们肯定会发现我们。至于穿什么样的衣裳,贫道认为,只要给弘法、萧生、加勒准备就行。”
“师父,为什么这样说?”弘法不懂,忍不住问道。
“为师会隐身术,再多的人,也看不到。格桑的速度,世间少有,无人能敌。剩下的,就有些够呛,我不担心加勒,他有金乌帮忙,一定有办法过去,金乌就更不用提了。殿下的隐身术还需要锻炼,再多试几次,就会连得娴熟起来,想要瞒过西夏兵的眼睛,还不是难事。”天一说着话,显得非常自信。
“师父,你说的,我总不信,如果你说穿墙,我肯定信,连殿下都会穿过毡房,这是真的。但是,你说隐身术,我还没见过,到底是怎么回事,能不能展示一下啊?”弘法总不信,如果能行的话,他就不用怕了,有师父在旁边,就很安全,他看得到敌人,敌人看不到他,敌人无法伤害他,他却能让弘法逃生。
弘法想到这里,非常高兴,很期待看到天一来施法。
天一不喜欢卖弄的,他微微一笑,没有理会他,他很没趣儿,转脸和格桑说笑,但是格桑也不理他,一脸严肃,她也在为萧生能否过关而操心。
正在这个时候,萧生对加勒说:“你让金乌施法,变三件衣裳,给我们三个穿,尽量不要被西夏兵,也不要和他们发生冲突。”
加勒点点头,对金乌说:“殿下说了,快行动吧。”
金乌立马拔下三根羽毛,往天上一丢,在羽毛往下飘落的时候,已经变成青白相间的衣裳,然后下来,完整地披在三个人的身上,当然,金乌不用,他仍是玉指环,在加勒的手上。
大家一看,相视哈哈大笑,天一问:“加勒,你们这身衣裳,可以变化吗?”
“怎么变化?”加勒不解地问。
“就是说,穿上衣裳,人就消失,肉眼看不出来,想干啥就干啥。”天一问。
他问这话,好像有点返老还童的心态,如果都隐身,就是格桑不隐身,格桑快如闪电,用不着隐身,可以谁能发现他们呢,就是队伍中有人走失了,也看不到。
萧生提出了质疑,加勒笑着说:“这样吧,我问问金乌,看他怎么说。”
金乌说:“想隐身,很容易,只要把胸前的衣裳扯一扯,就消失了,别人都看不到。”
金乌说完,加勒哈哈笑道:“这么简单。”
“贫道知道了,可是,如果都消失了,那么,我们怎样才能保持一致,谁走在哪里都不知道。那可怎么办?”天一问。
“师父,这个简单,我们用一根绳子,每人都抓着绳子,然后就不会走散了。还有,大家隐身了,不是长久的,要是想现身,那可怎么办?”萧生说。
“是啊,是啊,殿下说得对,说得对!”弘法在一旁起哄,他也是衣裳的享有者,当然更关心怎样变没有、怎样变有,不学会,还真的很麻烦。
这个衣裳穿在身上,可比那个穿墙术强得多,穿墙术要学很长时间,没有悟性,还学不会,现在看来,学了几十年,还不如一件衣裳,看来,那个金乌非常厉害,了不得啊,了不得。
弘法对金乌佩服得不得了,当然,对于加勒,也是这样,他更重要的工作,不是隐身,是为了保护殿下,为了殿下,他随时准备献身,更别说隐身了,在有些地方,有些时候,萧生的隐身能力比较强,不要这个东西就行。
正在这时,格桑跑过来说:“大家都隐身了,我怎么办?你们都不管我了吗?”
“哎呀姐姐,你是人才,不需要隐身,在这个世界上,没有谁能赶得上你。”弘法说。
“你真笨,要是敌人用网子呢?铺天盖地一张网下来,我们不都惨败了吗?你看看,能捉住鸟的要么靠毒药,要么靠网罗,有了网罗,就是再大再能干的鸟儿,也逃不出去。当然,这只是我们之间的秘密,不要对外面说。”格桑说。
这时候,一支巡逻队从远处走过来,天一悄声提醒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