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讲,你,野蛮。”
白驹无奈的说:
“好、好、好,不讲就不讲,你起来和我说下报关的事情好吧?我真不懂。”
我是鸡小姐打着哈欠,赖在被窝里不起来,说:
“昨天、晚上,偷、靠岸,卸药,今天,晚上,偷,靠岸,卸军火,普通货物,找,贪官,零关税,我要,睡觉,你,走开。”
白驹在想:这个民国真是烂透了,连洋人都知道找贪官,可我也没认识几个贪官啊?甄富白在驻军里,应该没有用,赵富国,他应该能说上话,找他,恐怕又得管我要酒,要就要吧,就当喂狗了,嗨——。
白驹迅速的穿好衣服,急匆匆的去找金钰。
白驹进金钰和王雨虹的屋子,从来都不敲门。
白驹一如既往的推开门,走到床前,轻声的叫了声:
“钰姐”
见金钰不吭声,心说:病了,昨天不好好的吗?将脑袋凑近了一看,笑了,原来金钰的耳朵里塞着棉花,怪不的听不见那。白驹将棉花球拿了出来,又轻声的喊了声:
“钰姐”
金钰睁眼一看是白驹,一下子做起身来,两只粉拳暴雨般打着白驹的胸膛,嘴里还埋怨着:
“找我又要干什么,找你的洋姐姐去啊,夹死你,累死你,淹死你。”
白驹腆着二皮脸,避重就轻,说道:
“嘿。。。。。。钰姐,我正犯愁以后怎么叫我是鸡小姐那,你这就给她起了个好名字,不愧是她们的大姐,老早就帮本老爷想好了。”
金钰可没这么好的兴致,嫉妒、吃醋还来不及那,恨恨的说道:
“切,我盼着你用牛子捅死她那,切,便宜这个洋骚.蹄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