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那些日本鬼子死了,你还能这么舒服的在这里呆着吗?日本鬼子早就在寻找借口,吞并中国,他们会就过去签订的丧权辱国的条约来说事情,这是个强权的世界,谁的国家强大了,谁就有了说话的权利,否则,就要挨打。”
白驹也觉得容琪说的很有道理,可他在心里不愿承认,这么大个中国,干嘛受那个狗屎样的岛国的气,可他又无力改变什么,心里隐约的在等待着什么,可那又是什么呐?他一时想不明白。既然想不明白了,就懒的想,还不如逗下这个容琪,最起码今天是快乐的,于是说道:
“我不听你的那些大道理,反正是被你们利用了,让你们给我戴上箍了。”
容琪见白驹的女人们耍起赖来,每每就占据了上风,于是乎也要学上一学:
“瞎说,我哪里有箍,没箍给你戴什么嘛,你诬陷好人。”
山河红又没憋住,哈哈大笑着说:
“教官,你要是让我们家乡山下的野小子们训练几天,你就知道女人天生是有箍地,哈……你太纯洁喽,又让我地老倌给耍喽,哈……”
容琪自小生活的环境和成长过程中接触的人群哪里有这些社会下层人物,对于他们有时出于纯粹的娱乐而开的玩笑,理解的不那么透彻,可她冰雪聪明,山河红只说了这么一句,她马上就明白了。
白驹的话很隐晦,你可以有很多的解释,但自己这么一说,加上山河红那么一起哄,似乎就只有这么一种解释,她还没有理由发火,只能涨红了脸吃个闷亏。要是金钰和王雨虹这时肯定会伸出手来拧上一把,她也见过,可容琪是白驹的什么人呀?理由不够充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