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驹开始缓慢的抽动,隐隐约约听着有摩擦的吱吱声,又感觉像一只温暖的手,在用力的握住,阻挡着前进,又依依不舍的不让后退。
白驹每一次的前进,姐姐都感觉那么涨痛又那么充实,每一次后退,又感觉那么的失落,像是要失去什么,又渴望什么。进去了,又酸又麻又胀又痒,出去了渴望着再一次的酸麻胀痒。
白驹加快了速度,姐姐开始左右摇摆着头,两只手挠着白驹的后背。白驹努力的耸动着,一股股热浪冲击着他,白驹在乘风破浪。
白驹再一次的深深的挺进,似乎又冲破了一重阻力,感到一道肉箍死死的勒住了牛子头,强烈的刺激,让白驹又一次的播撒出欢快的种子,播撒在来自黑土地的黑土地。
一股一股的的pēn_shè,冲击着姐姐的五脏,一次次的震颤,撕扯着姐姐的六腑。啊的一声,姐姐像没了骨头样的酥软了。
寒风掠过屋顶,呜呜的哨叫着,雪粒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扑打着窗户纸,屋内的两人慢慢的平息着喘息。
“姐,饿不,我去做点吃的。”
“嗯,兄弟真好,”
一大碗荷包蛋端了上来,白驹加了很多红糖。
姐姐慵懒羞惭的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