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来查去,最后查到胡大柱的兄弟身上,可这人永远的消失了。
那天,几个人合计来合计去,还是将金子存银行最保险,还可以通过银行,直接转到香港去,正好用于买地、盖房子。
白驹开着车,挨着的是骗子石鹏飞,除了身上没有虱子外,他现在就是个犯人,衣衫褴褛,满面的油污。秋兰蕙靠着车门坐着,要检查了,就给石鹏飞戴上付手铐,没人的时候就给摘了。多少回石鹏飞都要换地方做,白驹说道:
“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惹得秋兰蕙脸直发烧,翻着白眼说道:
“德行。”
石鹏飞哈哈大笑,也没再提换坐的事情,说说笑笑,时间不抗混,可就到了青岛市了,交通银行又是一通忙碌,这次,白驹连存折都没见到,就见了一张划款的单据,出了门,还让他几下就扯烂了。秋兰蕙问道:
“你连个数都不看,就这么相信王雨虹和金钰她们,就不怕她们卷款跑了?”
白驹自信的说:
“放心,你跑了,她两人也不会跑的,除非我死了,我死了,还真不希望她们为我守节。”
秋兰蕙柔情的说道:
“我爱的人,肯定和猫似的,有九条命。”
白驹看着她问道:
“我是猫吗?要不,现在回小楼验证下?看我是不是猫。”
秋兰蕙低下头来,羞涩的说道:
“好啦,你是老虎还不行嘛,真是,大白天的,不想正经事,人家还得复命去呐。”
白驹说道:
“不留了几块吗?都拿去,给那两人分分,就说是分红,给他们点甜头,让他们努力的帮咱们做事。偷金子的事情,就别说了。”
秋兰蕙白了白驹一样说道:
“和你似的天天的胡说八道,我能没分寸嘛?”
石鹏飞很懂事,很知趣,见两人打情骂俏,躲的远远的,这回看秋兰蕙走了,就走回来对白驹说道:
“白先生,我得去逛窑子去了,你有家花,我只好采点野花了。”
白驹笑着说道:
“兜里钱够吗?”
石鹏飞说道:
“刚才不是从银行拿了点嘛,你也看见了,哈......够,太够了。”
驭下,有时还真得学学白驹,睁着眼睛装糊涂,他的这些手下浑身都是毛病,可白驹看到的是优点,看到的是这些人的本事,接人待物,白驹根本不会,可他真诚,可他知道学习,如饥似渴的学习,在白驹的真诚面前,似乎所有的伎俩都显得那么的苍白。
白驹又笑着说道:
“玩够了,回小楼等着我,我去看看老鹰和海豚,再上山一趟,看看那里训练的咋样了。”
秃头站长办公室里,秋兰蕙立正敬礼,将左手的包费劲的拎到桌子上,说道:
“白驹给的,让您和赵署长分分。”
秃头高兴的说道:
“这个白驹可真有能耐,这么快就练出金子来了?”
“报告站长,没生产多少,是白驹答谢咱们的帮助,练出的金子拿出了三分之二。”
“哼,算他还有点良心,你还没说呐,怎么速度这么快,就练出金子来了啊。”
“主要是监狱里弄出来的人死心塌地为他卖命,还有,白驹这小子本来就是个土包子,他对那些由农民变成矿工的工人非常的爱护,这些工人给他干活也卖力气,从来也不怠工。”
“嗯,有点象他的为人,那样成本是不是会高很多?不是便宜了那些泥腿子?”
“报告站长,效率会提高很多,我看是好处大于坏处。”
秃头色眯眯的看着秋兰蕙说道:
“你总替他说话,看来让你勾引他,任务完成的很彻底啊?”
“为dang国效力,绝不计较个人得失。”
"这个小子最近有什么异常的举动或是言论啊?”
“报告,他除了打猎就是游山玩水。言论嘛,此人对领袖极为不满,诽谤领袖打内战,还把三国里曹植写的七步诗念给我们听,他天天想的都是打日本鬼子,光复大清朝龙脉。”
“一个黄口小儿,焉知领袖的胸怀,就知道大清朝,人不大,满脑子的愚忠和帝王思想,成不什么大气候,行了,随他玩去吧,你看好了金矿,金子可是硬通货,走遍世界都好使。”
黄海龟早上刚从海上回来,雇了帮本村的渔妇给他补网呐,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嘛。他正叼着眼袋,吧嗒着抽着烟,两眼眯缝着,色眯迷的瞧着这些个身材粗壮,屁股硕大的女人们,憧憬着哪天哪个女人能钻进自己的被窝。
白驹已经在她身后站了半天了,看着他的样子,调侃的问道:
“黄大叔,相中哪个了,俺给你保媒去?”
黄海龟根本没想到是白驹来了,以为是本村的那个孩崽子那,骂道:
“滚一边去,小毛孩子懂个啥。”
白驹这个郁闷啊,又笑着说道:
“咋不懂啊,老光棍,日子难熬啊?”
这话有点揭人短了,黄海龟的老脸挂不住了,举起眼袋来,转身要打,一看是白驹,马上笑道:
“是白大侠啊,俺以为是本村的孩子呐,来了咋不言语声。”
“言语了啊,你骂俺啥也不懂。”
“没看见不是嘛?嗨......”
补网的渔妇们听到动静,也都望了过来来,平时白驹出海玩,也碰不上她们,今天正好天气好,都出来补网,撞个正着。
这帮女人早就想一睹白驹的风采了,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