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月季和村里的女人们斗嘴斗惯了,从不饶人,这时候,不经意的还嘴道:
“可不,俺屁股真痒痒了,你赶紧的养病吧,养好了病再给俺治痒痒的毛病。”
气的白驹大骂道:
“滚一边去,病好了也轮不到你了,憋你俩月,看你还老不老实。”
四个女人哈哈大笑着将他搀扶到床上,商量着如何轮班伺候,黑月季说道:
“当家的都批评俺了,说俺总是要‘得’,不知道‘舍’,这回俺先来,你们休息,中不。”
秋兰蕙和黄牡丹这两个有文化的人互相望了一眼,感觉很怪异,秋兰蕙问道:
“月季妹妹,小流.氓啥时候批评的你啊?”
黑月季羞愧的说道:
“就是,就是和当家的睡觉的那晚上啦。”
除了黑月季,其他三人都捂着嘴,憋不住的乐了起来,秋兰蕙伸手拍了黑月季一下,嘲讽道:
“你个小骚.蹄子,肯定是想着法抢先了,要不小流.氓可不会说这些,嘿......长记性了吧,到了这里,谁好谁坏,都在他心里装着呐,你当他一天到晚的吊儿郎当的,没心没肺的,他比谁的心思都重,不单装着这个家,还惦记着大伙的家,还想着国家,嗨和你说这些干嘛,你也不懂,燕雀焉知鸿鹄之志哉。”
白驹知道自己再要是走的话,又得很长时间回不来,惦记着和海豚玩几天。
四个女人早就知道白驹有个海豚兄弟,都闹着要去,照说,渔船上不允许女人上的,尤其是来了月事的女人就更不能上上船了,可白驹不守这个规矩,说是都是些心中有鬼的人故弄玄虚,自己坦坦荡荡,上对的起天,下对的起地,龙王爷也会尊重自己的。
黄海龟已经回来了,说是南祖佑给设计好螺旋桨后,船跑的又稳又快,船厂的货供不应求,仗着南祖佑的面子,才给了两条船的订单,已经交了定钱,问白驹咋分,白驹懒得管这些小事,就说:
“让黄族长捣鼓去吧,他指定有办法。”
是啊,狼多肉少,白驹可不想伤这个脑筋,当这个恶人。
黄海龟看白驹身体弱,说道:
“俺陪您下海吧,你不在家,海豚也不理俺,咋叫唤也不来,俺也想他它了。”
到了海里,白驹照例嗷嗷的叫唤几声,海豚很快就叼着一只大虾来了,老鹰似乎早就等着这一时刻,从天边,由小变大,嘎嘎叫着飞了过来,收了翅膀,落在了船头,叼起白驹递过来的大虾,嫌船头闹的慌,摇摆着,跑船尾享用去了。
白驹脱得溜光,在船头活动着身体,怕水凉,再抽了筋,小白驹也跟着悠荡起来,看得四个女人目瞪口呆。是啊,她们能见到的都是儿时和尿泥时候的小牛牛,哪里见过成年人的,何况白驹的小白驹还要大些。
四个女人楞着看了片刻,方才想起来要害羞,不害羞也得装害羞,争先恐后的捂上了自己的眼睛,可每个人的手指都留了个缝隙,偷着看,谁也不能笑话了吧。
白驹一跃跳入了海里,半天没有出来,四个女人这才想起来白驹身体虚弱,需要阻拦,不能由着他的性子来,纷纷叫到:
“回来,快回来,你身子骨还没好呐。”
见白驹久久不露出海面,都着了急,开始呼唤起来:
“小流.氓,快回来!”
“当家的,你咋啦,快出来啊!”
女人是水做的,这眼泪都是现成的,四个女人又开始流泪。黄海龟叼着眼袋,吧嗒着抽着,无所谓的说道:
“没事啊,白大侠就是小龙王托生的,睡着了在海里也淹不着他,一会就出来了。”
进了水的白驹仿佛一下子就有了活力,在海里和海豚合力堵截一只小点的脸盆盆口那么大的一只海龟,海豚在正面吸引海龟,白驹从后面几次偷袭,最后总算两手卡住了乌龟的壳子,乌龟发现危险,彻底的把头缩进了壳中。白驹怕它伸头咬自己,双手举着,两脚划水,奋力的冲破水面,长吸了一口气,举着乌龟冲着黄海龟哈哈大笑着说道:
“黄大叔,看,俺把你从海里捉回来了,哈.....”
黄海龟也不生气,笑着说道:
“千年的王八,万年的龟,俺要是这么长寿,不成了妖精了,快扔上来吧,弄回家养着,这个东西好养活着呐,俺隔三差五的给弄两桶海水回去,泡一泡就中了,这东西也不用每时每刻的呆在水里,这个东西还旺宅呐。”
黄海龟找了个抄子,将乌龟接了过来,放到了专门装鱼的船舱里。
秋兰蕙受过游泳训练,黄牡丹三人自小在海边长大,自然都会水,看见白驹和海豚玩的高兴,心痒难耐。
秋兰蕙和黄海龟商量到:
“黄大叔,您看您起这么早,又驾船驾了这么长的时间,您就回船舱里睡觉呗?”
黄海龟上次就知道这些女人疯起来,不管不顾的,肯定是要下水了,自己在这里碍眼了,就笑着说道:
“中啊,那俺就睡觉。”
至于黄海龟是不是偷看,秋兰蕙和黑白二人是不管了,也将自己脱得溜光,跳到了海里,海豚,又逐一的研究了半天,逗的三个女人在水里惊叫连连。
黄牡丹,看着海里热闹,也想下去,可知道自己身子骨弱,怕给别人添累赘,犹犹豫豫的,白驹冲她喊道:
“牡丹姐姐,下来啊,不怕的,不会水也不怕,俺躺海里,你坐俺肚皮上,保准让你的身上不沾水。”
白驹还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