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和疑问。因为白先生从来没有打过他,连重话也没说过,头一次,而且很疼。白先生也没有解释,对这么小的孩子也不需要解释什么,加重了语气:

“快点爬,要不还打“

动物世界里是弱肉强食,人类是有思想的高级动物,同样遵循这这个法则,只是披上了些正义、道德之类的冠冕堂皇的外衣而已。

白驹只能、也必须选择服从,他不想挨打。

白驹的动作瞬间变得快了,可出错的几率也大了,有些难以爬越的地方,总是出溜了下来。白驹看来也是吓坏了。

孩子的体力是有限的,速度明显的慢了下来,后果就是又挨了一柳条子,白驹瞬间加快了动作,又爬了几丈高,循环往复,已经挨了五六条子。

白驹爬不动了,最后一条子,一条胳膊只是往前探了探,又无力的落了下来,脑袋垂落子在山路上,小脸也让泪水和着灰尘变成了泥脸。

白先生把面条样的白驹放到了背上用兜子固定好,剩下的路只好自己背着白驹往回走了。

山区的人们都知道,上山容易下山难,上山的时候重心前移,东西自然要背在身后。

回到山洞,白先生找出跌打损伤的药,给白驹的伤处上好药,白驹已累的睡着了,只是稚嫩的脸蛋上时不时的抽搐下,不知是屁股上抽打的地方疼,还是岩石刮伤处疼。

吃过晌午饭,白先生开始教白驹磨墨,从倒多少水合适,到怎么使用用墨块磨墨,怎么握笔,怎么用毛笔写点、横。这个时刻,白先生变得很有耐心,不耐心也是不行,他面对的是个真正的雏。


状态提示:第三章 爬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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