虹姐说:
“人家还不知道同不同意那,老爷倒先叫上了。”
白驹笑嘻嘻的说:
“虹姐长的贼拉的漂亮,老俊了,又这么乖巧,谁不喜欢,保准同意。”
白驹天天和些东北人混,东北话说的已经很地道了。
虹姐自信满满的说:
“那是,我是谁?我是老爷的虹姐。等着吧!”
金钰又朝老爷发起难来,这老爷当的,一点尊严都没有,天天挨掐、挨拧不说,还总掉进醋坛子里:
“老爷,说,您是不是又喜欢上了我是鸡小姐啊?想娶个洋太太是不?还想生个洋杂种是不?”
“谁说的?”
有些事情,男人至死都不会承认的。
“吆——,还不承认,看你们那嘴亲的,都天长地久了。”
“嘿。。。。。。。那啥,你不告诉我,那是西方的礼节吗!我学的很像样吧!”
白驹开始耍起无赖手段,用起太极神功,让你的攻击打在棉花上。
“你、你、你,我、我、我是这么教你的吗?西方礼节有亲脸的,有亲嘴的吗?狡辩。”
金钰跺了跺脚,扭了扭屁股又接着说:
“你、你都没有那个样子亲过人家,我、我也要。”
白驹撇了撇嘴,无赖的说:
“奥——,早说啊,那啥,家里好像没醋了,一会想着买醋去。”
白驹又成功的把他的钰姐给气哭了,这会不光跺脚、扭屁股了,连水蛇腰也一块扭了起来。
“你埋汰人,谁要吃醋了,呜——”
白驹最怕女人哭了,白驹心软,这是白驹的软肋。
白驹抓耳挠腮的转着圈,说了句:
“我将功补过,把小洋楼送给你和虹姐好不好。”
金钰一听,哭的更凶了:
“好啊,老爷,早就知道你看不上我们,早就知道有这么一天,啊、啊、啊——,我们也不要你的小洋楼了,我们走还不行吗?给冬雪那个小浪蹄子腾地方,给那个洋蹄子腾地方,呜——”
白驹真火了:
“闭嘴,就不能听我把话说全了,我还没死那,等我死了再哭,真是。”
停顿了下又说:
“昨个,我不是跟虹姐和你说过吗?怎么就不长记性,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