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驹失眠了,不是为那几件难办的事情,而是在琢磨容琪。外表柔弱,骨子里总是透着刚强,说话像春天的阳光般温暖,却总让人自觉的去执行,能长途跋涉,会打枪,会说好几种外国话,会讲故事,能引经据典,会开车。在她的身上有那么多让人看不透的东西,难道北边的人都这么神奇吗?她似乎不需要自己收留,可她为何不走那?白驹想的有些头疼,白驹有些喜欢她了,这个念头有点莫名其妙。
白驹喜欢冬雪,那是妹妹,这份感情很纯洁,也喜欢虹姐和钰姐,对两个姐姐的喜欢没有负担,似乎是水到渠成,还有个朝珠姐姐,又想到了我是鸡小姐,连文丹心也在脑海里晃了晃,白驹想着想着,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大清早,白驹的屋里传来了叮叮当当的声音,左、右两边是虹姐和钰姐的房间,两人已被惊醒,心想,这是怎么了,难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