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驹不依不饶的继续说:
“钰姐是谁家的啊,难不成——那啥,俺不说了嘿。。。。。。。。。。”
金钰刚要继续说话,白驹知道自己打嘴仗不是对手,赶紧高举双手,挂起了免战牌。白驹正了正脸色说:
“酒瓶子上面的商标咱也不认识啊,别是什么洋药水,西洋酱油啥的,可就闹笑话了。”
金钰见白驹变了脸,也没了调笑的心思了,随口说道:
“那还不简单,开开一瓶尝尝不就知道了。”
马上脸上一喜,接着说道:
“有日子没吃你做的饭了,正好今晚做顿呗,好不好,好不好吗?咱在楼上吃。”
白驹做了个萝卜条汤,用胡萝卜炒了盘羊肉,又用黄瓜清炒了盘虾仁,让佣人端了上去,自己上地下室拿了瓶红酒,边研究着,边往楼上走。
让师傅在屁股上打了五十大板的吴可,忍着痛,刚从卫生间出来,正好看见了这一幕,眼珠一转,撅着屁股,扶着楼梯扶手,跟了上来。
文丹心正拿着酒瓶子查看商标,时间长了,有点模糊,金钰有些着急,问道:
“丹心妹妹,你就说是不是酒吧,能喝,咱喝它不就完了嘛,真麻烦。”
文丹心说:
“按照德国话的念法,应该叫‘豪克’”
白驹接过酒瓶子说:
“这个名字真好,好客,应了文人的老祖宗孔夫子的那句话了‘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
文丹心本想纠正一下,又想到,那几个外国人的名字都让他念成笑话了,肯定白费力气,总算这次错的不离谱,也就不在叫真。
开洋酒很费劲,尤其是那种软木塞,很紧,需要专用工具,到白驹这里不用,有小时候五指抓小口坛子的功夫在,两个手指,轻松的拽开了软木塞,用五钱的酒盅倒了一小杯,吴可就凑到跟前了,腆着脸笑嘻嘻的说:
“我胆大,我先尝尝。”
也不客气,端过酒盅来,将酒倒入嘴中,酒在嘴中打着滚,吴可皱着眉,收缩着鼻子,仔细的品味着,给人的感觉,似乎这酒很难喝,很难下咽。
白驹和三个姐姐用期待的眼神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