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青说你恢复良好,如果我轻点,应该是没问题的。”他上扬的唇角恰到好处的优美好看,手指优雅的解着衬衣纽扣,“丈夫有需要,妻子却不予配合,那就是失职!我娶你来干什么?你说说你进了我家,半年来你都做了什么?吃穿我缺你了吗?你好意思吗?”
脸色酡红,比喝醉了酒还晕。
扪心自问,嫁过来半年,除了吃喝睡,她似乎真的什么也没做。
按照他的说法,她现在最紧迫最应该做的一件事就是立马把衣服tuō_guāng光,张开腿等他来解决生理需求。
可她是洛倾颜,她做不出来。
紧了紧双腿,她不喊着要出去了。
眼前这个像恶魔的男人,好歹是自己的合法丈夫,心里在怕什么?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她阴测测的说出这句认命的话,然后身体一横,平躺在了中间。
她还是有可取之处的,看她多可爱。
他在心里不断给自己鼓励,才能将她那句‘鸡狗论’的调调消化掉。
“我喜欢看你挣扎。”他将衬衣解下,露出光滑紧实的胸膛和后背。
大手将她的裙摆撩到腰上,手指在她富有弹性的大腿上触了触,她红彤彤的脸蛋因他的话半黑下来。
“你身上有伤,这次就不必那么卖力了。”她应该是准备应他的要求挣扎两下子,不过他拍了拍她的长腿,惑笑妖凉。
重重吹出一口窝囊气来,她再一次抿了抿唇,感觉一切都那么不真实。
刚才发了疯才那么听他的话,被人当做玩偶放在手心,这种感觉十分怄气,可对方是慕诚风,她只有乖乖躺着不动!
“从现在开始,如果你表现良好,我也不见得会苛刻于你。”他解开皮带,将长裤脱下。
她轻轻嗯了一下。
只要他好好说话,她绝对不会跟他剑拔弩张。
“起来,我有点累,你取悦我。”他脱的干干净净,生怕给彼此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被他轻轻推了一下,她立刻爬了起来。
红着眼看光溜溜的他躺在她刚刚躺下的地方,视线快速飘移到白色的墙壁上。
一手枕在脑后,他惬意的伸出另一只长臂将木偶一样的她拉到自己胸膛上俯下。
“不管你用什么招数,把我伺候爽,否则不准休息。”
神情一滞,她呆呆的看着他问,“怎么弄?”
怎么把男人弄爽?没人教过她啊!
他深深吸了口气,薄唇抿成一线,用那种朽木不可雕的表情揣测着她眼底的单纯是真是假。
“我亲你的时候,你什么感觉?”难道没有觉得爽吗?再笨一点,你不会交换立场?
讷讷的她吐出两字,“恶心。”
指关节频频发出阴鸷的响声,他的嘴角动了动,眼神还是一如既往的漆黑,不明就里的还以为他那是深情款款。
“用你能想到的最恶心的姿势……”怕她榆木脑子不开窍,他哑声提醒,“用舌!亲吻我的敏感点!”
“那你告诉我……”她想问,你敏感点在哪儿?
一道尖锐粗暴的声音快速将她的话锋截断,“这儿!”
不耐烦的将她的小手扯到腹部以下,说也奇怪,心里一团火焰,她什么都没做,只是问了两个蠢问题,他便激动的好像要到了巅峰,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火上添油。
将她瘦小的身体直接拖到身下压紧,怕她逃开一样,用衬衣的长袖将她双手手腕绑在一起。
她挣扎了几下,果然,他眼里浓墨一样的欲/望更加沸腾灼烈。
“听话,不要乱动!我怕我忍不住要你太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