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蓓蓓的帮助,沈凌峰顺利翻入墙内,安全落地。
几只魔女跟上,沿着墙边摸索着前进。
沈凌峰:“我诅咒那个把墙设计得如此之高的家伙!”
虚魅:“好了,不要再为你的低能辩解了,我们都懂的。”
“······”
沈凌峰突然一拍脑袋:“哎呀,我蠢死了,可以造几层冰墙当楼梯用的嘛。”
虚魅哀叹一声:“你才发现?”
安洁尔轻掩嘴角:“笨蛋主人。”
为了掩盖自己的尴尬,沈凌峰假咳了一声道:“大家都跟上。”
走了一段之后,安洁尔问走在前面的虚魅:“你认识路么?”
虚魅摇头,问走在更前面的沈凌峰:“加兰德,你认识路么?”
沈凌峰一愣:“我还以为你在前面带路呢?”
“那走在最前面的是?”
蓓蓓挠了挠脑袋,回头疑惑地看了一眼停下脚步的三人:“叽?”
沈凌峰:“蓓蓓啊,你认识路么?”
“叽~~”
果然,蓓蓓很茫然地摇头,那他们几个走了那么久这是要走到哪里去的节奏啊?
“虚魅,你不是能定位么?”
“好吧,让我飞到高空帮你们看看,真是败给你们几个了,一群路盲。”
“不要浪费这种刷存在感的机会,好么?你看人家蓓蓓最近连句台词都没有了。”
“叽~~~”
虚魅升空,眺望了一圈后,降落:“我们确实走错方向了,总之先原路返回,穿过天字二号后院就能直达天字一号厢房。”
“不能从其他小路绕过去么?”
“那就必须穿过前门,那里不仅灯火通明还有不少警卫,走二号后院是最隐蔽的方法。”
“二号有人么?”
“有,不过只有两间房亮着灯火,我们可以走暗处,躲过去。”
“行,听我命令,魔女们,走!”
某位少女不曾料到,一个男人正率着他的无节操魔女军团偷偷赶来。
沈凌峰嗅了嗅鼻子:“真香啊。”
虚魅:“这间是浴室,里面有人在沐浴吧,香味是紫槿花散发出来的,有镇静安神作用,你们这些大贵族不从小就享受这种待遇的么。”
沈凌峰:“别说了都是泪,我小时候就用过香皂,什么红花泡澡的和本吊一点关系都没有。”
虚魅:“你果然还是以前世记忆为主导么?”
虚魅知道沈凌峰是穿越众,不过她主观上依然认为沈凌峰是融合后的产物而不是夺舍。关于这个秘密,沈凌峰也只敢和嘴巴牢靠又绝对忠诚的虚魅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偷偷讨论,连蓓蓓和安洁尔都是绝对不知道的。
安洁尔嘴里叼着一块桃酥饼:“你们在窃窃私语些什么?”
沈凌峰:“没什么?唉?你哪来的桃酥饼?”
安洁尔一翻白眼:“这个嘛,你看!”
只见安洁尔身后四脚朝天躺着一位女仆,至于放着桃酥饼、普洱香茶和胭脂粉的红木端盘早已落入吃货安洁尔的魔掌之中。
沈凌峰:“我去,大姐,您能给我安生点么?”
安洁尔:“瞎说什么?撅起屁股走路,然后露出马脚的人是你,好么?如果不是本小姐机智反手赏了她一巴掌,咱们早被发现了。”
虚魅:“已经打草惊蛇了?”
沈凌峰:“先把女仆拖到角落里藏起来再说。”
走近一看,女仆长得清秀俏丽,倒是一个小美人,沈凌峰对着女仆额头上鼓起的大包惋惜地道:“不会被你一巴掌抽死了吧?”
喝着普洱香茶,安洁尔哼道:“哪能啊,没那么容易就玩坏。”
沈凌峰瞟了她一眼:“怎么说话呢?以后你家主人风风光光被八抬大轿抬着入主菲尼克斯府的时候,这不都还是你家主人的私有物么?即使没有玩坏,被玩残了,我也心疼啊。”
“噗~~八字还没一撇呢,你才排第七,哪轮得到你来承袭爵位?”
“老七怎么了?老七就没人权了?”
“叽~~”
对于能在人家浴室门外公然扯嗓子的两人,虚魅也算是服了:“有了,加兰德,你去扒了女仆的衣服。”
“唉?”
沈凌峰装作羞涩地道:“虚魅啊,这不太好吧,你们都知道的,你们的主人一直以正人君子道德模范自居,幼儿园的时候还获得过小红花的有志青年,怎么可以做出如此卑劣的事情呢?那和咸鱼还有什么分别!”
沈凌峰慷慨激昂地陈词完毕之后,一脸希望地盯着虚魅:“那啥,当然了,如果你们一定要主人我干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主人我为了顾全大局,做点道义上的牺牲也不是不可以······嗯······就是这样······”
言下之意就是:虚魅,你再求主人我一遍呗!古人劝进当皇帝都要演上三遍呢!
“你和咸鱼有分别么?”
安洁尔适时地来了一发会心一击。
虚魅无视两人,淡定地说出她的计划:“加兰德,我们几个里只有你最容易被发现,到目的地还要走上一段路,你穿上女仆衣服假扮府内女仆,就能大摇大摆地走过去,比现在翻墙轻松得多,也不易暴露。”
“哈?要我扮女人?”
“对。”
“不干。”
“姐妹们,动手。”
“我擦,别啊,你们不可以这样,呕,蓓蓓,你的手在摸哪里?那里不可以······”
沈凌峰最终屈服了,留下了屈辱的泪水:“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