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谓子贡曰:“女与回也孰愈?”对曰:“赐也何敢望回?回也闻一以知十,赐也闻一以知二。”子曰:“弗如也,吾与女弗如也!”

宰予昼寝,子曰:“朽木不可雕也,粪土之墙不可朽也,于予与何诛?”子曰:“始吾于人也,听其言而信其行;今吾于人也,听其言而观其行。于予与改是。”

……

帐幔内,陶笑酌好汤好水被梅月伺候着,但即便是经过了昨日之事,她依旧定如清风,见到温寄卿也不觉尴尬。眼神直勾勾的,看着安坐书桌的温寄卿诵读。

福斯站在温寄卿身边,为他续了杯热茶,眸光就在温寄卿与陶笑酌两人之间打量。他总觉得,主子和三小姐二人,关系总有些微妙。当然,即便三小姐对主子没什么心思,可主子对三小姐却是有些心思的。想主子什么名门千金没见过,独独对三小姐上心,足可证明他心中所想。只是要难为主子了,三小姐如今才年方十二,要等上个好几年了。

而在温寄卿的诵读声中,也可以感觉到比起往日的清冷,多了一丝隐藏的柔情。

咚咚……

听到敲门声,梅月前去开门。正好看到了老太太和傅姨娘、大小姐以及二小姐几人。除去她们以外,还多了未不曾见过的清秀公子。

“见过老太太、傅姨娘、大小姐、二小姐。”

老太太脸色铁青,看着温寄卿便多了几分阴郁,更别说再看着陶笑酌了。陶笑酌弄出如此事情,幸好被景天压下来,否则传出去,便是让长安城内又多了关于陶府的话柄。尤其,看他们二人一副什么都没发生的模样,心中就更为恼火。她也不知景天心里是如何打算的,在出了那等有辱门风之事后还能留下温寄卿。

“怎么?温先生见到老身竟然不知行礼吗?”

傅姨娘等人不开口,老太太看不惯陶笑酌与温寄卿,便由着老太太对付,她们便在暗处坐收渔翁之利。总之无论是谁成谁败,都碍不着她们半分。

温寄卿停止诵读声,放下手中书卷。陶笑酌也注意到来了不速之客,看着老太太,她从幔帐之后走出。

“是业重要?”

陶琴染与陶婖对视,呵,真是变天了。陶笑酌向来不理会任何人,先是插手陶岳逸和箐姨娘的事,如今就连温寄卿也开始维护起来了。正好,正如她们所想,拿陶笑酌身边的人来威胁陶笑酌。

“当然是三小姐的学业重要了。”傅姨娘趁机搭话,故意附和了陶笑酌,而暗中却是在老太太心上火上浇油。

陶笑酌左手摆放于前,看着老太太。“本小姐说过,谁都不能擅自进入本小姐院子,就连你们也没资格。”

老太太压下心里的气焰,转而缓口气说道:“你当老身很想来你的院子?若不是因着你是陶府三小姐,老身才不会对你上心半分。老身今日前来,正是为了你的学业之事。”

陶笑酌看着老太太,满脸嘲讽。“本小姐的学业已由温先生教导,无需你等上心。”

傅姨娘笑了声儿,缓和了气氛。看了眼身后的清秀男子,男子与温寄卿年纪相仿,不过却少上两岁,光是观其穿着,也知乃颇有文采之辈。他一身灰蓝儒衫,举止斯文。

“郑公子,快上前见过三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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