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争抬头一看,站起身,来到楼梯口向上就走,十七妹和十八妹随后紧跟,四个小弟留在桌子边收拾桌子上的钱,提着也跟上来。
黄黄的灯光下,天赌一手坐在沙发上,一个年上七十的老人,但是身子却显得很硬朗,颌下留着一缕山羊胡,全身雪白的休闲衣,从在那里,倒显得七分威风。“水先生少年英豪,赌术高超。”
方争一笑:“一般!”
“请吧!”天赌一手也没有太多客气,伸手把方争引到了赌桌前。“不知水先生想赔我玩点什么呢!”
方争慢悠悠地坐下来,“随你!”
“那我们就先玩两副色子吧!”说着,赌桌上拿起色筒。“水先生要验一下色子吗?”
“不用!”
“下注吧!”
“还是我手里的钱!”方争又让小弟把钱都放在了桌面上。
“你押大还是押小?”
“你押剩下的就是我的!”
天赌一手捋着山羊胡呵呵一笑,“色子由我来摇,再由我先押,明显着是我欺负了你!”
“没事,我这人就喜欢被人欺负,你只管摇,只管押好了!”
天赌一手看着方争的神情,气愤起来:“你小子也太狂了吧!”
“不能说狂,只能说是让!第一,你年纪大;第二,你是主,我是客!”方争故意这样把话颠倒过来说,气得天赌一手胡子都翘了起来,“小子,我让你输得裤子都没得穿!”
方争一笑:“那样撒尿放便!”
气得天手一赌话也说不出了,只是手里去摇着色筒。
色子哗哗的响声,让方争等得心里不耐烦。“你别墨迹行不行,摇了这么半天,该赢得钱早被你摇跑了!”
好不容易,天赌一手把色筒盖在桌子上,看着方争道:“我押大!”
方争意念早也探过去,里面果然是三个六,但是方争只一个意念动起来,三个色子无声无息地就翻了个底。
“那我的就是小了!”
天赌一手把色筒拿开,里面果然是小。
天赌一手脸上变色,难道是自己的听力出了毛病?
等到第二把再赌,天赌一手细细地听好了,确认无误之后,又押了一次大,可是色筒拿起来,又是一个小。
方争是一个意念控物的人,他能无形中去运转一切,任赌术再高的人,又怎么能赢得了他呢?天赌一手,一连输了十几把,方争的钱就多的堆成了山,天赌一手头上也冒出了汗。
正在这时,忽听隔壁响起了赌必胜的声音:“老板,我是真的尽了力了,我又真的不明白,那个年轻人怎么就那么高的赌术。”
“他的赌术高,足以证明你的赌术不够!所以,我只有辞了你。我们赌场的目的是为了赚钱,希望你能理解!”这是赵刚的声音。
那个赌必胜刚刚输了钱,赵刚就把他给开除了,真没有人情。
正在这时,忽然听到一个声音说:“老板不必担心,我来会会他!”
方争听着这声音好耳熟,沙哑森寒的声音,好像在哪里听过,但一时又想不起。他身后的十七妹和十八妹听到这个声音也四下里去望,声音只是从赵刚的房里传出,什么也看不到。
方争一边想着,就等着那个人出现,可是久久地也未见一个人露面,说是来会我,怎么没有人呢?方争心里疑问。
正在这时,只见天手一手一边擦着脸上的汗水,一边道。“水先生赌术堪高,老夫佩服,最后一把,老夫如果不赢,也就甘心了!”
方争一笑:“我愿意奉陪到底!”
天赌一手又摇起色子。放在桌子上,又要了一把小,方争意念过去,把色子翻过来。自以为着他打开色筒,一定会是大呢,可是等天手一赌色筒拿开的时候,却真的是小,三个一。
现在又轮到方争吃惊了,明明是自己意念翻过来了。怎么会又是小,难道是自己大意了,幸好是天赌一手胆惧之下,做了最高三千万的封顶限制,否则自己这次就要全盘皆空了。
天赌一手哈哈大笑:“输了那么久,终于让老夫赢了一把。”
方争也不说话,只向天赌一手疑惑地看。天赌一手让那个妖艳女人收了钱,又问方争道:“水先生这次下多少!”
方争道:“封顶数,三千!”
“好!”天赌一手又摇起了色子。放下后,天赌一手押了大,方争又用意念去把色子翻好了,三个一朝上,这下子应该没有问题了!可是色筒拿掉之后,又变成了三个六。
方争紧张地身子向前探出去。心里暗道:“这是怎么回事!”正在这时,水十七妹,把头伸到了他的耳边低声而语:“这周围有意念活动。”
方争这才猛然明白,对那三个色子用意念的人不光是自己,还有另外的人,会是谁呢?他怎么会帮赵刚?
“水先生,接着下!”天赌一手连赢两把,得意起来。
方争一推钱,又下了个三千万。
等天赌一手色筒放下时,方争却不急着开了,而是和天手一赌说起了话:“老人家有这么高的赌术,刚才为什么要让我呢?”
天赌一手一笑:“也不能说叫让,只不过运气没有赶过来!”
“哦,老人家认为,是赌术重要,还是运气重要呢!”方争一边说着话,一边用意念探到了色筒边,寻着周围有没有别的意念到来。
天赌一手答道:“都重要,这一把让水先生先押,行吗?”
方争道:“好呀,我要想想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