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能是红娟对他的爸爸产的仇恨让他发怒,可是那发怒的神情怎么能让她的红发也飞扬起来呢,难道真是那具沼泽的蝎子幽灵附到了她的身上?
正在方争疑问着,只见红娟从地上站起,也是奇怪,刚才怎么扶她都站不住,怎么现在能猛地站起?
正在方争疑问着,只听红娟喝问道:“就是你把妈妈害成了这样!”
哈番东一脸惊慌的样子,又很无辜,“我哪里有害你妈妈?”
“就是你把妈妈害成这样的。”红娟伸手抓住了哈番东的前胸使劲摇,头上红发乱舞,吓得哈番东面如土色。
正在这时,忽听躺在地上那个肿胖的女人一声,道:“松开你爸爸,他没有害我,是我自己变成了这样。”
红娟听到他母亲说话,忙松了哈番东,跑回来伏身去抱住她妈妈,叫道:“妈妈,妈妈,你怎么样?”
她妈妈眼也不睁,只是摇了摇头。口里喃喃道:“不要为难你爸爸。是这个年轻人救得我们,好好谢谢他。”
方争听着,心里不住地纳闷,她一直都在昏迷中,怎么知道是自己救得她呢。
只见红娟点了点头,又听她妈妈接着说:“你的身上已经附带了沼泽幽灵。 也注定你是可悲的人。真是可怜我的女儿。”
一边说着时,泪珠在眼角里滚落,微弱的声音又长长地叹息一声,再道:“哈市长,好好照看我们的女儿,我去了!”
话说到这里,竟自不言了,红娟用手去探,已经死去了。
红娟扶住她的身体痛哭不已,大声嚎叫:“妈妈,妈妈……”
哈番东长长地叹一声,再闷闷地低下了头。
正在这时,忽到洞口又一个人的声音道:“就是那么一个可恶的女人死了,有什么好哭的。”
方争回头去看,原来青青,方争心里好一阵地烦她,再怎么着,她也是自己的妈妈,怎么此时他说出这种话来。
红娟一听,回头一脸的怒容,看着她的妹妹,“你说什么?”
“我说不就是死了一个女人吗,至于那么伤心吗,看看他把我们全家弄成了什么样,早也该死去了……”
青青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见红娟身体横起来,猛地飞扑。而随着飞扑的同时,身体上也现出一团火红,“吃吃”地直向青青过去。
青青吓得“啊”地一声大叫,想往后闪,但是脚还没有动呢,就已经被红娟扑倒在地。洞后又一个跳出来,一声大叫:“青青!”扑下来,就要拉。刚要弯身时,只见红娟的后背伸出一只巨大的蝎子毒尾来,正钉在他的身上,让他惨叫一声,仰翻在地,不住在地上翻滚叫痛。
这里,方争才看清,所来的那个人正是左英。
但是方争怎么就不明白,红娟的后背怎么平白无故地就伸出一只巨大的蝎尾呢?
哈番东大叫一声,但是站在那里却不知道如何是好。
青青被红娟压在身下,想翻身起来,可是怎么也翻动,可能此时也被红娟红发乱舞的形像给吓坏了。
只见红娟背后的那个蝎尾一闪之间,又向着青青伸去,禁不住方争也喊了起来,大叫一声:“红娟不要!”
正在激奋中的红娟听这话突然停了下来,慢慢地从青青身上站起,而背后的那条蝎尾也突然不见了。
青青从地上站起来,吓得脸色铁青,再也不敢对她的姐姐多说半句话,转身去抱着左英,担心地叫:“左英大哥,你怎么样?”
左英紧紧地咬着牙,也不回答他的话。
红娟舞起的头发慢慢地垂下去,回去她妈妈身边痛哭。
哈番东再一声长叹,虽然他不明白刚才他的大女儿是怎么回事,但是知道惹不得她,更不敢和她多说话。
当下里,哈番东从怀里掏出手机,连着打出了几个电话,过不多时,就听树洞外面响起了汽车的声音。
再接着,很多个人走进来。
哈番东离着很远向红娟招手道:“红娟,你妈妈已经去了,还是让你妈妈回家去,送回宾仪馆,我们为他准备安葬吧!”
红娟痛哭着,突然回头:“就是你害死了妈妈,你就想这么早地安葬吗?”
吓得哈番东身哆嗦一下子,也不敢多说话了。深恐哪句话说不对,再惹着她生气。可是刚才进来的那一群人都立在那里,看着哈番东,等着他说话呢,方争一看就明白了,这是哈番东打电话让人过来,把那个女人抬回去的。
方争看着悲痛中的红娟,护着他妈妈的尸体不让动,而哈番东也不敢走近她,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方争便试着来到了红娟身后,道:“红娟,不要这样了,起来,让你妈妈的灵位回家吧!”
本来想着,红娟也会对方争发一顿火呢,可是没有想到,她却温柔地站起来,依在方怀里,垂着泪点了点头。
哈番东一看红娟起身,忙招呼来到的那些人去抬起那个女人的尸体出了洞,装到车上,向着市里开去。
青青扶着正在痛叫着的左英也随着人群走了出去,最后哈番东回身对着红娟招手:“红娟,回去吧,为你妈妈守灵。”说完之后,见红娟只是看他一眼,也不理他,只有失落地自己往回走。
方争扶住她的肩头:“走吧,我们回去!”
红娟点了点头。
方争也是奇怪,怎么别人说她什么都不听,而对自己的话却言听计从。方争扶着他,出了洞口从天空飞去。方争的速度当然比那些汽车快。
空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