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身子都落到地上,十七妹也是由于悲伤,也是由于多日来饥饿,竟然在地上站不住了,摇摇欲倒。
方争一把把她扶在怀里,问道:“十七妹,我找你到现在,你怎么会到这里来了。”
十七妹强行止住泪流,才道:“这话说起来长了,其中曲折不是一两句能说得了的。”
方争看着他饥饿的样子,想到那边火堆前的几个人也正饿得不行呢,便道:“容我把这个鸟窝抱下来,我们到在那边,一边烤着鸟肉,你再一边说,好吗?”
十七妹点了点头。方争飞身而起,到在树梢上,用他的上衣就把那只大乌鸦巢包了下来,和十七妹一起,再来到火边。
火边的三个人看到方争到树后转了一圈,又领了一个女人回来,便吃惊,赵紫燕和十七妹已经认识了,红娟却不认识,指着问道:“她是谁……”
方争道:“她就是我向你说的十七妹!”再转头向十七妹介绍了红娟。几个人一起,就围在火堆边,把鸟巢里的乌鸦拿出来,稍作处理,放在火上去烤。
几个人一边吃着,方争再问十七妹这些天的经过,十七妹就道:“十八妹前往狮子市,两天未回,我心急如焚,知道那些洲官们一定没安好心,便起身前去看个究竟。可是由于我对星座洲地理不熟悉,走错了路,就来到了这里了……”
方争点了点头,怪不得龙九他们说没有见到十七妹,还以为是他们撒慌,没有想到十七妹是半路上走错了路,误走金牛市。当下里,方争便道:“我是随着华烟彩的爷爷一起来攻打金牛市的,没有想到,进入到这里面,我的意念也无法飞出去。”
十七妹道:“我刚来的时候,倒也没有觉得什么,可是进来了之后,就飞不出去了,七八天了,我在这里也没有见到人影,偶尔看到高楼,可是不管是走,还是飞,怎么都走不到地方。一连饿了几天,刚才就看到了那个鸟窝,弄下来烤着吃,没有想到正是你给我抢。”
十七妹吃得满嘴的油黑,对着方争嘿嘿地笑。
方争道:“这个金牛市。怎么会变成这样,华图横和十八妹他们也一定是困在了其中,不知道现在在什么地方?”
十七妹疑问道:“什么,十八妹现在在哪里?”方争就把救出十八妹,华图横控制了星座洲的高官又带兵攻打金牛市的事,简短说了一下。
听说方争说到救出了十八妹,十七妹的心放下来,可是当听方争又说到也被困到这个金牛市里了,刚轻松的心,再次沉又下来。
几个人把那一窝乌鸦吃完了,总算暂时挡住了一时饥饿,困意上来要睡觉,可是夜风吹来,已比昨天冷得多了,方争就在周围一连点了几堆火,把几个人圈在中间,再轮流着让人看火,剩下的人就在火圈里的枯草上去睡。
睡到半夜,淅淅漓漓地下起雨来,整个树林内,早没有树叶子,都是些枯枝,雨滴在几人的身上,更是冷得抱着肩膀打哆嗦。
方争撑起意念,在几人的头顶起了一层防护来遮雨,但是这雨下起来不急不燥的,没完没了,可是方争的意念却撑不住了,困意上来不说,而且意念越用越少,不是办法。
看着方争那让人心疼的样子,道:“方争,你歇着我来!”就想用自己的水意念,支在头顶。却听方争道:“还是我来吧,我用的是火意念,这样,也能让我们在下面暖一些。我们的衣服都湿透了,如果你用水意念来遮挡雨,更冷了。”
十七妹没有办法,只得看着方争用出意念那吃力的样子而心疼。
红娟道:“我们不能这样让方争为我们受累,我有一个办法。”
“你快说什么办法!”十七妹一脸着急的神情。
红娟道:“我们现在都忍着到雨里去拔枯草,让方争用树枝搭一个棚子,然后我们都把所有的草厚厚地仍到上面。虽然我们一时淋到雨,但是却可以长久的避雨了。”
赵紫燕一听也忙道:“这是个好办法,快走!”一边说着,第一个冲出去,拼命地用手去拔枯草。十七妹和红娟跟着也到在外面,虽然赵哲双目已瞎,但是也用双手在地上摸着一把一把地拔。
方争看着他们这样。用意念折断了树枝枝杈,在几棵离得比较近的树中间,搭了一个棚子框架,再用意念在地上推起一个坑,推起的沙石堆在棚子的北边,挡着北风进不来。
看着几个人还在那里淋着雨忙着拔草,方争再一个意念掀起尘土,枯草便都浮在了地上,又用用意念调着草往棚子上扔。却听十七妹道:“方争,你剩点意念,现在我们几个人都靠你了,如果遇到意外,你意念没有了,我们就没有办法了?”
方争一听她说的也有道理,可是看着他们那淋着雨拔草的样子,心里又不忍。也和他们一起去忙。
足足用了一两个小时,地上的枯草成了堆,再抱着草往棚子框架上去堆放,堆了厚厚的一层,一时雨进不来了,他们在下面避雨,可是所有人的衣服都已湿透。方争架起了一堆火去烤,但是冷风吹来,都忍不住打起了哆嗦。因为他们的身上衣服都湿了。
方争道:“我们这样穿着湿衣服也不是办法,容易感冒的,还是脱下来烤一烤。”
“来,我帮你!”十七妹一边说着,伸出手来,替方争剥去了外套,又放在火上,细细地烘烤。
不一时烤干了,又替方争穿上,然后,又伸出手去,脱下自己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