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争道:“谁知道呢,等真走出了这里,你就会杀了我们。”
“我都把赵刚交到你手上了,你还有什么不可相信的?”
其实方争说这些,只是拖延时间而已。可是狂邪之主还以为他要故意带着他们绕呢。只要他不以为自己是在骗他就行。
方争走了一路,心里不停地想出路,可是想得头疼,也想不起用什么招,能摆脱这么多狂邪人,更想不出怎么才能走出这片荒地。
眼看着雨下不停,天又黑了下来。方争对狂邪之主道:“要不这样吧,我只带你一个人出去,等我出去了之后,你再回来接你的士兵。”
狂邪之主暴跳了起来:“你不要得寸近尺,大不了,我们都不走出去,我先在这里杀了。”
“那在临死这前,我也会先杀了他!”红娟红发竖起,手里冰刀逼近了赵刚的脖子。
刚才狂邪之主只是一怒之下说了那话,可是要真的做那决定,他还真的作不出来,他可是狂邪道之主,他舍不得他自己的身份,更何况,只要自己一动,赵刚也会一身死当场。
狂邪之主长长地喘了一口气,虽然脸上有怒容,却什么再也说不出来了。
方争又道:“我这样做并不是不答应带你走出这里,只是为了我的自保而已,就是只带你一个人,我也担心走了出去你也杀了我!”
狂邪之主,看着方争的神情,心里也是相信了他。方争又抬头看着天色,再道:“天已经黑了,又下着雨,路不好找,我们要先找个地方休息,如果你答应我的条件,我明天就带着你走出这里。”
狂邪之主虽然心里急,但是看看暮色四起,一丈之外就什么也看不到了,便点头再对方争道:“希望你小子不要耍滑头。”
狂邪之主又回身对他的狂邪士兵挥手,道:“都在原地休息,明天再想走出去的办法。”
狂邪士兵们个个停了下来,说是原地休息,上面有雨着,下面湿漉漉的,又怎么休息呢?方争看着他们,却在那里得意,向着十七妹道:“走,我们到在那棵歪树下。”
前面不远的地方,有一个棵似倒还没有倒下来的树,斜拦在地上,树杆又很粗,假是能遮一些雨。几个人拉着赵刚一起走过去,到在树下,方争把十七妹手里的冰刀接过来,再把了捆住赵刚的草藤头也从红娟手里接过,再向三个女人道:“还像昨天一样,我们搭个棚子。”
三个女人点头,又各自忙着去到草地拔草。方争一手牵着赵刚,另手的冰刀在赵刚面前晃来晃去。
赵刚脸既惧且怒,但是此时为人质,也不好说什么,只是心里暗暗地忍着。
方争道:“你放心,我不会杀你。如果情况紧急的话,我也会先自杀,十七妹那么喜欢我,让我烦得不行,不想活了。哎!”
十七妹听到方争说这话,回头看到看,知道方争说这话,只是为了气赵刚,便只是婉然一笑,再继续拔她的草。
赵刚被气得咬直咬刚牙。
在一旁的赵哲却道:“当初你就不听我的劝说。”
赵刚再去侧头看了一眼他昔日的弟弟变成这样,只是一脸的鄙夷神情,唾了一口唾沫。
方争知道他此时性情大变,哪还认得骨肉之情,便继续挑拨他,“我想甩十七妹都甩不掉呀!”
方争话气显得更是得意。
过不多时,地上的草拔了成堆,就由十七妹几个飞身,把草都推到那人斜下来的树枝上。厚厚的一层,挡着雨落不下来了。几个女人也都进到下面去。
他们在忙的时候,狂邪之主和狂邪士兵都站在那里看着他们,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在狂邪道,终日狂沙,多少年也不见雨,自然不知道这是防雨避雨。等他们都弄好了,这才晃然大悟,便都想照着他们也去做。
狂邪士兵们个个跳跃,一阵忙乱,也去地上拔草,把所有树上都扔上了草,围在树边去避雨,可是由于他们没有技术,草没有压实,雨便透过草往下滴。惹得他们身在树下,也个个转着圈圈站不住,冷风吹来,都抱着肩膀,相互哆嗦。
方争让红娟点燃一堆火,把地上烤干,然后都围坐在一起,方争却道:“可惜呀,没有吃的东西。”
“是呀,昨天还有乌鸦吃,可是现在连声鸟叫也没有听到。”
“难道要饿肚子?”方争一边说着,转头不住地四下里望,希望能看到点意外发现。但是入眼处,雨丝蒙蒙,什么也没有。
他们饿着的时候,狂邪之主和狂邪士兵也同样没有东西吃。方争看着狂邪之主依在一棵大树边,呵呵笑道:“你这个狂邪之主,到在我们在地球的雨的面前还不是一样被淋。还不是同样饿肚子?”
方争一边说着时,忽然,看到大树的下面有一个小东西探头探脑的伸出来,正是一只老鼠。
方争用手一指:“看!那是什么!”那只老鼠受到惊吓,转身进到树地下的一个洞里,方争忙叫道:“红娟,今天有东西吃了,快去把那个洞口扒开。”
红绢一听,站起身,就往那个洞口去,十七妹虽然不知道刚才那个东西是什么,但是知道它烤熟了能做食物,也跟在红娟后面跑过去。
两个人各自找了个棍子,在挑开树边的那个洞口,她们两个在那里扒老鼠洞,正被狂邪之主看到,用手指着叫道:“方争,你小子不要耍什么鬼主意!”
方争懒得理他,只是道:“现在没工夫跟你耍鬼主意。”只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