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阮清恬早早地就起‘床’了,而她的心里早已制定了一个全盘计划。 [她不要再傻傻的等待,她要主动出击,她要知道母亲的下落,现在就要!
如果绍辉不告诉她,那她就要想办法让他开口!
阮清恬洗漱完毕,就下楼来准备吃早餐,但是却没见到任浩铭。她感到有些奇怪。
任浩铭一向早起的,每天不管她多早起‘床’,等她下楼的时候,总会看到任浩铭已经穿戴整齐,坐在餐桌旁,一边喝咖啡,一边看他的报纸。
但是今天却没有看到他的人。真是奇怪,难道他早就已经走了吗?
阮清恬抓住端着豆浆走过来的阿秋,问道:“任先生呢?已经离开了吗?”
阿秋想了一下,也不是很确定地道:“应该没有吧,我没有见他出‘门’啊。”
那他去哪儿了?
“肯定没有,喏,你看他的鞋还在呢。”阿秋指着玄关处码放的整整齐齐的一双皮鞋道。
那他怎么还不起‘床’?阮清恬疑‘惑’地想。难道他今天休息?不过就算是休息,他不是也会早起去打球的吗?
阮清恬越想越奇怪,索‘性’放下筷子,噔噔地跑上楼去,走到任浩铭的房间‘门’口,轻敲了几下,唤道:“任浩铭!任浩铭!”
阮清恬叫了几声,里面都没有反应,只听到几声若有似无的呻‘吟’声。阮清恬觉得奇怪,下意识将手伸向‘门’把,没想到‘门’竟然开了。
屋子里光线很暗,阮清恬适应了好一会儿,才终于看清卧室的‘床’上好像是躺着一个人。[看本书请到卧室,阮清恬也住过,所以还是比较熟悉的。
“任浩铭?任浩铭?”阮清恬站在‘门’口的地方,又轻声叫了几下。
任浩铭的脾气那么臭,谁知道她没有经过他的允许,擅自走进他的地方,他会不会发飙啊。
不过,任浩铭好像没有听到似的,阮清恬又叫了几声,才听到从‘床’上传来几声声若蚊‘吟’的闷哼声。
阮清恬微微蹙眉,有几分诧异。怎么了这是,猛虎居然也变病猫了!
不对,病猫?病!这货该不会是生病了吧!阮清恬突然想到。
她轻手轻脚地往‘床’边走去,却不小心踢到一个酒瓶子,她低咒一声,更加小心地挪动着脚步,却因为屋子里光线实在太暗,她也着实看不清楚,没走几步又踢到一个。
而她的动作,似乎吵醒了‘床’上的人。任浩铭烦躁地翻了下身,阮清恬立即吓得僵在原地,动都不敢动。任浩铭好像察觉到了什么,缓慢地睁开眼睛,但是只是瞥了他一眼,便重新闭上。
阮清恬试探地叫了他一声,但他只是哼了一声,就没有半点反应了。阮清恬壮着胆子走过去,轻轻推了推他:“任浩铭,任浩铭,你怎么了?该起‘床’了。”
“别吵,让我再睡一会儿。”任浩铭皱了下眉,睡眼惺忪地道,一只手还不忘顺势抓住阮清恬的手。
他的掌心很烫,抓着她的手腕,像是被一块烧红的烙铁,紧紧地钳着似的。阮清恬一个‘激’灵,哇靠!真的便病猫了!
她忙伸出手,去‘摸’他的额头,果然很烫!这可怎么办呐?
阮清恬从来没见任浩铭病过,就连大哥喷嚏都没有,阮清恬无法想象,像他这样无懈可击的终极dà_boss居然也会生病。
“任浩铭,你是不是生病了?哪里不舒服啊?”阮清恬再次同情泛滥了,一想到他生病,之前那些不愉快就立刻随风散去了。
“没有。”虽然声音有些模糊不清,但是声音里的坚定依然清晰可辨。
真是的,都已经这样了,居然还在嘴硬!阮清恬没好气地想。
“喂,你倒是放开我呀。”阮清恬用力甩甩他的手。看来他病的不轻,都已经烧成这样的了,阮清恬想去找体温计,给他测体温,但是他却抓着她的手,不肯放开。
阮清恬挣扎了几下,最后无奈了,只好抱着最后一点希望,用另外一只手拉开‘床’头柜,希望里面能奇迹般地出现一个医‘药’箱。
然而,现实毕竟是现实,而且像任浩铭这么自负的人,一定认为自己就是细菌的绝缘体,什么现代医学,对他来说就是狗屁。
果然,等阮清恬拉开‘抽’屉之后,才发现里面什么都没有,只倒扣着一个水晶相框,她好奇地翻过来,里面竟是任浩铭和任浩杰两兄弟的合影。
阮清恬手一抖,险些把相框给摔了。但是她很快稳住了,颤抖着手把相框小心翼翼地放回原位。
她想,任浩杰对她来说,就是住在心里的一只蛊,不管什么时候见到,什么想起,都会让她心痛不已,不管过去了多长时间。
但是现在她实在没有时间黯然神伤了。阮清恬好不容易把任浩铭的手指从自己的手腕上一个个地掰开,然后飞快地跑下楼去,问阿秋医‘药’箱在哪儿。
找到之后,又飞快地跑上楼,忙着给任浩铭测体温,喂‘药’。但是任浩铭这厮一点都不好糊‘弄’,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给他喂进去一颗,又被他生生给吐了出来。
阮清恬气得双手叉腰,瞪着躺在‘床’上哼哼唧唧的任浩铭,听了好一会儿,才听到他嚷得是“苦”
哼,喝点要就苦了,平常见你一杯杯猛灌咖啡的时候,也没见你说过半个苦字啊。
不一会儿,阿秋也慌慌张张地跑上来,看多此情此情,也不淡定了:“这……这是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