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明天开始,晚上七点,老地点,跟我学轮滑。”黄靖磊命令般的语气又来了。
朱喜喜当然不乐意啦,她顿时呱呱大叫起来,像是一株带刺的玫瑰,或者说,像个浑身长满“刺刀”的刺猬。她说:“哼,我才不要呢!谁说你赢了我就一定要跟着你学轮滑?”
“你确定不要吗?”黄靖磊也不恼火,只微微一笑,眼神里充满同情与怜悯。
“没错,我确定不要,而且是非常确定,非常非常确定!”
“今天那场比赛弄得那么沸沸扬扬,很多人都知道了,如果你还不肯跟我学轮滑,那么言而无信、出尔反尔的可不是你朱喜喜一个人,包括你那个所谓的师兄,也是难逃责任的,他都输给我了,你还赖着他学,就算你有脸学,他也没脸教啊……唉……”黄靖磊为朱喜喜“叹息”。
“…………”
朱喜喜的心中有一千一万只草泥马在狂奔!
黄靖磊他分明就是个无赖,就是抓住这一点,非要逼着她就范,要是她一个人的面子,她可以不理会,可是,偏偏连累上师兄,如果她不信守诺言跟黄靖磊学轮滑,黄靖磊一定会到处诽谤诋毁罗俊师兄,所以……她别无选择!
唉,上帝,你又欺骗我!!!
朱喜喜心一横,眼一闭,“好,学就学,有什么了不起的,黄靖磊,我告诉你,是你求着我让我跟你学轮滑的,可不是我。”
“那也是我看得起你,才勉为其难地收你为徒。”
“…………”
“嘿,喜喜,靖磊。”戴维走过来打招呼。
黄靖磊扫了一眼对方,“跟你好像不是很熟吧?”那眼神、那动作、那语气,分明在说:你是什么东西?
“对啊,干嘛跟他打招呼?把他当成透明的就好啦!”朱喜喜也不甘示弱,极其pefect地替戴维解了围,更重要的是,贬了黄靖磊一顿。
“明明是个人,又怎么可以把他当透明的呢?”戴维用他西方式的理解去诠释这句话。
“怎么不可以?因为这根本就不是人!”朱喜喜顺着戴维的话毫无障碍地接了下去。
“呃…………”戴维尴尬地站在原地,不知道该说什么。
在黄靖磊耳朵里,他听到的就是他对面的两个人,正在一唱一和地演双簧,那个戴维看起来是典型的西方耿直性子,但是谁知道呢,西方人可是狡猾得很,正如他们深邃的眼睛里透漏的那般——狡诈奸佞。
“朱喜喜,你确定你是在说我吗?”黄靖磊嘴唇微启。
“呃…………”朱喜喜故意做着思考状,然后很惋惜地说:“谁认啦,就说谁呗。”
“你…………”
“戴维,我昨天自学了一个魔术,很神奇的,我表演给你看!”朱喜喜突然想起她昨晚捣鼓的一个魔术,立刻从刺猬变成小白兔,单纯可爱,天真无邪。
呃…………朱喜喜同学,你确定你不是表演系的?
“自学?哼,就凭你这猪一般的脑袋,还能自学?啊呀呀,难道昨天太阳是从西边出来的?糟糕,我居然忘记了。”一阵大损之后,黄靖磊还能淡定认真地问:“昨天太阳是从西边出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