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修赶忙加紧了双腿,握住那纤细的手腕,咽着口水,邪魅一笑,“胆子越发大了呀,这个时候敢开这个玩笑?”
冷意晴发觉他紧绷的身子,立刻感觉到了危险的信号,急忙讨好,“很晚了,我们早点歇息吧。”
“你是在邀请为夫吗?”百里修连翻了几个媚眼,看得冷意晴眼睛都直了,连忙踢了一脚过去,“别恶心我好吗?你这样让我想起卫长轩。”
百里修一把抓住了她的脚腕,脱掉她的袜套,伸手挠了上去,可是把冷意晴给痒得只讨饶。
“行了,行了,我错了,我不该把你和他混成一起。”
“这还差不多,”百里修被了冷意晴那花枝乱颤的样子搅得心痒不已,可是理智告诉他不能乱了心神,便急忙岔开了话题,“听说,怕痒的女子最疼相公,不知道这话有几分真假。”
冷意晴抽回自己的脚,急得穿着袜套,“管他真假呢,你要是不老实,鬼才疼你呢。”
百里修压制心里的冲动,故意板起脸,说道,“算我什么都没说,你想睡吧,我先去洗个澡,”说完,穿上鞋子,弯身进了净房。
冷意晴见状,急忙跟了过去,关切道,“你怎么了,不会是我刚刚踢到你了吧?我记得我没有踢到啊……”
“没有!”百里修压抑着声音,故作威胁道,“快去睡觉,不然一会儿我也有你好看的。”
冷意晴讪讪地回了卧房,脱了衣裳就上床睡觉去了。
半个时辰之后,百里修终于出来了,他周身冒着寒气,眉头有些许透亮的冰晶,好像刚从冰窖里出来一样。
蹑手蹑脚地上了床,可还是扰到了刚刚睡着的冷意晴,“怎么那么冰,不会又是洗冷水澡了吧?”
百里修亲了她脸颊之后,挥手打灭了床头的小灯,然后关上帐子,时机未到,他是不会告诉她净室下面的奥秘的。
第二天,冷意晴早早地醒了过来,顾不上百里修就去找阿萨了,而且还把昨晚宫中的事情说了一遍,这才让阿萨安心下来。
“晚上要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不能怪刘茂,知道吗?”冷意晴不放心,还不忘叮咛两句。
“嗯,”阿萨正上着妆,思忖后,红着脸说道,“奴婢知道了,但是那女子不能欺负刘大夫,不然的话,奴婢可不管她是什么侯的嫡长女,到时候打一顿再说。”
“你啊,可不要在刘茂面前也这样,他生性淡泊,你这一来,别把人家给吓着了。”冷意晴忍不住打趣,她从未想过阿萨会和刘茂在一起,想来这缘分还真是妙不可言呢。
“奴婢知道了,奴婢这点分寸还是有的,”阿萨讷讷地回了冷意晴,正襟危坐,继续让冷氏上妆。
礼拜堂还有些时间,可府中的重要宾客却已经上门了。
六抬大轿在门口停下来的之后,那王丽华的乳母王奶娘叫门了。
守门的侍女见她要吧轿子抬进来,按着冷意晴之前的吩咐,直接把人拒之门外了,“这位妈妈,还请里面的小姐下轿,门房有小撵备着,小姐可乘小撵进去。”
“你这是不让我们小姐进去喽?”王奶娘趾高气昂地问道。
“对不住了,这是我们百里府的规矩。”
“去你的规矩,给我滚开,”侯爷府的奶娘可真是厉害,一言不合就扬起手要甩向守门侍女了,可她没料到的是,守门侍女轻松地躲开了,而她却扑了空,整个人趴在了地上。
“哎呦,哎呦,”王奶娘嗯哼地起身,摸着被擦伤的手心,指着守门侍女怒骂,“贱蹄子,你可知道轿子里的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