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体内才刚刚凝聚起来的些许的内劲,如今却。。。抿了抿嘴的林浅像是想到了什么,莫非是山洞中的那个老者将他自身的力量灌入到了她的身体里?想到此林浅的脸色就微微一白,她自然是知道学武者的大忌。如果世人都觉得内功可以像这样随意输入别人体内,那这世上的武林高手不是遍地都是了吗?就算武学大者都知道自己的内功来之不易不会轻易传授给他人,但是若是自己的子嗣那就另当别论,之所以这个世界上并没有这样的事情发生,那是因为每个人都有属于每一个人自身的内功心法,哪怕是同门同派同一个师傅教导出来的同一种武学,两个不同的人修习起来也会有所差别的,所以这天下武学,有些虽然出同门同一样的招式,哪怕是内力一样深厚,内在也是不同的,若是贸贸然将自身的内劲传给另外一个人也并不是不可以,但是,那个人在接受了别人的内功之后,寿命会减少三分之二。
所以在这个地方,一般的武学者宁愿自己慢慢修炼也不会愿意去接受别人的内功,且武学大者一生修炼的内功也不可能轻易的送给别人,哪怕是自己的子嗣,所以这样的事情在江湖上是少之又少的。而如今,林浅怀疑的就是,她的体内,被人强行的输入了内功,且,就会在那次她被震的昏迷之际。林浅低下头,她不怕死,在说她本身体内就已经服了毒药,能不能活到长大确实是一个难题,但她也知道,那些人,将她培养起来。花了那么大的心血和精力,在他们大事还未成之前,她是绝对不会死的,只是,这件大事,貌似早就已经开始在撒网,如今,只是在等待着一些时机,那个撒网的人,就即将收网了,而在网内的鱼儿,也即将。。。抿了抿嘴。她是该抓紧时间了,乘着她还活着的时候,是该替家人找到仇人。替他们报仇,只是如今,她连仇家是男是女是老是少,甚至都没有明白,他们一家子到底是因为什么才会被灭门的。想到此处,她甚至赶到万分的无力,。是不是她太没用了。微微的叹了口气,抬头望向天际。星空很美,但那又如何呢?身后传来一些轻微的脚步声。林浅微微的皱了下眉头,一个闪身便躲进了不远处的假山。
没过多久,一道黑色的影子急匆匆的从花园里经过。林浅歪了歪脑袋,那个人,怎么感觉像是桑任的第三个小妾呢,叫什么来着?挠了挠脑袋,想不起来了,不过这么晚了她一个人干嘛去?抿了抿嘴的林浅最后还是决定跟随过去看看。
跟随桑任的第三个小老婆到了屋子后院,那是一个很便宜的地方,平时就算是白天也很少有人过去,不为别的,就因为哪儿听说死过一个丫鬟,这件事情当时穿的沸沸扬扬的,而这一个丫鬟,其实就是是当年桑任父亲还没有当官之前,和他父亲在私下有着那不一样的情分,后来被大夫人知道了,也就是如今的老太夫人,直到那个丫鬟怀了老太爷的骨肉,莫一天,有丫鬟发现那丫鬟已经死在了那后院的井里,一尸两命,自此之后,还听说那儿经常闹鬼。
真是没有想到,那个三房竟然敢去那个地方,看来是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了。等林浅跟过去之后,只见那三房站在那屋檐后面的角落东张西望的,很快,另外一抹更为高大的身影一把冲上前去,将三房死死的搂在怀中,随后嘴巴就那么黏糊在一起。黏糊着黏糊着,那三房的衣服就一件一件的掉到了地上,露出那鲜红的肚兜,而那抹高大身影的衣服也一件一件的掉到了地上,两个人影一同倒了下去,躲在不远处的林浅翻了个白眼。刚想轻轻的传神,便听到一些少儿不宜的声音从那草丛里传了出来。抿了抿嘴,心里默念,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空空色色色色空空啊。
林浅刚转身,便察觉到,这里并不是只有他们三个人的,扭头,看向那落魄的屋子里,一双幽幽的眼珠子从那已经破败不堪的窗户纸上向外望。林浅潜了过去,好奇心会害死猫。轻轻一跃,便已经悄无声息的落在了屋顶上,那座里房屋本来就已经年久失修,都不用将瓦片拿开就能看到下面屋子里的情况,借着月光,屋子里的门边,一个穿着浅红色,头发如瀑布般的女子,林浅微微的眯了眯眼睛,原来是她。真是有意思。草丛里的动静是越来越大,而那屋子里的人像是看的入了神,随后想起来自己在干什么,才转过身捂着脸。林浅摇了摇便离开了。
回到了自己的大通铺,因为她现在也算是三等丫鬟,住宿条件也相比起那些四等丫鬟住的大通铺要强的多,虽然这么说,却也不过是比那些四等丫鬟的被褥好一些,通铺上睡的人也相对比较少,如果想要自己一个人一张床的,那唯独只有一等丫鬟,且那些一等丫鬟也是四个人住在一间屋子里,只是每个人都有独自的一张床而已。
回到自己床位上的林浅,仔细的挺了挺屋子里的动静,在确定所有人都是熟睡的情况下才回的屋子。躺在床上,林浅并没有去想桑任的那第三房夫人的行为,其实也并不用想什么,那种情况,在古代大户人家其实是常有发生的。自己丈夫三妻四妾的,难免会冷落了一些人,而那些女人也难保会做出一些对不起自己丈夫的事情,她林浅都生死都已经不在乎了,又怎么会在看见别人家的家丑之后会有如何的情绪波动,只是让她难以置信的是,那个躲在破落屋子里的女子,不,正确的说,应该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