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王府,逍遥王爷书房内。
“王爷。”
所有人都走后,逍遥王屏风后走出来一个戴面具的男子。
“苍冥,你带出来的小家伙,很有意思啊!”
逍遥王温和的侧身,苍冥站在逍遥王身后,不语,林浅是个什么样的人他从小就看到大。
“王爷,你对林浅收下留情,恐怕是为了另外一个人吧?”
逍遥王斜靠在椅背上。
“知我者,苍冥也。”
“主上过奖。”
“你说,林浅和云洛,到底有何相似之处?”
身后的苍冥嘴角扬起一抹冷笑,相似之处?还是说血缘关系?那个神神叨叨的女人?呵!
“怎么?说不出来?”
“苍冥愚钝。”
逍遥王依然笑着,手却翻开了桌面上的那本笔记,又从抽屉里取出一个檀木盒子,从哪儿拿出一本蓝皮本,两本书都翻到最后一页!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杯莫停,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侧耳听。钟鼓馔玉何足贵,但愿长醉不复醒。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陈王昔时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谑。主人何为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逍遥王虽然年过中旬,声音却依然温润动听,不似皇甫俊的阳刚,而是带着男人特有的魅力和感性的音调。
“据我所知,林浅当年被你收留不过才两岁,而这首将进酒,在很早前,本王就听云洛念叨过。如果你说是她奶奶留下的东西,她记住了。两岁的孩童记住了这首诗?在那样的条件下?如果是这样,你在看这字体。虽然我不能说他们是同一个人的笔记,但,我却可以肯定,这种字体,是同一种字体,是不属于整个南夜国的一种字体,林浅的所有才能都是你传授的,这。”
只听见身后“噗通”一声,苍冥跪在了逍遥王的身后。
“王爷,苍冥对王爷是忠心耿耿的!天地可鉴。”
“苍冥你这是做什么?本王只是感到奇怪,并没有怪你什么的意思啊?你难道不觉得奇怪吗?林浅。呵呵。”
苍冥站在逍遥王的身后,眼眸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芒,逍遥王,呵呵,好一个逍遥王,或者,连那个所谓的十七殿下安风,都在他的算计之中。这个人,如果不能除掉,那就只能依附了!只是。。。
“好了苍冥,你下去了,最近阿俊正派人追查你追查的紧。”
“是,王爷!”
苍冥一个闪身不见了踪影,逍遥王的手轻轻拂过那蓝皮书,云洛啊云洛,当年我就对你说过,有朝一日,我会要你后悔的,你现在,可曾信了?你的丈夫和孙女,都在我的手中,我想要他们生他们便生,我想要他们死,他们便死。你可曾看到?
你曾经对喔说过,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现在的我,是不是该连根拔起了?又或者,还可以在玩一段猫捉老鼠的游戏。望着桌上的蓝皮书,思绪飘向很远很远。
那是一个严寒的冬天,逍遥王皇甫磊成为了另外一个人继承皇位的绊脚石,在那一个夜晚,被大批的黑衣人追杀,直到将他逼的走投无路,冷冽的寒风呼呼的刮在耳边,身上的却已经干涸结成了冰,最后的那一刻,他才明白,权势,可以让骨肉亲情远离,忽视了血缘,抛开了情分,人这一辈子活着还为了什么?是的。还为了自己,他在那一刻告诉自己,如果他能逃过这一劫,他这一辈子,就是为自己而活着,他要权势,要全天下的权力,他要坐上那个位置,他要所有人都匍匐在他的脚底,让所有人都惧怕他,只有他可以要别人命,再也没有任何人可以轻易的决定他的生死。
是的,他最后活下来了,最关键的时刻,他被一个女人救了,那女人有着清丽脱俗的外貌,一身奇怪的功夫,那些自称武林高手的黑衣人不是她的对手,女人将他救回了家,她有一个儿子。比他小了五六岁。那时候他真的有些吃惊,她那般的年轻,居然已经有了一个和他差不多大的儿子。
他在他们家养伤,她在教导她儿子的时候他就在一旁静静的听着。那女人真的有一大推奇怪的道理。杂七杂八的,可是,每一句却又深含着很多意义。最可笑的是,在那个女人的关照下,他居然爱上了那个女人,那个比她大了十几岁的女人。不管是她那永远笑的无比夸张的笑声,还是她会做奇怪的好吃的东西,甚至,她脑子里那些奇奇怪怪的人,他们所居住的村上,都觉得她是个脑子不正常的女人,不为别的,就因为她半夜时常坐在家门口的石墩上对着黑夜讲话。一个人嘀嘀咕咕,刚开始他也是被她吓到了。
有一个夜晚,村上死了一个老汉,她就坐在石墩上,叫着那个死去老汉的名字,对着黑夜讲话,那天。她发现了他,只是温和的冲着他笑了笑,第二天,他就生病了,病的很严重,那个女人让他喝了一些黑乎乎的水,他本能的想要抗拒,只是身体有些无力,最后还是喝下了那有些难喝的水,对于她晚上古怪的行为,她并没有解释什么,她依然是她,笑的夸张却作了一手好菜的她。
直到半年以后,他的亲信找来了。他不得已要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