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夜袭这件事情在萧楠的处理下也算是平静了,林浅站在原地抽搭的看着了离去的萧楠搂着仇隐娘的腰。所有人都离去了,林浅原本害怕抽搭的面容已经恢复平静,那双原本水汪汪的眸子如潭水般深沉。转身换了一身夜行服,从船窗口出一跃而下,在漆黑的夜晚想鬼魅般在水面上行走。
花船上,一个蓝色人影斜靠在栏杆上,发色飞扬,望着那抹黑色如鬼魅般的身影离去,眯了眯眼睛,好俊的轻功。
秦淮河畔不远处是一片茂密的芦苇丛。从水里逃走的人最佳的选择地方就是那片芦苇丛,连绵几十里的芦苇丛是天然的保护盾,哪怕明知道他们的所在地却很那找到他们。不过,那个毒蛇一样的女人,今个儿可是惹到她了,她可不是那么一直都那么任人欺负的,不是任务以外的人,她绝对不会手软,眼中冷光乍现,戴在手腕上的铃铛微微的发出响动。几个跳跃,林浅便稳稳的站在了芦苇丛中,哪儿有着很细微的印记,经过人为的掩盖几乎差距不出来。拨开挡在前头的芦苇丛。映入眼帘的一片被砍掉的芦苇,在芦苇上躺着一个身穿黑色夜行服的男子,星光惨淡的照在那张樱花般的脸上显得更加苍白,看了看男子的四周,竟然被人布下了阵法,真是没有想到,那个有着阴冷目光的女子竟然会奇门遁甲之术,当初可真是小看了那个女人。对于这样的阵法林浅很快便破解了。男子微微的睁开眼睛,在见到归来的人并不是自己熟悉的人,也并没有露出慌张的神色,相反。那双比星辰还要耀眼的眸子很是淡然的看着林浅。
“姑娘,从花船上追到此处,到底有何目的?”
男子开口,声音很淡,如微风吹拂而过,让人心里恬静。林浅只是那般居高临下的望着躺在芦苇丛里的男子,不知道为什么,这个男人,打从林浅见过之后,就产生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是那种,很难以形容的感觉,但她知道,那感觉绝对不可能是一见钟情,哪怕这个男子确实长得万分的出众,也可以说,是她见过的男子中最为出色的一个。
见林浅没有说话也没有做出什么别的举动,男子缓缓的闭上了眼睛,这一等,天空就开始泛起了鱼肚白,芦苇丛上泛起点点晶莹的露水,男子这回已经算是陷入了昏迷之中。
“水。。。”
那张如樱花瓣的唇轻轻的弩动。林浅微微的皱了下眉头,那个阴冷目光的女人如果她猜的么有错的话,是去找食物了,可她在这儿等了那么长时间,都不见那个女子回来,莫不是死在了别人的手上?
“水。。。。”
林浅皱了皱眉头,转身刚想离开,脚腕处就被一双手死死的拉住了,出于本能,林浅一脚就踩了上去,只听见咔的一声,那个樱花瓣的少年痛的猛然睁开了眼睛,林浅只是冷冷的回头看了眼躺在芦苇上有些奄奄一息的男子。随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男子手腕处传来钻心的疼痛,。素言,你快回来吧,再不回来,我就真该死在这个鬼地方了。。
男子又再一次陷入昏昏沉沉的状态,耳边只听见一些细微的响动,口腔中有着清凉液体。吧嗒了两下嘴巴,原本干燥的唇因为沾了水,变的越发的妖艳。当觉得舒坦点,手腕处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痛,等那痛楚减轻,他已经是满头大汗了。扭头看向蹲在一旁帮他包扎的黑衣人,浅浅的一笑。。
“姑娘,多谢。。”
林浅头也不抬的做着手上的事情。多谢?谢谢她什么?是谢谢她来追杀他们呢还是谢谢她把他的手腕踩断了?又或者是谢谢她给他水喝?
清晨,绿意怏然的芦苇丛中,一个躺在地上脸色苍白的俊美少年,一个蹲在如樱花般的俊美少年身旁的黑衣人。多么诡异却又和谐的画面。,
“嗖”的一声,林浅一个侧身,险险的躲开了从远处射过来的毒针。眼眸变得分外的冰冷,那个女人来了,呵,总算是来了。她可是等了大半夜了。手中冰冷的匕首闪过一个完美的弧度,林浅的眸子更是冷然到了极致,生平那刀抵在她脖子上的人,无一例外的,统统已经不存在了。冷冽的长剑已经刺向林浅的要害,剑尖快要刺中要害的一刹那,林浅在原地消失了,不,应该确切的说是快到极致的闪到了那还以女子的身后,女子的武功也不弱,立马做出了回应,可终究还是慢了一步,背后已经被锋利的匕首划开了一个口子,丝丝的鲜血印染上了黑衣。女子的眼眸也瞬间变冷,很久都没有人能伤的了她了。手上的长剑挽起一个个漂亮的剑花,那些招式,在林浅这样的杀后看来是偶多余的动作,他们要的是最为简练且最为快速的将敌人的脑袋切割分离他们的ròu_tǐ,仅此而已,有着阴冷目光的女子一步步的逼近林浅,林浅不攻返退,一旁的南忆张嘴想要说什么,奈何那边那两个女人连给他开口的机会都没有。
如果说素言的功夫是孤高的,那么另外一个女子的功夫则是一击必中的。两者比较下来,素言必定会吃亏,只可惜要不是昨晚他的老毛病又犯了,也不会弄到这般地步了。
不远处素言的那把长剑一点点的将林浅逼上绝境,林浅的招式看上去很是混乱。素言冷笑,不过是个花架子罢了,一旁的南忆看的真真切切,那女子的招式虽然给人的感觉是混乱的,但只要仔细看的话,就能明白,乱中有序,很明显,那表面上的混乱是给素言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