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11-14
两位老人的出现本来便有几分震慑的意味那两位年轻人看着他们的眼神与其说是尊敬不如说是敬畏答完话后都是低着头不敢言语。不过转瞬之间还是有一人抬起了头……
李煜从车之后便是没有舒坦过一路摇晃不定也就罢了到了之后见的人也是满含敌意。虽然说他并非那种过于强势之人但是人皆有三分火心下自是不耐之极眼见那道袍老人伸手便抓来体内真气已是随心而动便愈反击。
“哼不想活了来了这里还敢撒野不成?”正当这时一个带着几分讥讽几分嘲笑的声音响起时机把握得很是巧妙。不过紧接着便是一声痛哼传来。
这一切都只是在眨眼之间发生李煜甚至都没能回过神来。当一切都定格的时候他才看见之前与他说话的那名年轻人已是倒在了亭子外面确切的说是倒在那颗破碎的松树前面。他本来站立的地方已是为那红袍老人占据。至于另外那名年轻人一直便是低着头由始至终都不曾变动过一般。
“嘿想不到你也有手下留情的时候!”道袍老人在重新打量了一番李煜后退到了红衣老人身边虽然语句有着一些玩笑味但说出来的语气却是死板之际再加他嗓音又有些沙哑听起来很是难听。
红衣老人听了只是朝李煜扫了一眼“过来跟我们走!”在他说话之间趴在亭外的那名年轻人在一阵挣扎中爬了起来歪歪斜斜地走到两位老人身前双手伸出准备行礼谁知一下子重又倒了下去。
“告诉我他是你什么人?”红衣老人口中随意地问道对象自然是趴在他脚下的年轻人。
那年轻人又试着撑了几下手却是一次都未能站起来。
“哼挣扎个什么若是老夫出手你的小命便算完了为了个外人也不嫌命贱。”年轻人没有说话倒是一旁的道袍老人嘶哑着说了几句。“你们资质本来不错可惜生的地方不合适就那什么狗屁武当心法就算练到天荒地老又有个屁用。你今天这般做法便是作对了重新来过哈哈……”说着便是一阵难听的笑声犹如夜枭嘶鸣一般。
当道袍老人后面的话说出来时不仅是李煜便是那一直低头沉默的年轻人也是愕然地看了过去。他突然之间才明白为何有的人只需一两年便能入得组织核心为何他们用心用力这么些年还只是现在这般模样。瞬时之间他本来淡然的眼神中出现了一丝绝望。
“他他和我说…话我……很开心这便够了。”当亭子中的气氛再次凝固时一声低微而又断断续续的声音响起正是那匍匐于地的年轻人。一句话勉强着说完后直接便陷入了昏迷之中。
“嘿蠢货……”道袍老人张口yu言却是给那红衣老人挥手打断。
“你带他下去疗伤。”红衣老人对着那名绝望的年轻人说道然后扭头便往林中行去。
道袍老人听了却是愕然以他对这位老友的了解来看能让他说出这般关照的话得有多难。“嘿可别让他死掉了不然你也别活。”对那呆然的年轻人告诫之后却又对着李煜一笑怪异的笑脸也不知是乐是怒。最后还恶狠狠地瞪了地的年轻人一脸这才往山而去。至于李煜却是没有管了。
李煜多少还是有些明白过来了那红衣老人该是起了爱才之心只是那道袍老人临走前的一眼中尽是浓烈的杀机就像是在看宿世仇人一般这中间的意味便显得很有几分怪异了。
“我先走了。”李煜看着那有些痴痴傻傻的年轻人叹息了一声后折身便往山行去。换做是自己只怕也不会比他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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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座山确实不大当李煜沿着那条青石小路行了没多久便能看到一片掩映在树林中的楼舍了。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说这里都没有半点神秘的意味同样也就没有半分气势。不过最让他意味的却不是这个从他离开凉亭后一直行到现在接近山巅的地方一路的时间虽然不算长但也不短可他却没有见到半个身影。无论是放哨巡山的还是下山办事山汇报的一个都不曾看到。这里安静得可怕。
了山巅之后与武当山有些相似的是这里也立了一个牌楼jing致的装饰中点缀着“止怒”二。这同样让李煜觉得格格不入。过了牌楼之后便是一个小广场不得不说这里的格局依稀像是在模仿着武当派的样子。广场同样空无一人李煜几步便是走到了广场z并且一眼便看到了刻在地的两个大“息乐”。
李煜没有在广场多做停留直接便来到了那座小了一号的“真武大殿”前。当然这座殿宇的名自然不会是“真武”。门口的匾额不知是怎么回事应该是四个的地方能看清的只余下了两个分别是“天”和“无”处在第一和第三个。
等到李煜走进屋内这才发现这里完全只是模仿了一个外表内里完全就是普通房屋的格局只是空间要大了许多。他在没有看到人后便四处打量起屋中的布置来。一开始他以为这间屋子是用来招待客人的可在进门的时候便已明白自己错了。屋中除了一张桌子和一把椅子外其他的地方都被一些看似雅的物件所占据。除了环绕墙壁的一圈架子摆满了玉雕瓷石之类的玩意周围墙壁更是挂满了山水画卷。他对这些东西并没有什么研究只是随意看看罢了相比于那些雕刻瓷瓶他放在画卷的视线自然更多些至少他能看明白面画的是什么?
“咦这是……”轻咦声中一副画卷出现在他的眼前让他顿时挪不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