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们走出店外时,小蛮抬头朝我们望了一眼,若有所思。
上车后,我问慕浅,刚才看见小蛮时是何感觉,若初立即朝慕浅望去,睁大了眼睛,慕浅说:“没什么感觉,好像跟平常人一样。”
我们没有再问,显然这个小蛮并非那个小曼。
其实我们也猜得到,一个女人怎么会跟一个男人是同一个人呢?况且长得又不像。
吃饭间,我们有意向若初问起小蛮,一提起他,若初便是一阵幸福模样,声称跟小蛮认识有一段时间了,他的真名叫林逸轩,不常笑,不爱讲话,笑起来有洁白且整齐的牙齿,让人如沐春风,(后来我才知道,他只对若初笑过)常常静静的坐在书店看一些生僻的古书(文言文那种),偶尔会写写毛笔字,显得极为严肃、儒雅。
“他是用左手写字的吗?”于封问。
“嗯。”
这更证明了一件事,他与小曼不可能是同一个人了,因为小曼是用右手调酒的。
饭间,我接到了一个电话,发现竟然是钱先生打来的,他请我去他别墅走一趟。我不明白他怎么知道我从青海回来了?难道钱义也回来了?而他叫我去干什么?便问他有什么事,他说是与他太太有关。现在我事也挺多,本不想去,但一想到钱先生对他太太那一份真挚的浓情,我又觉得我有必要去一趟。
吃完饭后,我与吴乐乐、慕浅一同去了。
到了钱先生家,他并没有急于说他太太的事,而是问我上次去青海之行进展如何,我说去后并无丝毫收获,只是去游玩了一番,然后问他钱义回来了没,他说没有,电话也联系不上,说完便是一阵长叹。
我没有跟他讲起有关钱义的事,问他太太现在身体如何,钱先生神色黯然,说他太太一直昏迷不醒。我很惊讶,这么久了,他太太竟然还活着,可见其意志力十分地坚强,只怕是她的心底有一股力量在苦苦支撑,而这力量,来源于钱先生对她的爱。
钱先生并没有叫我去看他太太,只是问我有没有办法让他的太太再次活过来,我说这个我的确没有办法,只怕这世上也不会有。钱先生却说:“我听说有一个办法可以。”
“哦?什么办法?”
钱先生说:“听说有一种能令人死而重生的方法,叫借尸还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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