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尔辛、一鹤、拉姆、拉度四人围住德古拉,但后者依旧谦谦有礼的微笑着,似乎这四位不过是远道而来的宾客,而他是热情招待的主人。
一鹤呼吸沉重,每一次呼吸都喷出黑色烟雾,他气势汹汹的说:“把我的妹妹交出来。”
德古拉大笑起来,说:“她就在那儿,在我的座椅上,但很遗憾,我不打算让你带走她,她是这次仪式光荣的祭品。”
一鹤怒吼一声,长刀出鞘,这一招势若雷霆,速度如梦如幻,剑锋黑光缭绕,隐然间竟化作黑龙的形状。
德古拉举起手臂,手臂化作红色利斧,迎着一鹤长刀斩去,黑刀红斧撞在一块儿,爆发出惊人的光和热,巨响震耳,声势浩荡,德古拉抵挡不住,被这一刀击退出去,他在地上灵活的一撑,随后稳稳站住。
他手上的利斧被破坏的残破不堪,鲜血如溪流般淌落,德古拉望了望手臂,又望了望一鹤,叹道:“让我想起了弗洛.拉巴特....这么做会有惨痛的代价,你真是位勇敢的年轻人。”
一鹤说:“你罪该万死,德古拉!我即使牺牲性命,也要将你送入地狱。”
德古拉的手臂变回原形,快步朝一鹤走去,一鹤长刀刺向德古拉,气势磅礴,不在之前那一击之下,但德古拉陡然化作血雾,将一鹤围住,一鹤大惊失色,连连呼喝,长刀挥舞,但很快被血雾团团裹住。一瞬之间,血雾消散,德古拉出现在一鹤背后,一鹤跪倒在地,浑身干枯,奄奄一息。
他身上的鲜血被德古拉吸干了。
海尔辛朝一鹤动了动手指,他被紫光笼罩。片刻之后,一鹤恢复如初,出现在一分钟之前所在的位置,但他依旧保留着之前恐惧的记忆。回忆起被血雾吸干鲜血的刹那,他止不住的颤抖着。
一鹤坚决的执念消失了,那鬼怪般的气势也烟消云散,长刀垂落在地,他露出痛苦的表情。肌肉开始抽筋。
我急忙上前扶住他,手指刺入他的穴道,命令他的大脑替他缓解身上的痛楚,修复本足以致命的伤势。
一鹤.拉巴特已经无法战斗了。
德古拉吃惊的说:“你回溯了他身上的时间?这是风暴静滞?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能将风暴静滞发挥到这样的程度。”
海尔辛召唤闪电,浑身电光跳跃,一时间仿佛雷神附体,他不发一言,长剑与战锤如影随形,朝德古拉发起攻势。德古拉避开两招,拳头上生出五根长长的尖刺。刺向海尔辛的脑袋,海尔辛迅速抵挡,步步紧逼,不让德古拉有喘息之机。
拉姆张开嘴,一股烈焰喷向德古拉,热量惊人,白光刺眼,仿佛无尽的乙炔在燃烧。德古拉勉强逼退海尔辛,跃上空中,避开了火焰。火焰落在地上,顿时将大厅的地板融化。德古拉没了落脚之地,在天花板上一撑,如蝙蝠般倒立着。
趁着火焰灼烧。拉度出现在德古拉身后,他手掌的白骨长矛霎时化作绳索,将德古拉紧紧缠住,这白骨绳索如巨蟒般收缩,以至于德古拉的骨骼发出喀喀碎裂之声,德古拉呻.吟两声。苦笑道:“啊,骨头,多么脆弱的骨头!”
拉度咬牙喊道:“死吧!弗拉德!”他手掌一摊,上百根一米多长骨矛如骤雨般朝德古拉刺去,德古拉无法闪躲,被骨矛扎入身体,瞬间千疮百孔,鲜血四溅,ròu_tǐ支离破碎。他坠落下来,落入了火海之中。
拉姆握紧拳头,大喊道:“干得好!拉度!我为你感到骄傲!”
拉度兴奋的直喘气,他说:“终于结束了!这几百年来的奴役与耻辱,哈哈,哈哈。”
此时,只见地上的烈焰迅速散去,拉姆神情一变,沉声说:“他还没死?”
只见德古拉从渐渐平息的火焰中站了起来,他眼神平静,毫发无损,看了看被烧毁的地板,他惋惜的摇了摇头,说:“别在用‘龙之吐息’了,拉姆伯爵,我可不希望你伤着那位可爱的音初小姐。”
拉度惊慌的大喊:“不可能!这是龙的火焰,连成吨的钢铁都能在瞬间融化。”
拉姆咬着嘴唇,问:“你用了坚韧之躯?”
德古拉点点头,身上突然罩上了一层银白色的护罩,又在转瞬间消失,他说:“我记得你曾经说过,坚韧之躯与肢体变形是绝配。我牢记着你的教诲,拉姆伯爵,我曾经的老师,不是只有你才钻研这些基础能力。”
拉姆冷笑一声,说:“我教会了你关于斯密茨族系的一切,然后你暗算了我,你欺骗了我心爱的女儿,让我放松警惕,被你施加了奴役的诅咒。你就是如此对待你口中所谓的‘老师’吗?”
德古拉歉然叹道:“有什么办法?我不想被你奴役,老师,我只能反过来‘领导’你了。”
拉姆目光如火,作为一位强大的远古血族,他似乎回忆起了那些被德古拉差遣的屈辱时光,这让他的神色变得恐怖阴森。
他划破自己的肚子,从中抽出一段骨头,那骨头呈现金属材质,弯弯曲曲,但突然变得坚硬挺直。
德古拉赞叹的说:“这是腹毒之剑,据说连梵卓的国王装甲都能轻易撕裂。你果然留了一手,我无私的老师。”
海尔辛与拉度一齐站到拉姆身旁,拉姆深深呼吸,说:“海尔辛,小心他挖你的心脏。一旦他目光对准你的胸口,你立即加紧攻势,不要让他有出手的机会,记住,生死只在一瞬间。”
海尔辛点了点头,说:“我明白,伯爵。”
拉姆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