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领导显然也知道这件事,但依然问道:“把你的行医资格证拿出来!”
姜新圩眼睛看了病床上的病人一眼,抬头看着对方,再转头对中年军人说道:“你们请我来是替病人看病的,还是来追究我责任的?如果是追究我责任的,请马上带我去派出所或相关执法部门,让警察来审问我是否有责任。如果是来请我给病人看病的,就请你们把这些徒装声势的人赶出去。如果我没说错的话,他们现在都是束手无措,只是在这里装模作样。”
医院领导一下愣住了,呆呆地看着他:想不到这个年轻人这么强势,自己一番话不但没有吓住他,反而被他揭了老底。
姜新圩之所以如此不给他们面子,实在是因为这个医院领导深知当官的技巧,也太自作聪明,用这种下马威的方式来推卸他们的责任:不管他们的责任如何,也不管自己一方有没有责任,先把可能存在的责任推出去再说。只要认定姜新圩是无证行医,他的目的就达到了。就如交通肇事一样,只要有一方是无证驾驶,其大部分甚至全部责任就会落在没有驾驶证的司机身上。
姜新圩自然不会被对方带进陷阱,不会就自己是否有治病资格来与对方进行辩论,而是直截了当地说对方没本事,他们呆在这里除了耽误时间就是延误自己对病人的救治。
中年军人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是好,只好请他们等一等,自己立即走到走廊里与那个中年官员低声商量起来。
过了几分钟,那个中年官员走进来,看着姜新圩,威严地问道:“姜新圩,你敢承担你的责任吗?”
姜新圩已经对病人的病情有了底,就不以为然地说道:“是我的责任我当然能承担,不是我的责任,我不会承担,也不需要承担。”
这话说的很圆滑,听在中年官员耳里,脸上不由露出一片愠怒:草,现在又不是外交部回答记者,给老子来什么外交辞令?
不过,他还没有说出自己的气愤,姜新圩就说道:“……,现在我请他们出去,张老的病就由我来接手。如果张老出了事,我可以承担耽误治疗的责任。要么他们走,要么我走!”
“你!”医院领导气得脸色煞白,厉声问道,“你以为你是谁啊,出了事情你能承受得起吗?”
姜新圩不慌不忙地说道:“我至少比你更能承担责任。”
“什么?你能比我更能承担责任?我是医院副院长,你呢?”医院领导很是不忿,感觉自己被对方轻视了。
姜新圩说道:“我是姜新圩。”
副院长冷笑道:“姜新圩?呵呵,谁知道你姜新圩是谁啊?好像自己是一位了不起的大人物似的。”说着,他转头对那个中年官员说道,“……,张部长,我们必须盯着他。他的治疗方案必须经过我们医院的审查同意……”
中年官员没有理他,而是对姜新圩问道:“如果由你来治疗,多久能让我们看到效果?”
姜新圩说道:“就看这里的东西齐不,……,半小时吧。半小时之内张老应该能醒来。”
中年官员和医生们都很惊讶,也都不相信,要知道他们努力了快八个小时,但现在病人还没有苏醒的迹象,现在他连病人的脉搏都没有切,更没有仔细检查病人的其他情况,怎么敢说半小时内让病人清醒?这不是胡说八道吗?
副院长冷笑道:“原来你是一信口开河的神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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