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想着之前的事。”
白婧冷着脸看着姚曼,眼中是不屑一顾。
“我不能想你一样冷血无情,”姚曼讽刺地看着她的姐姐,“那是一个生命,却在我手上消失了……”
白婧皱了皱眉头,冷血?无情?
她的确是这样,可是只有这样才能活的更好,没有任何感情的牵绊,只有金钱和地位,让她感到充实。
“如果你真的难过,可以想想,在儿子和自己的艺人中选择,是不是就舒服点儿。”白婧冷笑,那笑容让姚曼感觉刺骨,就像是一个镰刀死神一样,什么都不在乎。
姚曼沉默不语。
“行了,装什么善良,那件事也是你自愿的。”白婧站起来,“我走了,你不要出门,这句话我都嘱咐烦了。”
白婧高贵得就像一个女王一样,离开了这里。
看着白婧的背影,姚曼心里像被刀绞一样。
她的姐姐,永远那么冷静,那么冷血,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可以不择手段,可以利用所有的人。
姚曼从沙发上站起来,神色有些呆愣,木然地走到了自己的房间。
遮光窗帘一点儿缝隙也没有,关上房间的门,整个房间陷入了一片黑暗,没有一丝光亮。
姚曼将自己扔到床上。
往事像旧电影一样在她的脑海放映。即使过了这么多年,仍然清晰地停留在她的记忆深处。
那年,她才十九岁。
那年,她的名字叫白涵。
她以为自己能像名字过着纯白透明的生活,可是命运将她推到了无尽无边的黑暗。
她是白家的私生女,出生后不久她妈妈就去世了,她一直被养在外面,由保姆照顾。白家的太太,也就是白婧的母亲对这件事保持着不闻不问的态度。只要不出现在她眼前,不威胁到她和儿子的地位。丈夫养多少外宅多少孩子她都无所谓,更何况白涵只是一个小女孩,顶多出一点儿生活费罢了,白家不缺那点儿钱。
可是那年白家却遭遇了重大危机。工程项目的失败让白家的事业一瞬间倒塌,尽管白涵同父异母的姐姐白婧已经嫁给了南家的继承人,但是仍然无力回天。之后白涵和白婧的爸爸白辰声跳楼自尽,白婧的妈妈承受不了舆论得了忧郁症,被白婧送到外国疗养。但是对外宣布的是白婧的妈妈也去世了。白涵以为以后可能她就一个人生活了,也没有会给她生活费了,可是白婧却突然出现在她面前,让她跟她一起住到南家。她本来不想去,但是白婧来找她好多次,每次都很亲切,白涵真的以为这是一个好姐姐。可是之后她才知道什么叫做笑里藏刀,什么样的地方叫做地狱。
白涵住到南家以后,她也见到了南贺杨。坦白来说,南贺杨真的是个很有魅力的男人。温柔体贴,对白婧无微不至,对白涵也是非常照顾。那时候十九岁的白涵其实偷偷喜欢上了这个姐夫,但是她知道这是一件不好的事情,她只是把这份喜欢,也许是仰慕吧,藏着心里。
白涵以为以后她可以找一个像南贺杨一样优秀的男人,但是谁也不知道命运的走向。
那是一个雷电交加的晚上,她在房间里看书,心里却总是非常不安。
“小涵。”白婧突然推门进来。
“怎么了。姐姐?”白涵放下书抬头看着她。
“你姐夫让你去书房一趟,你之前想要看的书他帮你找到了。”白婧说道。
白涵觉得有些奇怪,但是还是听了白婧的话去了书房。
她觉得有些诡异,整个别墅怎么都静悄悄的。只有外面的风雨声和轰隆隆地雷电声。
书房的门缝透出光亮,她礼貌性地敲了两下,没有声音,她只好自己推开了门。
“姐夫……”
白婧进去喊了一声。
她还没有看到里面什么情况,就被扑到在了地上,一双大手瞬间撕裂了她的衣服。
白婧看到压在她身上的人。正是她的姐夫,南贺杨。此时他的脸色泛着不正常的红,额上在不停地流汗,神色也非常奇怪。
南贺杨似乎失去了理智一样,撕掉她所有的衣服,唇舌在她身上啃噬,她感觉到点点地痛麻。
“姐夫,我是白涵,你醒醒啊!”白涵用力推着身上的人,可是她怎么敌得过一个成年男人的力量呢。
那一瞬间的剧痛似乎将她撕裂了,她的眼泪在那一瞬喷涌而出。
她的姐夫,将她压在书房的地板上,肆意地侵略。
一整个晚上,白涵都在承受着南贺杨的力量,时而清醒,时而昏迷,直到彻底失去知觉。
再次醒来的时候她已经躺到自己房间的床上,南贺杨在旁边的椅子上坐着。
她看着他,眼泪一直往外流,而且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觉得自己经历了一场噩梦,而且从此以后这个噩梦将会永远伴着她。
为什么,要这样对她!她才十九岁!
但是那天晚上让她去书房的白婧,她的亲姐姐,就是这场噩梦的制造者。
但是,为什么要让自己的丈夫侵犯自己的妹妹!
白涵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她真的希望是一场梦。
“……小涵,你醒了,”南贺杨扯出一抹苦涩地笑容,然后对着她直挺挺地跪了下来,“对不起,对不起,姐夫对不起你!”
看着脸色苍白的白涵,南贺杨的心里苦涩无比,他不知道怎么面对这个还是个孩子一样的女孩儿。
而他的妻子白婧,竟然能做出给自己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