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紧紧地禁锢着她贪婪地吸允着属于她的独特味道
熟悉而陌生的男士香水味传入夏铄鼻中
她的身体很僵硬黑夜里的一双眸子泪光闪闪
这股特殊的香味是她的梦靥
“想我了吗”蛊惑而热呼呼的气息打在她的侧脸
男人粗鲁且带着一丝迫不及待地埋首亲吻着她的锁骨狠狠地啃噬着她晶莹剔透发耳垂
双手扳过她那僵硬的身体逼迫她正面与他相对
眼睛直直地视着她那张平静的脸庞他在等她的回答
他甚至期望这个女人能够骗他哪怕只是一句他也会甘愿**至死都不愿意出來
“不想”夏铄几乎想也不想便脱口而出
“呵……”男人笑了笑得似极的哭泣
猛的他丝毫不怜香惜玉也不顾夏铄是否承受得住他如此之大的力气便重重地钳制着她那精致小巧下巴
强迫她的眼角视线与他对视
韩厥痴痴地凝视着那双眸子她的眼底深处只有冷漠沒有丝毫其余的表情
他的心里笼罩着浓浓的失落她的眼底还是沒有他的影子
“这么多年了你连一句谎言都舍不得施舍给我吗”
夏铄下巴处传來的剧烈疼痛感不由令她倒抽一口凉气
眼前的这个人有多残忍她比谁都幸苦她又何必自讨苦吃呢
可她就是做不到做不到睁眼说瞎话做不到令他的心感到一丝一毫的慰藉
“夏铄你的心怎么如此地狠”这个女人打不得骂不得杀不得他拿她实在沒有办法
“我狠论起狠毒你是我的多少倍”夏铄厉声地质问着眼前的男人昔日之景每当午夜梦回时总是会在她的梦里重复
她永远也忘不掉眼前这个男人恶毒的手段与冷血无情的心
“啪”韩钜犀利地甩了她一巴掌
夏铄嘴角裂开了一道血缝一丝丝的血沁透了出來
他被她嘴角的鲜血刺痛了眼打她的那只手微微在发抖
为什么她总是要这样
她明明知道惹怒他一定不会有好果子吃
可她还是一次一次地挑战他所能容忍的底线
韩厥心底的怒气沒有因那诡异的鲜血而减退丝毫反而更加怒火攻心
怒气盛腾的男人双手狠狠地拽着她弱不禁风的双肩阴沉地怒吼出声“夏铄”
她斜睨着韩厥那双因愤怒而扭曲的脸庞布满血丝以及瞪得通红的眸子
夏铄嘴角扯出一抹大大的笑容眼角露出浓浓的讽刺语气极尽挖苦“我们之间只有交易难道不是吗”
一双皓腕轻轻地抚摸着男人的喉骨
男人的呼吸越來越急促不稳
她的笑不由更加张狂放肆了已分不清究竟是哭还是笑
终于夏铄转身离去独留一道决绝的背影
韩厥看着那道背影良久地出神心失落得好似坠入谷底
他将身子摊在奥地利进口沙发上一只手随意地搭在沙发一角另一只手捏着冒着烟雾的香烟
眼眸始终都锁在紧紧关闭着的洗漱门上耳边稀稀疏疏地传來水声
他的脸上浮现出了一抹迷茫的神色
如果沒有夏铄十八岁那年他们之间的相遇又会以怎样的方式开头
烟雾笼罩着他的脸庞令人琢磨不透他的眼底究竟在想着些什么
思绪越來越混乱变得复杂万分剪不断理还乱
夏铄裹着浴巾从洗漱室走了出來第一眼便瞥见了睡熟在沙发间的男人
液晶电视播放着热闹非凡五光十色的广告然而这间空旷的屋子并沒有因此而变得热闹反而更显冷清与寂静静得令人几乎呼吸窒息
她拿过矮桌上放置着的遥控器关掉了电视
电视声音一关韩厥警惕地睁开了朦胧的双眼
他习惯性地皱着眉头熟稔点燃了一支烟含在嘴里抽着
夏铄静静地坐在一旁无形之中与他保持着些许距离
韩厥那骨骼分明带着厚厚茧子的指腹有一下沒一下地撩拨着打火机扑朔迷离的幽蓝色光芒一闪一闪地
夏铄认为他们又要这样干坐许久时他打破了沉默语气充满了疲惫与复杂“离婚吧”
她被这句从他嘴里不痛不痒地说出來的这句话震惊得如石化了般无法动弹连开口说话都觉得艰难
紧紧捏着衣袖的双手骨骼冒了出來她的脸上各种复杂的神情在一一上演
那年他命令她与陈杰组成一个家庭
如今他轻描淡写地对她说那三个字
此时夏铄心里不知该哭还是应该嘲讽这一生始终沦为棋子的命运
“这次你又想做什么”夏铄斜睨着坐在那儿如神明般的男人他如此居高临下地控制着她的一切
这一次这个男人究竟想要从她这里再得到什么
韩厥的眼里浮现出了些许温柔他温柔地抚摸着她淤青的嘴角心里带着淡淡心疼“这一次我想要你”
“呵呵”夏铄仰头大笑不止眼泪一滴滴地滚滚而落
泪水渐渐地模糊了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