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车!”沁儿大叫了一句,似是忍无可忍了!
宁夏和景年听到这个声音,都抬起头来,问道,“怎么了?沁儿?”
“我要去和颖儿在一辆马车上,沁儿觉得自己在这里很多余了!”车已经停了,她火速跳下了车,因为先前左颖曾经教过她一些功夫,所以沁儿的身手自是矫健的,宁夏还没有拦得住,便看见她上了后面颖儿的马车了,宁夏无奈,赶紧派侍卫好好保护公主的这辆车。
宁夏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别人家的孩子,看到自己的父母关系好,都会很欣喜的,为何沁儿这般呢?”
“大概这三年她习惯了她是你的唯一了,现在乍然变成了第二,心里有些受不了,时间长了,就会好的!”景年说道。
“你怎么知道她是第二的,她还是第一!”宁夏反驳道,不过眼神却是有几分忽闪的,因为她自己也知道,这说的不是实话,和景年已是几年未见,现在是小别胜新婚,说不出来的欣喜和愉悦,
接着,景年把宁夏拉入自己的怀中,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宁夏的一只手绕过景年的脖子,她微微垂着头,似是有几分害羞,这还是昔日在朝堂上的宁夏么?
景年微微垂着眉,片刻之后,唇轻轻地覆上了她的耳垂,宁夏不自觉地抖了一下,说了一句,“好痒!”
景年的唇慢慢地从宁夏的耳边滑到了她的面颊,然后唇角,宁夏只是迟疑了一下,唇也便缠上了他的,景年把她的身子翻过来,宁夏的双腿叉开在他的双侧,紧紧地攀着他的脖子!
他的手在解着宁夏的衣服,宁夏略略惊了一下子,心想,他不会在这种地方想要和她那样吧,若是,这般开放的区域,周围只有这马车的帘幕遮挡,而且,不过几步远的地方,就是人,若然那样,宁夏可要丢死了----
“皇上----”她的头靠在景年的脖颈旁边,轻声呢喃,“你要----”
“我要做什么,你还不明白?”景年似是有几分笑意,声音中似乎又压抑着什么,有一种冲动在他的心头,宁夏却是藏着,不去看他,这大白天的,纵然马车里帘幕遮挡着,可是青天白日里,光线依旧是好的,他怎么好意思和宁夏在这里这样呢?
“皇上,不要-----”宁夏始终在他的耳边轻声说着。
景年却是不曾说话,不过是片刻的功夫,宁夏感到下身一阵紧,他便进入了宁夏了!
宁夏的脸马上通红了,马车在椅,而她即使心里想喊却也是不好意思喊出来的,只能低喘着粗气!
马车忽然停了下来,宁夏马上花容失色,她捶打了一下景年的肩膀,“好丢人!”声音压抑着,刚要挣扎着从景年的身上下来,景年却紧紧地揽着她的腰,就是不放,外面的人说了一句,“皇上,前面的马车要修理一下车轮,才能够继续上路,皇上和长公主不如在此休息一下吧!”
宁夏攀着景年的脖子,狠狠地瞪着他,“你快些放我下来,马车停了,沁儿这就要过来了,刚才看见你我坐在一起都已经气成这样子了,若是看到你我这样----,”她咬了一下牙齿,浑身衣冠不整,马车现在已经停下了,马大概在原地走动着,只能感到马车一掀一掀的,如此,在她的心中竟然洋溢起无限的快.感!
景年却是始终不放,他轻笑着说道,“沁儿来了必然会在外面叫的,平常的人,不会有人随意掀我们的帘幕,所以,这里面很安全!别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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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微微移动,而此时的景年抱着宁夏的腰在上下移动,他的唇在她的脖颈间深吻着。
“父皇,母后-----”沁儿的声音从下面传来!
宁夏花容失色,赶紧从景年的身上起来,在整理着自己的衣服,若是被沁儿看见自己这副衣冠不整的样子,她该如何想呢?“真是的!”她边坐在了侧边的座位上,低头整理着衣服,一边埋怨着景年。
景年却只是轻笑,他倒是从容得很呢,不过片刻的功夫,衣服便整理好了。
沁儿已经爬上了马车,打开帘幕,狐疑地看了看父皇和母后,可是她终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便坐到了宁夏的身边,倚在母后的怀中,娇滴滴地叫了一声,“母后!”
宁夏的声音亦是温柔极了的,她抚摸着沁儿的小脸,说道,“你方才不是去了颖儿的车上了么?怎么又过来了呢?”
接着她又抬头看了景年,景年正在盯着母女二人,眼神中却是笑意十足,看到宁夏抬头看他,他的眼神缓缓地抬起来,
不再去看她们,转向马车的前面。
宁夏亦顺着他的眼光看过去,前面不就是帘幕么,视线被遮挡住了,也不晓得他在看得什么!
“方才,我去了颖儿的马车,可是太闷了,我想听母后给我讲故事!”沁儿似乎有几分委屈的神色,本来她都不想在这里了,可是颖儿实在太闷了,所以,看到大家的马车都停下了,她便又溜到父皇和母后的马车上来了。
“故事啊?故事我以前都给你讲完了啊,让你父皇给你讲一个故事,”接着宁夏抬起头来,看着景年,“你父皇心中有许多的故事,而且,你父皇从前啊,给别人当过先生的,他的故事讲起来都是娓娓动人,从来别人都睡不着的!而且,你父王的记性极好的,你让她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