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阵,手机响了。
看到霍启琛三个字,她速度很快地接通,“怎么还没睡?”
霍启琛看了一眼前面的年富,示意他开车的方向,“你不在,我怎么睡?”
男人低哑微醺的声音入耳,秦婉凝眉,声音格外清婉,“喝酒了?”
“嗯,喝了点。”霍启琛靠在车座上,闭着眼睛,一手揉着喉结松了松领带。
秦婉凝眉,“是一点吗?听声音都醉成这样了。”
霍启琛嗯了一声,声音中多了一股男性的力量,“还没有到不省人事的地步,你在,我照样可以吻到你浑身发酥!”
“你真醉了。”秦婉红了脸颊,眼前不由地浮现出两个人缱绻的画面。
霍启琛修长韧劲的手扶住了前面的座椅背,“明天你拆石灰膏,不要忘记了,我给曲医生打过电话了,明天你按点厾就成。”
“嗯。”秦婉一笑,手指一上一下地触着仙人球的刺。
霍启琛呼吸沉浓,“我爷爷找过你?”
听着他低熏的声音,浑身不由地一热,秦婉“嗯”了一声,手手机开了免提放在办公桌上,从旁边拿过遥控器打开了空调。
霍启琛低声问,“他和你说什么了?”
秦婉凝眉,“给我看了一张照片。”
霍启琛眸色深稠了几分,“什么照片?”
秦婉愣了一下,不想在他和她之间提起那个名字,“以前的老照片。”
“噢。”霍启琛靠在那里没有再出声,她和邵莫庭的吧?
想到这里,他闭上眼睛,靠在车座上,全靠鼻腔呼吸,气息浓重。
秦婉顿了顿,笑了一声,“爷爷怎么没有给我支票,也没有给我卡?”
霍启琛睁开眼睛,轻笑了一声,声音更富有磁性,“除非你傻,这些我不都有吗?我成了你的,这些不都成你的了?”
秦婉嫣然一笑,声音清幽,“嗯,我就这么想的,聪明吧?”
霍启琛点了一支烟,捏着烟蒂抽了一口,噙了满口烟雾,“聪明。”
秦婉一笑,“那你早点睡吧。”
霍启琛清淡地出声,“好。”
秦婉摸了摸心口的位置,有点想这个男人,“晚安。”
霍启琛低头看了一眼烟头上要落下的灰,打在掌心,“工作忙吗?”
秦婉无所谓地一笑,“不忙,被冷处理中。”
霍启琛声音一沉,“谁这么大的胆子?”
“我的顶头上司。”
“我帮你卸了他的狗胆。”
…………
挂了电话,秦婉靠在座椅上,来要摇摆座椅,摇了一阵拿过一本营销方面的书籍看起来,看了一阵,又索然无味,扔到了一边,打开网页上的地图,定位了她和他的位置,出神地看着那条蜿蜒连着两个人的红线。
……**……**……**……
快下班的时候,秦婉直接去了廖志斌的办公室,“廖总,我明天要去医院拆石灰膏,请一天假。”
看到廖志斌抬头,她将请假条放在桌子上,“oa系统我也提交了。”
廖志斌想到上次是杜彬的助理过来帮他请假,顿了一阵,慢悠悠地出声,“婉婉,原来你的靠山是杜彬啊。”
“……”秦婉没有出声,既然和他撕破了脸,也不必再笑脸相迎。
廖志斌哼哼笑了一声,“杜彬是有老婆的人,你不过就是三,他也就玩玩你。还真以为他会一直护着你?”
秦婉嫣然一笑,“廖总说什么,秦婉愚笨,完全听不懂。”
“你不懂,你他妈的比谁都精!”廖志斌一把将请假条掀在地上,站起来,看向秦婉。
秦婉笑了一声,“廖总这是干什么?”
廖志斌冷嘲热讽地盯着秦婉,“你自己说过什么你不清楚吗?”
秦婉眯眼,“我的确不清楚?”
廖志斌走近秦婉,一只手捏她的臀部,一张对着肉的脸几乎挤成了一团,眼中闪着yin
靡之色,“你为我堕过胎?”
“廖总,你自重些!”秦婉推开廖志斌,扬起手啪地一巴掌打在廖志斌脸上,转身出了总经理办公室,用力地摔上了门。
廖志斌站在那里,半天回不过神来,盯着秦婉的方向,有些难以置信。
许久,才提了提皮带,站在那里,随手将桌子上的文件打落,拿起内线给胡丽婧打了一个电话,“来我办公室一趟。”
胡丽婧接到电话,去卫生间补了一遍妆,才去了总经理办公室。
一进门,廖志斌看到俯首弄姿的模样,嗓子一干,摸了摸皮带,“过来,爬这里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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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秦婉起得很晚,懒散地洗脸刷牙,吃过黎叔订的早餐,已经是九点多了。
她低头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想到昨天联系曲医生的时候,他说早上有个手术,十点半后才有时间,从旁边拿过遥控器。
九点半的时候,秦婉关了电视,看向黎叔,“黎叔,走吧。”
黎叔收拾了一下,“我先去车库开车,夫人稍等,油可能不多了,我去外面临近的加油站加个油再回来接夫人。”
“嗯!”秦婉点头,想到最近公司的一些事,靠在沙发上发呆,最坏的情况也就是辞职,东霍出去的人,在这个行业还是很吃香的。不过就这么走,她还咽不下这口气,不喜欢以这样的方式离开东霍。
敲门声响起。
她抬头,看向门口,黎叔怎么这么回来?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