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婉看向小昭,“你…你还是不知道自己父亲是谁吗?”
小昭看向秦婉,眸色滞了滞,点头,“我问我妈妈,她什么都不告诉我。”
秦婉看向小昭,捏了捏她的手,“没事,你还有师姐。”
小昭无害地一笑,“好在有师姐,就像我的亲人一样。”
承欢和小家伙在旁边听得郁闷,两个下起了军旗。
秦婉知道身边两个人的想法,只能继续陪小昭聊天。
快中午的时候,霍启琛揿灭了香烟,眸色深邃地看了一眼卧室的方向,去了厨房。
一个小时后,他过来叫秦婉他们吃饭。
小昭看着满桌子丰盛的午餐,心中不是滋味,她和妈妈过得是什么日子,可是秦婉母女吗?一直锦衣玉食!
以前,看着秦婉落魄,被邵莫庭抛弃,被秦姝为难,她还心里平和一些,如今,看着她这么幸福,心口一阵灼热。
婉婉姐,要是你过得不好一些,我心里至少还没有那么恨你。
她一边吃一边想着,脸上一直带着笑容,“霍总的厨艺真好。”
霍启琛没有出声,坐在那里,给秦婉和小家伙夹菜。
小昭看向秦婉,“婉婉姐,霍总经常下厨吗?”
秦婉嫣然一笑,“是呀,他非要亲自做,怕别人做了不和我的胃口,我也拦不住。”
霍启琛没有出声,瞥了一眼秦婉。
秦婉脸上一红,低头吃饭。
小昭看着,心里更不是滋味,吃过饭,很早就回去了,回到住处,躺了一阵,低头看着天花板,或许从她出生的那一天,就注定了她是这样的命运。
很多年前她拥有了沉堕的全部借口,特别是在爸爸去世,她知道自己不过是个私生女,连自己的父亲都不能光明正大地去祭奠。
如果说死亡是一把刀,那么那一刀就是在她幸福的极至一刻,在她毫无防备的时候,那样迅疾而无声的***了她的心脏。
之前的她纯净无尘,少不更事,就像在温室里长大的花朵,娇柔而清香,是一张白纸,还没有来得及留下痕迹,就那样徒然暴露在寒风之中,就那样过早地被现实的鲜血浸透。
……
婉婉姐是对她很好,可是又怎样?
越是好,她心里越不舒服。
躺了一阵,小昭坐起来给年富打电话,“晚上,我请你吃饭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