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卫们也看得好纠结。
玉树再度翻白眼。
王爷,你确定你不是在跟她玩打情骂俏的玩游?
禁卫们看戏,唇角跷得老高,好玩,好玩,原来追女子,也能这样追滴。
凤临王不愧是凤临王,追女孩子都与众不同。
只是,这个女人,也实在太大胆了,居然连凤临王的话都敢不听,还反驳,偏偏风临王只是生气,并没有杀气,若换了另外一个女人,只怕早就人头落地了,这个情形真是太有意思,太让人惊讶了。
“有种你别追!”
水流云连连高声尖喊。
凤临王再黑沉了脸。
这话的意思,可不就是说他追她就是没种了?哼,等他逮到她,会让她知道知道他到底有种没种!
“牙尖嘴利!谁都不准动手,看本王不将你逮回来,剥了你的皮,本王跟你姓!”
他怒斥。
“哎,王爷殿下,你用不用得着这样凶残啊?你用用脑子想想,明知道被你逮了会被剥皮,只要是个长腿的,都会跑的,对吧?谁会那么傻,笨笨地送上门去,让你剥,让你欺负啊?我的脑袋又不是长草的。”
水流云在像木桩子一样站着的禁卫们中穿梭,跟凤临王玩起了躲猫猫,越玩越带劲,嘴上还不带饶人的。
被点了穴道呆站着的红梅和迎春,急得眼都红了。
唉,阁主怎么还不来啊?
主母就要被凤临王抓住啦。
晏清好无语,这样该怎么办?怎么样才能救水流云离开?看凤临王这个样子,连江同那样的重犯都不理会了,就只顾着逗弄水流云了。
凤临王这简直就是在玩猫捉老鼠的游戏,若是他愿意,一百个水流云都不是他一招就能逮住的。
水流云也很明白,她就是想拖延时间,拖延时间,或许会有奇迹发生。
今天不是监斩移仙宗的宗主江同和七大长老的大日子么?那么移仙宗的弟子们,绝对会来劫囚!
她只要能拖到那个时辰,等移仙宗的弟子们到来,就行了。
果然——
他们在后院里追逐,忽间听到一阵骚乱,伴着打杀声传了过来:“不好了,有人劫囚了!不好了,有人劫囚了!”
“快,通知王爷!”
“来人,给我杀!”
“把囚车都看护好了!”
……
一阵人仰马翻,刀光剑影,兵慌马乱,哐哐当当地就打了起来。
大街上,观刑的老百姓们,早跑回家去了,家家关门闭户,免受鱼池之秧。
“走!”
玉树等青衣卫,大部份都赶去的前院大堂外大街上。
“王爷,下官先去护囚车了!”
晏清一惊,冲着凤临王一抱拳,足下一点往高云楼外面掠去。
临走之前,掌中甩出两粒花生米,解开了被困住的红梅和迎春的穴道。
两丫环双双冲向前,拦住了追逐水流云的凤临王,高声喊道:“主母,快走!”
凤临王被拦,又听到这一声“主母”,眸底瞬间布满狂风暴雨,主母?主母?她竟已是修罗(天杀阁阁主对外的称呼是“修罗”大人)的人了?
“水流云,本王给你一个选择,选择跟本王走,还是死?!”
凤临王一掌击飞双婢,怒气沉沉地冲着水流云道。
水流云心疼地看着那不要命似地保护她的双婢鲜血狂吐,越发后悔今天的出走举动实在是太幼稚,她果然是不能离开灵修的,一离开,就会有生命危险!
眸光一变,红唇上扬,瞳若秋水,笑若春花。
“小爷两个都不选!”
她打不过,但是逃命的脚下功夫,还是可以的!
“看招!”
顺手从装萝卜的萝卜筐里扔出了两个萝卜,直击凤临王的面门。
“哼,雕虫小技!”
凤临王真怒了,一掌将两萝卜击得粉碎,汁渣四溅。
“走!”
水流云已经趁这个功夫,一手一个拎起了红梅和迎春,使出清术神功第二重与原来的轻功心法相结合竟被她掠上了墙顶上!
“下来!”
凤临王没想到她的轻功居然是这样的好,在他的印象里,水流云可是只懂得一些花拳绣腿的功夫,对付一些街头小混混还可以,若是跟江湖中人碰上,她就只有等死的份,却没有想过,她的轻功,居然是这样的好!
难怪上次在苍穹山顶的万丈悬崖坠落下万兽坑,都摔不死她!
眸色暗沉,杀意瞬显。
“小爷不陪你玩了!你伤了我两丫头,小爷先记着!”
水流云气死人不偿命地还回头冲他做个大鬼脸。
凤临王一掠而起,骤然而至。
水流云大吃一惊,明明他们之间隔着十丈不止的距离……
“凤临王,你辱我宗主,吃我等一剑!”
就在凤临王的手堪堪地碰到水流云的手臂的时候,横空冒出十四个白袍粗布的青壮男子,数把玉骨扇从十四个方向猎猎而来。
移仙宗的镇宗法宝——玉骨扇大阵!
水流云的心里充满了感激,移仙宗的弟子们,你们来得好,来得妙,来得呱呱叫!小爷不奉陪了,小爷脚底一抹油,给尔等腾战场,不用谢,不用谢啊,小爷是好人,哈哈!
“哼,找死!”
凌利的紫色一闪,腰间的软剑已经出手,凤临王眼看着水流云挟着两婢就在他的眼皮底下逃脱,气恨地甩出寒冰神功,只见那些向他飞掠而来的玉骨扇,瞬间结冰,凝在虚空中,然后,像粉末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