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往前走的月貌,忽然停住了脚步,侧耳一听,道。
“想走?走去哪里?”
一声阴冷的暴戾吼起,阁楼的门被人粗鲁地一脚踏开,灵智阴沉着脸,背着双手走了进来。
双目如电,落在了花倾心的脸上,阴沉沉的脸,在看到朝思梦想的人之后,邪恶地流露出淫意。
“灵智!”
花倾心压抑的尖叫,抓住扶着她的玉书的手,箍得死紧。
玉书的手生疼,却只是眉头一皱,身体侧一步,挡在她的前面,对上灵智。
四婢亦冲了过去,拦住了灵智,对花倾心呈现出保护的姿态。
“心心,你知不知道,你离开的这两个多月,本宫有多么的难过!”
对于几婢的相拦,他根本就不放在眼里,肆无忌惮地朝着花倾心走去,嘴里说着露骨的恶心的话语,丝毫不管这屋子里还有其他人在,边走边低哑又邪恶地笑道:“本宫很想念你柔弱无骨的身子,无助的求饶,还有那让本宫怎么也舍不得离开的紧致通道,心心,过来,本宫想你想得都硬了!”
听着这些流里流气又恶心巴拉的话语,玉书几个,脸色肯间涨红,这么龌龊,难怪姑娘不愿意生下他的孩子!
他真的是前太子么?他真的是从一出生开始,就要接受宫庭最严格的训练和教育的前太子么?!
“月貌,给我杀了他!”
花倾心尖叫,双手捂住耳朵。
她不听,她不听,那些恶心的话,又勾起了那些血淋淋的屈辱到了极点却又快乐到了极点的回忆,身体是有记忆性的,听到这些下、流的话,她的身体居然产生了反应!
虽然极度厌恶,却对灵智的每一句话都有了反应!
这是让她接近崩溃的原因,却无法说得出来!
看到她的反应,灵智笑得更加的猥、锁,邪靡!
对,没错,说是这样,在床上的时候,她就是这样又是抗拒又是求着要,这说明,就算隔了两个多月,她还是没能忘掉他!
长剑一闪,月貌直击灵智面目。
灵智冷笑,不躲不避。
一道像风一样快速的人斜插进来,当的一声,大刀格档住了利剑的进攻。
那是一个灰褐色衣袍的老者,双目精光乱颤,太阳穴高高鼓起来,一看就知道是一流的高手。
月貌被震退数步,直退出阁楼的大门,才住脚。
好强悍的内力!
她的脸色惨白,体内血气翻涌。
她是美人楼最厉害的杀手,是花倾心所有的下属当中武功最厉害的一个,却没想到落魄的前太子的身边居然有武功比她还要厉害得多的人物,这样的人物,几乎能与江宗主相提并论了。
这人是谁?为什么从来都没有听说过?
“月貌姐姐,我来帮你!”见她受创,花容提着流星鞭,挥舞了过去。
流星鞭,顾名思义,是用星状的铁链打造而成的长鞭,五个角都尖锐无比,一鞭击中人体,整个身体都会被勾刺勾烂。
灵智冷笑,抬手动了动两个手指头,阁楼里闯入数道金线滚边的黑衣人影,大锤钢刀,噼噼呯呯,打到了一起。
花倾心脸色苍白,这里这样隐蔽,居然被灵智给找到了。
这样恍无声息地闯了进来,只怕布置在外面的好手,也都被杀了。
现在的她,孤立无援,就好像砧板上的鱼,随灵智怎么摆弄。
沉鱼落雁也加入了战局。
阁楼里刀光剑影,残屑乱飞,衣袂猎猎翻滚。
很快,几人都支撑不住,被人接二连三地一掌打飞出去,撞在墙上滑落,然后,被灵智带人的人,用钢刀架在了脖子上。
只要她们动上一动,那钢刀便会无情地夺去他们的性命。
唇角溢血,想必都受了内伤。
“放开他们,我跟你走!”
玉书扶着花倾心走了出来,花倾心挺直了背,对着灵智道。
灵智上前,伸出手,轻佻地摸了摸她的脸,吟着淡淡的笑意,道:“早这样,不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
花倾心眼底一黯,撇开了脸去,浑身厌恶。
灵智大怒,一把将她给拉入怀里,手指箍住她的下巴,低头吻了上去。
敢厌恶他?这贱女人,她倒是忘了在床上是怎么求他要她的了吗?
他不介意就在这里帮她回忆回忆!
花倾心愤怒地挣扎,捶打,却好像是拿鸡蛋碰石头一样,手都打疼了,灵智也没丝毫动摇。
“姑娘!”
沉鱼几个看到花倾心在众目睽睽之下被这样欺负,气得眼都通红了。
玉书想上前把花倾心护住,身边一人却眼疾手快,将刀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直到吻出了血,灵智才放开了花倾心,对上她愤怒欲泣的眼,淫笑道:“这样,就乖了。”
“你这个畜牲!”
花倾心羞怒不已,无助至极,拼命地捶打他。
一丝委屈,竟然袭上心头。
委屈?……
花倾心有些怔愣。
没等她弄清楚她为什么会觉得委屈,灵智被打得怒火又起,将她打横抱起,大步往阁楼里走,淫笑道:“看来教训还是不够的,很快,本宫就让你明白,谁才是畜牲!”
竟敢骂他是畜牲,如果他不做些畜牲做的事情,是不是就太对不起她对他起的这个称呼了?
“浑蛋,你放开我!”
花倾心又恨又羞,又怒又无力。
女人的身体都是有记忆性的,在灵智强逼她的时候,除了愤怒和耻辱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