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一刻钟之后,那小喽罗来回话:“老大,有人在村口点了这个!”
那头子把东西接了这样,低头闻了一闻,声音一厉,道:“强效安神香!”
强效安神香?
众喽罗不解,忽听那头子低喝一声,道:“不好,撤!”
“村子里来了高手!”
平时他们都装神弄鬼的装得可形象了,现在猛然间成了被“鬼”捉,这一下子,有些转不过转来,纷纷讶异地后退着。
“哼,现在才想走?是不是有点迟了?”
在他们所有的人刚刚转身的时候,风已经背着双手站在他们的后面,阻止了他们的退路,冷冷地道。
那一身如鬼魅一样的黑,还有蒙着黑布的脸,整个就好像是忽然从地底下钻出来的一样,浑身的冷杀之色,这才是真正的“鬼”。
那领头的一惊,来人居然离他们这么近了,他们都没有察觉,后退一步,执起手中的刀剑,喝道:
“你到底是谁?黑鬼教行事,与等无关!”
“识相的,赶紧给老子让开!”
“有意思,真是有意思,我都多少年没见过敢这样对我说话的人了!”风冷血地笑了,道:“如果我非要管呢?”
“那就只有死!”领头的心中突地一跳。
这人,真的很不好惹。
“是么?”一道清脆的声音在他们的背后响起,这让领头的趁着人多势众一拥而上杀风个措手不及的计划暂时搁浅,脚步稍稍一滞,便又听到那声音继续道:“风,不用留活口了。”
“黑鬼教?是个什么东西,从来都没有听说过。”
领头的大刀,身形一闪,举着钢刀,便往水流云的身边劈来。
风那边也动手了,手起刀落,人头滚地。
这帮喽罗,真的武力值太低了!
“两位是誓要与我黑鬼教作对么?”
那领头的戾气炽盛,边攻击边道。
手下有人在战斗中不断地死去,让他更加的心神俱裂。
这两具来历不明的外地人,这些天一直都在租船,可是有他们黑鬼教的命令在前,任何人来了都不准借般出船,所以这两个人也一直租不到船。
今晚上,难道是他们故意设下的一个陷阱?
他今天可是听说,有人在外人面前谈论到鬼杀人,和鬼不准人登上雪山的消息,今晚便想来个警告,却没想到一头钻进了人家早就布置好的套子里!
呯呯几下,他们根本就不是这两人的对手,尤其是最先出现的那个冰冷的男子,就一个照面的功夫,就将他们这七八个人,杀的杀,生擒的生擒。
喽罗头子的双手被反绑在身后,扑通一下,跪在了水流云的面前。
“说,为何不让我们去雪山?”她问道。
“哼,要杀就杀,别想从老子的嘴里套到任何一丁点消息。”
喽罗头子倒是挺有骨气的,一抬高脖子道。
“你们呢?你们也不说么?”
水流云玩味地噙着笑,扫了一眼领头的喽罗,目光放在其他小喽罗的身上。
那其他的小喽罗,丝毫不吱声。
“风,现在我问一个问题,他们要回答一个问题。如果不蜀犬吠日答的,或者所说的不属实的话,给本人人往死里打!”
她冷血地道。
“是,属下尊命。”
风拱手。
“雪山上还有什么人?你们为什么不让人去雪山?是不是你们的据点?”
水流云抬脚就给那喽罗头一踢,喝问。
“我是不会说的,别想从我的嘴时得到任何的有用的消息。”
喽罗头吱了一口冷气,道。
“啊——”
一个小喽罗的手被砍了下来,血腥味马上弥漫在小树林里。
众喽罗回头一看,浑身充满了黑暗的气息,杀神一样的风,正一脚踩在那个被断手臂的小喽罗的身上,冷冷地看着他们,道:“没事,我们有的是时间,可以慢慢跟你们玩。我最喜欢一截一截地,把人削成人棍的。下一个,就是你。”
说完,晃了晃带血的刀,那刀是小喽罗的,在忽闪忽现着一些雪山的光芒的树林里,反射着令人发悚的光芒,滴着浓腥的血。
那个被断臂的小喽罗,已经疼昏了过去。
“本夫人的这位手下,可不是仁慈的主,啧啧,削成人棍,想想都怕。”水流云冷笑,故意啧啧了两声,来恐吓这些扮鬼的人。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那喽罗头惊得瑟瑟发抖。
水流云半弯下身,低下头去,对上了他的眼,轻蔑地道:“现在本夫人问你,而不是你问本夫人。再不老实回答本夫人的问题,我们是什么人,你就要到阎王爷那里找答案了。”
“区区黑鬼教,也敢在大爷的面前装神弄鬼!信不信本大爷只要动一动手指头,就让你整个黑鬼教全数覆没!”
风冷冷地道。
“不!”
那喽罗头依然不信。
“掏心手黑鬼,二十年前在京城失踪,没想到竟是到了这偏远的银海小城里来弄了个黑鬼教了。你说本大爷想要找到他,要他死,容不容易?”
风的声音,冷得让人直打颤。
“你,你们怎么知道……”
喽罗头惊骇。
“说,是不是掏心手黑鬼想要侵吞移仙宗在雪山上的财宝产业,所以才会叫你们扮鬼杀人的?”
风凌锐的眼扫过那喽罗头,冷硬地问。
其实,就算他们不说不交待,知道这些人是谁,迟几日也一样会从天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