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无不及。

伶儿看着这些东西,忽道:“如今大家都知道了我的模样,只怕不久之后就会惹来麻烦,不似当初缚面纱唱曲来得更自在,只不知这样做值不值得,只盼着那个能帮助我的人尽快出现。”

“伶儿姑娘,我看你行为举止优雅,而又多才多艺,面有贵相,想必您以前定是生活在富足之家,却不知如何沦落到这样的地方?”

伶儿一笑,“往事不堪回首,不提也罢。”

伶儿倒不是被软禁在房内的,她至少可以在四楼自由活动,只是身边一直跟着那些大汉罢了。

二人干脆让人在四楼看台之上设了桌椅,上了香茶,左侧临窗能看到楼下的情景,右侧位置正好对着小郡主何佟之所在的房间门,这样子看戏可是太没有道德了,不过二人即有赌约,况花魁大赛头一日街道上的马车横冲直撞事件,让安歌对这位小郡主没有什么好感,也不怪她现在偏要看她的好戏了。

过了会儿,何佟之还是没有任何动静,倒是街道上一阵敲啰打鼓,两侧人群忽然增多,众人都挤挤挨挨地探头往来路看着。

安歌也探头往楼下看去,只见不远处一支华丽的队伍正走过来,前面是一众旗手,这旗却不是官旗而是制造热闹气息的花彩旗,后面一众粉衣女子边走边随着乐声跳舞,后面则是一辆十六抬的大轿,轿身只薄薄一层轻纱帐幔,里头一个女子端庄地站在那里向众人示意。

她穿着洁白的丝制衣裳,头上也插着白色的大花,中间略微有淡黄色点坠,妆容却是颇为艳丽。

正是那有着沉鱼落雁之貌的罗芊芊。

轿子的后面,是一众武夫,举着的牌子上书“百福楼”、“花魁游”等字样。

原来今日是“花魁游街谢乡邻”的日子,如同状元朗荣归故里般的气势,令众人全部都想再往前挤一下,就近观察花魁之绝色美颜。

安歌这才想起,自己这几日都没有继续再关注这件事,忙问,“伶儿姑娘可入了三甲?”

伶儿摇摇头,“正好是在三甲之外。”

接着又颇有感叹地说:“安阳美女众多,有才的更多,伶儿输得心服口服。”

安歌却又道:“想必前三甲必都是官商之女。”

若非如此,身为第四名的伶儿也就没有资格被樱花楚馆请来镇馆了,应该去请第一、二、三名才对。不过若前三名皆是官商之女,千金小姐,又有谁会来这种地方呢?

果然伶儿道:“花魁便是今日这位罗芊芊姑娘,第二名是杜沉雪,据说她的父亲是安阳第一富。第三名是薜情儿,乃是郡马之女。”

安歌诧然道:“那何佟之竟没入三甲?”

伶儿笑道:“以她的姿色,自是入不了的。”

那是当然,如此美人伶儿也只是第四名,何佟之又有何理由入三甲呢?

只可惜今日只能见到花魁罗芊芊,那杜沉雪与薜情儿是何等模样,安歌却不知道了,不知道她们单容貌比起来,是否真的比伶儿更胜一筹。

二人都起身往窗下看着,这时候,邻着她们不远处的窗户忽然打开,二人齐刷刷地扭头往那边看着。

只见何佟之正费力地将一桶东西搬到窗上来,大概没想到隔着一个窗的地方有人,她倒也是吓了一跳。然后把眼睛狠狠地瞪了一下,向安歌和伶儿凶道:“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

伶儿有礼向何佟之微微点头,安歌则立刻低头往下看,她忽然明白,这位小郡主要干什么了。

这时候,花魁罗芊芊的花车已经到了窗下,只见何佟之唇角浮起一抹残忍的笑,忽然将手中的桶一倾,只觉得空气中立刻飘散一股让人做呕的臭味儿,而倾倒下去的黄色污秽,准确地落在了罗芊芊的花车之上,虽然有一层纱幔挡着,架不住这东西是稀的,真是洒了罗芊芊满头满身,整个花车也变得臭气熏天。

刚刚那唯美的仙气儿,就被这桶东西弄得……形容不出来的恶心和难看。罗芊芊摸了下自己的头顶,头上那朵大花儿里滴满了粘稠的东西,她只看了一眼,便晕了过去。

这时,一条人影自地上飞起,直向窗口奔来。

此人的轻功煞是了得,安歌和伶儿赶紧地把身子缩回来,生怕遭遇鱼池之祸,二人刚刚准备回房,那人已经由窗口进来。

一伸胳膊挡住了她们的去路,“是你们吗?”

安歌听到声音,讶

然抬眸,不由地张大了嘴,心里头闪过一抹惊喜,“齐,齐爷!”

来者正是曹炟。

伶儿听闻,目光也立刻凝在曹炟的脸上,只见他神情冷峻,面容却是如传说中的那般俊美,虽已经不是第一次见到了,伶儿的脸还是立刻就红了。

安歌知道曹炟是很较真的,当下收起自己的杂念马上道:“齐王爷,不是我和伶儿姑娘,你看我们手中什么都没有,怎么可能是我们呢?我们只是在这里瞧热闹而已。”

这时,干了坏事的小郡主已经心满意足地拍着手出来了,曹炟转身,看到打开的门里那只臭马桶还倒在地上。一见到曹炟,何佟之似乎有点吓蒙了,结结巴巴地问,“齐,齐王爷,您怎么在这里?”

“今日是太后懿旨,要本王亲自护送花魁游视,你这么做便是害本王,本王只好把小郡主带回去给太后了。”

“啊?!”何佟之没想到何炟竟接了这么小的任务。

本来以为若是随便一个统领护卫的话,拿些钱就会搞定了,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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