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得救了?
小静立刻点头:“好,我立刻就去办。”她打定了主意,这件事一定要瞒着李慕白。好在李慕白并不是每时每刻都在这里守着姐姐,把姐姐偷偷送到香港应该很容易。
就当她救姐姐。虽然李慕白也可以为姐姐联系好医院,可是她偏偏不喜欢李慕白做她未来姐夫。
不如把这个机会提供给唐司烨,就当她为姐姐姐夫复合做出的努力吧。
……
斐然真没想到,小静竟然有这样神通广大的朋友,可以治好她的肺炎,同时不伤害腹中的宝宝。
这家香港最著名的妇产科医院仿照五星级酒店而建,绿化面积很大,临海,可以早起站在大落地窗前看潮汐和火红的夕阳。
深秋快要入冬的天气,咋寒还暖,这几天淫雨霏霏,空气也变得时而冷飕飕时而潮湿粘稠。
斐然感冒治好后,便在小静的要求下依旧住院保胎。总之她已经辞职,每天无所事事的,加上怀孕,便决定保胎。
每天没事便窝在病床上看书,看电视,有时候也去逛街。
小静专门给她配了一辆车,她便开着车去四处溜达。
这天在尖沙咀开车不久,斐然便感觉一辆黑色小货车在她车后紧紧跟随。斐然加快车速,那辆车也加快车速。
到拐弯处,那辆车忽然超过来,将斐然的车堵在了拐弯处。四处是黑沉沉的夜色,斐然心脏扑通扑通跳动,小货车上下来几个人高马大的男人,团团围住了斐然的车,领头男人拿着一把亮晃晃的刀,正撬车门。
外面框框声音不断,斐然这才觉得事态不对,她慌忙打电话给小静在香港的医生朋友华先生,可是打不通,又打小静的电话,电话忽然没电了。
斐然扔掉手机,而车窗也被人砸开。“下车。”男人用日文喊了句:“听话。”同时把刀伸进车窗,架在斐然脖子上。
斐然只好打开车门,男人用刀把斐然身上的安全带割掉,拉着斐然把她推进了小货车。几个人上了车,货车一路跑远。
。。。。。。
唐家。唐司烨正坐在毯子上对着电视打电子游戏,不远处,陶婉儿在心理辅导老师的带领下,正在听音乐。
电话铃声倏然响起。
唐司烨不耐烦接了电话,“我是唐司烨。”
“您好唐先生,我是香港警察局的专员。我想问您,您是否认识一位叫庄斐然的小姐?”
唐司烨紧紧握着电话,只觉得有股冷气从脚直窜到头,四肢都僵硬起来。
“认识,发生什么事情了?”他是庄斐然住在那家妇产医院的担保人,如果庄斐然出了事,那么警察们自然会找他。
“是这样的。我们接到庄斐然小姐的报警说是被歹徒抢劫。我们找到她的时候,她正在天一路交界处,那地方人很少,而庄小姐情况看起来很不好,嘴角和脖颈有於痕。我们猜想庄小姐很可能受到了不法暴力对待,甚至是强暴。不过我们女医生要给她检查身体,她却抵死不从。口口声声说没有受到强暴。我们从她衣服口袋里找到了香港嘉里医院的华医生的名片,他告诉我们,您是庄小姐的住院担保人。您可以来接一下她么?”
唐司烨好半天没有说话,喉间一股血腥味,他只觉得头晕眼花。
受到不法暴力对待?
强暴?
她死也不承认?
这一个个字眼像是一记记闷捶,狠狠敲击着他的心脏。
步履一时间,有些踉跄。
陶婉儿虽然已经从疗养院出院,但是容貌还未恢复,依旧带着口罩。她敏感地感应到唐司烨的变化。
跑过来抱住唐司烨的胳膊,“司烨,司烨,是爸爸打来电话么?婉儿想爸爸了。”她似乎神智受到重创,总是胡言乱语。
唐司烨摸了摸陶婉儿的脑袋,吩咐女佣人看紧陶婉儿,自己穿上衣服出门去。
本想自己开车,司机老张见他步履踉跄,脸色发白,情绪不稳,便执意要开车送他去机场。
…………….
唐司烨把燃了一半的烟扔在烟灰缸里,狠狠地拧灭,姿态优雅而隐隐暴戾。
斐然坐在他对面的沙发上,室内光线昏暗,窗外夜色弥漫,窗棱上一只蛾子扑朔着翅膀,想从纱窗中飞出去,却徒劳而已。
他们维持着这样相对的姿势已经一个小时,从警局回来便这样坐着。
空气是那么安静,在蛾子扑棱的声音里,斐然深呼吸,抬起头,静静地看着对面的男人。
“警察说的都是废话。我没有被强暴。他们只是掐脖子,扇耳光,警告我离你远一点而已。”斐然脸色刷白,眼睛里泛着泪光,语气平静:“就算我被强暴了也不关你的事。我说过,我们恩断义绝。你跑来香港做什么?”
唐司烨猛地抬眼,冷冷地笑:“到这时候还骗我!”
斐然愣愣看了他几秒,站起来,拢紧衣服往外走:“你走。”
“回来。”冷彻透骨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斐然噶地止住脚步。她现在很怕他,也懊恼自己为什么总是那么听话。
他走了过来,就站在她背后,灼热的呼吸喷在她颈侧,冰凉的手指绕到她脖颈锁骨处,在那层淤青处细细地抚摸,他的声音温和了点,带着些蛊惑,“斐然,你知道我不喜欢被人欺骗。实话告诉我,你真的没有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