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开战!
接着又是两局,情况沒有丝毫改观,几局下來,时远总共摸了四张牌,一张东风,一张幺鸡,一张麻子还有一张白板,身上的衣服也被脱得只剩下了一个白色小裤头。
欧阳媛在他身后看了半天,越看越沒有信心,最后干脆偷偷溜回了房间。要是再不走,说不定这家伙把自己身上的衣服tuō_guāng就连自己的也输进去了。
柳可怡朝他的胯下瞥了一眼,这厮居然还有兴致昂起头來。
“怎么,还要接着玩吗?”柳可怡的口气里明显带着讥笑和嘲讽。
“当然要玩,我还要把你们身上的衣服都tuō_guāng呢。”时远似乎丝毫沒有意识到自己的危险处境,还在想着自己的桃花梦。
海清脸一红,夜來香却是轻蔑的看了他一眼,撇了撇嘴说:“就凭你?”
“我怎么了?”这种被人蔑视的感觉让时远很是气恼,噌的一下子就站了起來。
“淡定,你也不看看你还有多少本钱。”柳可怡也是不无嘲讽的说道。
这句话说出來,几个女子都盯上了他仅剩的一条小裤头,时远狼狈的赶忙坐下还用手捂住了自己身上仅有的本钱,神色甚为可怜。
“开始吧。”时远已经码好了自己面前的牌,几个女子还在那里笑个不停。
“还真要玩?你真要连最后一块遮羞布都不要了,我们可不想看到你裸奔的样子。”柳可怡冷笑着说。
“要不别玩了吧。”坐在身边的海清本能的从下边伸出手,想扯扯时远的裤子劝止他。却忘了这厮已经输的只剩下一条小裤头,一伸手碰到时远裸*露的大腿,手一颤连忙缩了回來,心里却想着这家伙的腿毛怎么这么长。刚这么一想,随之为自己的念头脸红不已。
“來吧,还不一定谁输呢。”时远伸手招呼道。
三个女子吃吃笑着又都坐下。
新一轮的战争又打响了,她们很快便发现这次的境况与前几局截然不同。坐在时远上风头的柳可怡几次想把牌送给海清,海清那边却丝毫沒有反应,根本沒有碰牌的意思。看着时远咧着嘴一次次从牌堆上摸起牌,塞进面前的一排牌里边,然后神秘的朝她们笑笑,这笑容让她们心里发毛。
“咳咳。”一声轻咳,不用抬头时远就知道是柳可怡在提示夜來香给自己出二筒了。虽然沒玩几把牌,他已经把这几个妞低劣的老千伎俩摸了个透。
夜來香当然也听到了柳可怡的暗示,但她心里那个急呀,自己满把手的索子,哪里能看到一个筒子的影子?无奈只好胡乱扔了张二万出來。
怎么是二索?柳可怡还沒嘀咕出來,就听时远说了一声:“胡了!”说着就把手里的牌推倒在了桌子上。
什么?胡了?三个女子一愣,不碰不吃,就摸了几张牌,这就胡了?几个人怀疑的看去,却见推倒在桌上的那副牌真的胡了,而且是卡二万。
“靠,这也能胡?”海清看呆了。
“小夜,我不是要你打二筒的吗?你怎么打出个二索來,这不是送着让人家胡吗?”柳可怡把怨气发在了夜來香身上,刚说完就意识到自己说漏底了,连忙捂住了嘴。但看时远时,这厮早已是一副讥笑的眼神,肯定是说你们不是打通牌吗?打通牌不是也输给我了吗?
“我也想打二筒,可我满把手哪里有二筒,别说二筒,就是六筒七筒也不见一个呀。”夜來香也够委屈了,放了跑还要被人责怪,干脆一推手把自己面前的牌也推倒了下來。
柳可怡伸头看去,果然是清一色的索子,哪里有个二筒的影子?
“这家伙运气真好,重來。”柳可怡只能归结成时远的好运气了,恨恨的打算在下一局捞回來。
“别急呀,似乎还少点什么东西吧?”时远这回可沒有那么急着码牌,而是笑眯眯的看着三个女子,眼珠子在那三块高地上滴溜溜乱转。
“少什么东西?”柳可怡虽然这么问,但心里很清楚这厮说的是什么,这家伙既然赢了,当然不会放过让她们脱衣服的机会。
“不会要赖账吧?你们可是三个玩我一个呀。”时远对这几个女子的装傻充愣很无奈。
“谁给你赖账,不就恃就脱,谁怕谁。”夜來香说话了,站起身就要脱掉自己身上的筒裙。
“别,夜姐,还是我脱吧。”海清看夜來香上身已经是快要和她们坦诚相对了,实在不忍心让她的下身也裸露在几个人的眼神里。心想反正这厮又不是沒看过自己,不就是多看一次吗?站起身脱掉了自己身上的t恤。
海清这一脱,另外三个人眼珠子都是瞪得溜圆。夜來香和柳可怡惊讶的是海清上身的曲线竟然是如此的壮观,而时远则是看到海清身上穿的内衣果然是自己给买的那件紫色的衣服,怪不得那晚上欧阳媛醋意浓浓了。
海清虽然是自己主动揽下了脱衣服的重担,但真正脱了衣服自己还是觉得有些狼狈,两只胳膊抱在胸前,生怕走光,但这么一抱,把胸前那对大白兔挤的更加挺立,而且紧紧地贴在一起,几乎要撑破内衣跳了出來。
“看够了沒有,接着玩,我就不信把你这块遮羞布撤不掉。”柳可怡看时远那双眼睛紧盯着海清的胸前,沒好气的在时远头上拍了一下。
时远此时精虫上脑,也顾不得男人头女人摸不得了,讪讪的收回自己的眼神,对柳可怡说:“柳姐,那我们看看,到底是我把你们身上的衣服tuō_guāng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