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远在外边听到夜來香说要自己给柳可怡下跪,心里正在忐忑,下边柳可怡的话却让他心里一松。
“小夜,你误会了,其实我沒有怪时远。”
“真的?”另外三个女子明显不相信柳可怡这是真心话,一个女人被别人骗着差点tuō_guāng衣服不说,还被这个男人把头埋在自己赤*裸地胸前亲了一口。这要说一点不怪这个男人,说起來谁都不会相信。当然只有一种情况,那就是这个男人是她的心上人。
问題是,这可能吗?
柳可怡看三个女子狐疑的眼神,就知道这几个人怎么想的,连忙解释说:“其实这事也不能怪时远的,他那也是无心。”
“柳姐说的也是,其实这件事本來是我们不对,本來就是我们几个人在那里无聊,非要玩什么脱衣麻将,事情还是因为我们而起的。”海清居然站在时远的那边说了起來。
这下轮到欧阳媛和夜來香吃惊了,本來她们两个还是打算进來安慰柳可怡,替时远说两句好话的,谁知现在这柳可怡和海清一个比一个想得开,倒像是自己两个抓住时远的小辫子不放了。
“那柳姐你也不打算追究时远刚才趴在你身上占便宜的事了?”欧阳媛结结巴巴的问。
听欧阳媛这一说,柳可怡顿时粉脸又是一红,尽管嘴上说着沒有怪时远,可是想到刚才自己躺在地上,被时远趴在身上的情景,还是觉得有点尴尬,她也很清楚,时远刚才就是故意跌倒在自己身上的。
海清看柳可怡不说话,就连忙说:“那个其实该怪我,是我拉了他一下,他才跌倒在柳姐身上的,要怪就怪我吧。”
时远在外边听得目瞪口呆,这是什么情况?怎么自己占了柳可怡的便宜,倒沒有一点责任,反而是这两个女子正想认错了呢?早知道这样,自己刚才就应该再胆子放大一些,步子再迈得大一点。
但此刻才意识到这个问題似乎有点太迟了,因为几个女子都已经穿好了衣服,并且回到了卧室。正剩下自己一个人身上还带着战后的硝烟,他此刻突然觉得自己刚才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刚才的最后一局,似乎应该让自己输,那样岂不是可以充分展露一下自己作为男子汉的雄性象征了吗?
但他很快就对自己这个想法嗤之以鼻,刚才衣服沒脱下來就被闹成了这样,要是真的脱了还不得闹翻天了?
几个女子很快便从卧室里走了出來,但各自神色不同,柳可怡很快便拉着夜來香要回去上班。欧阳媛和海清也沒有挽留,时远更是悻悻的坐在一边,作为案件的罪魁祸首,还是保持沉默的好。
欧阳媛本想对刚才的事好好修理时远一番,但碍于海清在场也不好说什么,索性拉起他要他陪自己到酒店各部门走一趟。回來酒店几天了,作为总经理还沒有近距离巡查过酒店的动态,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干脆就出去看看。
两个人巡查各部门时,欧阳媛一直紧紧抱着时远的胳膊,两个人宛然就是一对热恋中的情侣模样。反正现在两个人的关系在酒店里已是人人皆知,她索性也不再隐瞒,况且她认为自己的爱人也不算丢脸。于是也不再避讳酒店员工看自己和时远的眼光,只是尽情向世人展露着自己的幸福。
两个人走了一遭,对酒店各部门的运营状况很是满意,客房基本爆满,每个楼层的服务员都有点捉襟见肘的意思,夜來香这一段在酒店的工作由此可见一斑。现在正是中午时分,餐厅的生意更是红火,不管大厅还是雅间都已经沒有了空位,还有不少客人因为沒有了席位而不得不扫兴而归。
只有舞厅现在才刚刚开门,里边的服务生在闲散的做着日常的保洁,把吧台和雅座里的茶几擦得一尘不染,却不见赵宝安的人影。对于赵宝安,时远一直沒有什么好印象,这厮当初曾经为了巴结一个什么大人物,竟然意图要绑架自己的大老婆夜來香,这让时远想起來就有些不快,几次想换了他,但一直沒有合适的人选。
“你们赵经理呢?”时远叫住一个服务生问。
舞厅里的服务生都认识时远,这厮毕竟在这里干了一段时间,至今还是舞厅服务生茶余饭后的谈资,说看人家刚來这里几天,就勾搭上了总经理一飞冲天,自己在这里干了这么长时间,怎么就沒有这好命呢。
“哦,时远,不,时总,赵经理从上班到现在还沒看见呢。”这个服务生叫惯了时远,一时还沒有改过口,刚刚说出就连忙换了称呼。
“他每天都是几点來上班?”欧阳媛皱了一下眉头问道。
“这个……”服务生欲言又止,看來还是害怕自己说了赵宝安的坏话,让赵宝安知道了就坏了。
“说吧,实话实说,不要对欧总有所隐瞒。如果赵经理以后对你不利的话,可以來找我或者欧总,我们一定会站在你这边的。”时远明白这些小服务生的想法,就这样说道,当然是为了打消他的顾虑。
时远这么一说,服务生顿时沒有了后顾之忧,大着胆子说:“欧总,其实赵经理一般是不來酒店的,就是偶尔來一次也是带着他的朋友來这里玩,而且都是签单,从來不结账的。”
“什么?还有这种事?”欧阳媛听到这里,一下子惊呆了,沒想到舞厅竟然会有这种事情,怎么一直沒有听夜來香说过这事呢。
“那平常舞厅都是谁负责的呢?”时远沒有欧阳媛反应那么大,反而奇怪的是赵宝安既然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