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点钟的时候听得外边有人说话,左红霞偷偷溜到外边看了一眼回來神情很是紧张,说是來了三四个人,从她的描述中,时远惊奇的发现,张谦口中的大人物竟然就是刘子歌。
这两个人果然是狼狈为奸,张谦依靠刘子歌的势力为非作歹,而刘子歌则靠张谦疯狂敛财,满足自己的一己私欲,一切推测果然得到了验证,是到了彻底清算的时候了,时远抓着左红霞的手说:“别害怕,一定要镇定,相信我。”
左红霞点点头,不知怎么,她突然对眼前的男人产生了深深的依赖,有他在,似乎一切都不是问題。
很快便有人來敲门,说是张总请左红霞过去陪客人,左红霞此时已不是那么紧张,从容的应了一声,说马上就去,來人便先下去了。
“我去了。”左红霞又看了时远一眼,时远回应她以坚定的眼神,左红霞转身出了房间。
楼下刘子歌正由张谦陪着坐在客厅里说话,听得高跟鞋走路的声音抬起头來,只见一个长发披肩,袅袅婷婷的身影款款走下楼梯,不由得看得痴了。
张谦看到刘子歌痴呆的模样,知道左红霞已经让刘子歌着迷了,心里不知道是喜还是忧,喜的是自己花了大本钱弄來的这个女子果然得到了刘子歌的欢心,而忧的是自己还沒尝上一口就要送给别人,总有些心有不甘。
左红霞走下楼梯朝张谦和刘子歌问了声好,刘子歌还在痴痴地看着左红霞,好像压根沒有听见一样,张谦看了心里好笑,叫了一声:“刘局。”
刘子歌这才回过神來,连忙应了一声说道:“想不到张总这里还藏着这么一个大美女,真是金屋藏娇,连我这老朋友都不知道呀。”
张谦哈哈一笑说道:“刘局说笑话了,我这哪里是金屋藏娇呀,这是我远房的一个侄女,因为家里沒有了亲人,所以过來投靠我的。”说着用眼睛瞟了一眼。
左红霞知道张谦的意思,就走上前去说道:“刘局长,小女子初到宝地,人生地疏,还望刘局长多多照应才是。”说着拿起茶几上的茶壶,给刘子歌面前的茶杯里沏了一杯茶。
刘子歌两眼桃花,连忙两手接过茶杯,大手趁机把左红霞的小手捏在手里:“好说好说,这么漂亮的美女,什么事都好说。”说话时两眼紧盯着左红霞胸前,恨不得把那两只玉兔吃进自己的眼睛里。
左红霞心里厌恶,挣了几下才把自己的手从刘子歌手里挣脱出來,张谦看她如此尴尬,就说:“小霞你先上去吧,我和刘局说说话。”
左红霞点点头连忙上了楼,刘子歌一直盯着她的背影直到消失在自己的视野中,还不甘心的说道:“怎么让走了。”
张谦笑着说:“刘局,人家小姑娘面皮薄,咱先说正事,待会再让她好好陪你快活快活。”说着掏出一根香烟递了过去。
刘子歌接过香烟,眼睛却还在左红霞消失的地方看了半天,才恋恋不舍的转回脸,张谦却已经打着火机等了半天。
“刘局,时远这小子到底怎么处理,他前几天可是找到场子里去了,这小子要是不除掉,迟早对我们是个大麻烦呀。”张谦道。
“你当我不想除掉他呀,可是这小子上边有人,根本不让我动他,上次派钱文义去做了他,谁知那个笨蛋,沒做了时远,反而被那小子整治了一番,唉!”刘子歌唉声叹气。
“那就任凭这小子胡來,这样下去我们迟早会被这小子搞死的。”张谦恨恨地说。
“当然不能任由他胡來,我们绝对不能让他活着离开s市。”刘子歌狠狠地抽了一口烟说道:“不过,为了保险起见,那个场子就先歇两天吧,别再像四年前一样惹个大麻烦出來。”
张谦点点头,说:“我已经吩咐下去了,让他们把场子先关起來了。”想了想又问道:“另外,欧阳林那批货现在到底在哪里。”
刘子歌搔了搔头皮说道:“那批货现在很古怪,在现场发现的那个箱子里根本沒有我们想要的货,只是一堆烂砖头,也不可能是时远带走了,应该是欧阳林这老家伙给我们玩了一场游戏,最惨的是四合会,本來想黑吃黑白拿那批货,谁知货沒拿到手,倒贴上了一笔钱,还赔上了几条性命。”
“妈的,这家伙真是老奸巨猾,居然敢瞒山过海,那四合会受了这么大的损失,会善罢甘休吗?”
“四合会当然不肯忍下这口气,这欧阳林和自己女婿合伙演了这出闹剧,让他们白白蒙受这么大的损失,看來他们和欧阳林是要闹翻脸了。”刘子歌说道。
“那欧阳林的那批货现在到底在哪里。”张谦最关心的还是这个。
“货当然还在欧阳林手里,不过这老家伙一定转移了地方,现在几方人都在盯着他手里的这批货,烫手的很哪。”刘子歌意味深长的说道。
“那你的意思是……”张谦试探着刘子歌的口气。
“我们先不要管这批货,这批货现在上边已经开始追查了,我们如果插进去的话,会引火烧身的,况且沒有这批货,我们或许会活的更滋润一些,明白吗?”
“是,我明白。”张谦连忙点点头。
“明白就好,我们现在的处境很不妙啊!稍一失误就有可能满盘皆输,对了,你这个小妞是从哪里弄來的,挺正点的嘛。”刘子歌的注意力又到了左红霞的身上。
“这个呀,这可是我花了大本钱从z市专门给你淘來的,这妞可是堂堂的一中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