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思辰笑了笑,用眼角余光瞄了杨帆一眼,说道:“这个可不能够怪我,只能怪他自己胆小。”
莫可点了点头,附和道:“嗯,没错,虽然这个人一直都咋咋呼呼的,可胆量嘛,还真是不大。”
的确,杨帆其实是很怀疑张嘴病情就会加重这句话的。但是,他又实在鼓不起勇气去张嘴。因为之前靠近神龛摸了神像后引起的突发疾病,实在是太痛苦太难受了,他真的不想再经历一回。所以,也就只能是宁信其有的闭上嘴巴了。
可杨帆虽然认怂了,但有人却不肯就这么放过他。
莫可走到了杨帆面前,笑呵呵的问道:“怎么样,你现在应该相信李思辰的话了吧?”
“哼。”虽然不敢开口,可杨帆还是闭着嘴巴憋出了一声闷哼,然后从牙齿缝里面,挤出了两个字来:“巧合。”
很显然,他的意思是说,自己走近神龛摸了神像后生病,只是一桩巧合而已,跟李思辰之前说的那些什么风水呀、外邪啊之类的玩意儿,没有半点关系。
“巧合?”莫可‘嗤’的一声冷笑了起来,说道:“既然你认为这一切都是巧合,那你张嘴说话啊,干嘛要咬住牙关将嘴巴闭的那么紧呢?”
王医生也跟着吐槽道:“是呀,你要不信李同学,那就张嘴说话啊,闭着嘴巴不敢开口,却偏偏还要摆出一副我就是不信的样子……你这样做,不是自欺欺人吗?跟当了****还要立牌坊,又有什么区别?”
你才是****!你才要立牌坊!我特么就不张嘴,就不开口,你咬我啊!
杨帆也知道自己现在的行径,实在是占不到理。翻了个白眼后,他干脆是转身面向了一处没人的区域,不理莫可和王医生,摆出了一副‘我听不见,也看不见你们’的架势。
“哈哈……”看到他这个样子,莫可和王医生笑的是更加开心了。
“你们现在就笑吧,等我找到机会,一定会让你们全都给我哭的!”杨帆的心情那叫一个郁闷和憋屈啊,可惜,他又不敢吭声,只能是在心里面做这般无谓的自我安慰。
笑了几声后,莫可也不再搭理杨帆,回到了李思辰身边。
这会儿,李思辰的目光已经从神龛转移到了四周,正眯着眼睛,认真而又仔细的打量着。
莫可问道:“你确定,就是这座神龛让我爷爷患上的离魂症吗?”
李思辰点了点头:“这里的风水阴湿无比,最容易让人生病。你爷爷应该就是在这里感受了外邪,同时又遭到了惊吓,方才患上了离魂症。”
莫可有些纳闷:“可是,我爷爷很清楚这座神龛的传说啊,而且他每次路过这里,都会绕道走,不会从神龛旁边经过的啊。还有,你说除了风水外伤,还有惊吓?这附近,能遭受到什么惊吓?总不可能,是这神龛里面真的藏着有成了精的黄皮子吧?”
李思辰回答道:“我也不知道你爷爷为什么要从神龛前经过,同样也不知道他是受到了什么惊吓,但是这些并不重要,可以等他病愈苏醒后问问。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要将这个地方的风水给改了。”
见李思辰认定了让莫山患病的地点就在这里,莫可也不再怀疑。毕竟,李思辰之前展现出来的那一件件事情,全都是匪夷所思的,但也全都如李思辰所说的那样应验了。
所以,莫可只是问:“那我们要怎么做,才能够将这里的风水给改掉?把那座神龛给毁了吗?”
“毁掉神龛,是没有用的。”李思辰摇了摇头,说道:“这里的风水差,并不是这座神龛造成的,而是由周围环境引动的连锁反应。之所以人们在接近神龛的时候容易患病,是因为阴湿之气都集中在了这附近而已。如果不将周围的环境改动,只是毁掉神龛,这里的风水是不会有变化的。人们经过这里的时候,同样也还会生病。莫爷爷的离魂症,也不会有半点好转。”
“那怎么办?”莫可急忙问道。对于风水,她是一点儿也不懂,只能将希望寄托在李思辰的身上。
李思辰一边打量着四周,一边回答道:“想要改善这里的风水,就必须得从周围环境着手。这个工程量,可是有些大的。凭我们三个人想要完成它,只怕不容易。”
他根本就没有考虑杨帆,这个人,不捣乱就算好了,指望他帮忙出力?做梦呢!
莫可说道:“工程量大也没关系,我可以去叫附近的村民们来帮忙。我爷爷以前曾经在这里做过村长,有很大的威信。我去招呼一声,保管会有很多人来帮忙的。而且改善了这里的风水,对村民们来说也是一件好事。他们不用再担心黄皮子害人,也不用从这里经过的时候绕远路了。”
“那就太好了!”李思辰大喜,当即就让莫可去叫人。同时,还不忘叮嘱道:“如果可以的话,让他们带上锄头、锯子之类的工具,因为会涉及到一些土木方面的工作。”
“好的,我知道了。”莫可点点头,快步奔向了前方不远处的一个村落。
大约十来分钟后,村落里面的高音喇叭响了起来。莫可在喇叭里面简单说了一下改动风水的事情,让大伙儿都在村落的广场上面集合。随后,又过了十几分钟,莫可带着一群男女老幼,或拿或扛着各式各样的工具,浩浩荡荡的来到了李思辰面前。
领头的,是一个年龄在七十岁左右的老者,姓孙,叫孙泉。别看他上了岁数,可身体却是相当的健硕,扛着锄头,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