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有说有笑地到了谷口,早有安竹率众族人在等候了。/迎回寨子后,几位族老和凌姬夫人丘陵等都在寨子门口迎接。见到凌姬夫人气色已经比从前好了许多,贝螺也算松了一口气。众人听说贝螺生的是双生子,都格外好奇和兴奋,围了一层又一层地伸长脖子看稀奇。
这俩小家伙也够稳得住的,那么多人围观,还睡得跟猪似的,一点睁开眼的意思都没有。估计他们在心里是这样想的:一群不淡定的人,本王子长得好看也不用这么激动地围观吧?围观就好了,不要一直夸本王子好看,本王子喜欢低调!还有老爹,您不要见谁都让人生闺女给我们做媳妇好不好?我们娶得了那么多姑娘吗?难道您是想弥补这辈子只能娶一个女人所留下的遗憾吗?好吧,回头跟娘说!
给众族人和族老看过后,贝螺和獒战又将两个娃抱到了獒拔房间里。獒拔还昏迷着,脸也消瘦下了一圈。獒战将怀里的獒炎凑到獒拔跟前道:“来,让爷爷闻闻你身上的味儿,他鼻子比我还灵,没准一嗅到你这一身奶味儿,他立马就醒了呢!”
“这主意不错,麟儿,你也去给爷爷嗅嗅!”贝螺也将獒麟放到了獒拔枕头边。
站在旁边的凌姬见此情形,忍不住低头抹起了眼泪。抱着添儿的淮娘连忙劝道:“夫人别哭了!今天是高兴的日子,流这眼泪做什么?家里又添了这两个胖孙子,大首领肯定能感知到的,一定会早早醒来的,您就别难过了。”
贝螺收回手,转身也劝起了凌姬道:“淮娘说得不错,往后多带这三个孩子来爹房间里走动走动,爹听着他儿子孙子的声音了,一准就醒得快了!您身子才刚刚好些,快别哭了!”
凌娘擦了擦眼泪,难过道:“我总在想,大首领那么能干那么强壮的一个人,怎么说倒下就倒下,还一倒就是这么久呢?不该啊!”
贝螺笑道:“您就只当爹累了,暂时想清静清静,躺这儿养养神呢!养够了神他自然就会醒的,别担心了。”
几个人在屋子里说一会儿话后,贝螺便将两个儿子交给了阿越和淮娘,自己去找丘陵说话了。两人都撇开了小的,钻贝螺房间里说起了闲话。
贝螺问起那紫桑的事时,丘陵掩嘴笑了笑道:“我家那姐姐你是看见的吧?自打紫桑来了之后,她就变了样儿了,跟打了鸡血似的,整个人精神得有些莫名其妙了!也不唉声叹气了,也不怨天尤人了,整天就跟那紫桑过不去。紫桑要是给奇魂哥炖了一锅鸡汤,她也非得炖一锅,还得多添一只鸽子在里头!紫桑那姑娘呢,也是个不服输的,管别人怎么说,反正就在奇魂哥家里住着,两人就那么一直较着劲儿呢!”
“这么说来,那紫桑是真心待奇魂哥好了?”贝螺问道。
“是不是真心的我不知道,但看她那架势是跟定奇魂哥了。寨子里流言满天飞,她也是不管的,照旧我行我素。”
“她是个江湖侠女,不入世俗的,哪儿会管寨子里那些七姑八婆说什么呢?倒是奇魂哥有没有说什么?两个姑娘他打算挑哪个?”
说到这儿,丘陵笑得更厉害了:“你还说挑,他是躲都躲不及呢!若不是因为你和獒战滞留在夷都,他老早就想开溜了!你们没回来之前,他找过安竹好几回了,想把寨子里的事情全都交给安竹打理,他去谷外躲一躲,可安竹没答应,他也只好继续夹在姐姐和紫桑之间为难了。其实我们都觉得,他应该早下决断,无论是娶了我家姐姐还是紫桑姑娘,都能是件美美的事儿,可他就是不愿意,那也就没法子了。”
“这事儿啊……”贝螺笑了笑,“或许不急呢!”
“怎么?难道你们给奇魂哥另有安排?”
“也说不上是安排,只是有些事儿还得再确认确认。”
“什么事儿?”
贝螺将柳叶夫人的事情告诉了丘陵,丘陵顿时吃惊地掩嘴道:“竟有这样的事情?”
贝螺点点头道:“獒战已经打算让莫秋去查了。此事暂时还不能告诉奇魂哥。他一旦知晓了,不知道那疯病又得加重几层呢!且等莫秋去探明了实情再做打算吧?对方也只是说像,或许只是人有相似罢了。”
“照理说,大公主不应该还活着的。可这世上的事情光怪陆离,谁说得清楚呢?查一查比较妥当,万一真是大公主,那我们家那位姐姐也可以了了心愿,收拾收拾心情另拣他人了。”
这时,院子里传来了娃娃和金缅的打闹声音,跟着是元清夫人在说话,好像是在数落娃娃不懂规矩,又在作弄金缅了。
“不碍事儿,我回房换身衣裳就行了。”金缅在外面说道。
“听见了吧,奶奶?他都说没事儿了,您那么凶干什么呢?”娃娃带着一股子不服气在外说道。
“他是殿下,你怎么能随便往他身上泼冷水,万一着凉了怎么好?”元清夫人数落道,“快点过来,不许再干这种蠢事儿了!殿下,您赶紧回房换身衣裳吧,别着凉啊!”
听到这儿,贝螺指了指外面问道:“娃娃经常捉弄金缅吗?”
丘陵又笑了:“你提起他们俩,那就得再搭上一个人了。”
“紫丁?”
“可不是吗?我跟你说,两女争一夫这事儿还不止奇魂哥那一遭,你家金缅也中了招!”
“不会吧?”贝螺忍俊不禁道,“紫丁和娃娃?她们俩都看上我弟弟了?那两人好得跟穿一条裤子似的,会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