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
话音未消,一声有些淡漠的语气由远及近的响在了半空,吓的徐海等人徒然一惊,慌张的看向了门外,要知道徐家大院可非比寻常,能够一声不响的‘闯’到这里,可见此人的‘能量’。
紧接着砰然的一声闷哼,紧闭的房门就此被人一脚踹了开来,随之而来的一阵莫名其妙的寒风一涌而入。
而后,一袭白衣的人影,于皎洁的月光下伫立,轻风微扬,幻若天人一般散发着一股无形的威压。
徐海等人回过神儿,双眼微眯注视着一步一步走上前的人影,心中惊骇的犹若十几个吊桶打水,怦怦的乱跳。
等人影走近之后,徐海这才看清他的模样,同时心中的胆怯不但没有减少反而成直线的速度上升,这简直是怕什么就来什么。
但罗剑锋此时心中也有着一丝迫不得已,毕竟同三方开战这不仅需要魄力,最主要的是需要实力,如若不然一着不慎就会导致满盘皆输的可能,可是徐家的存在又宛若一根安插在心脏中的毒刺不拔不快,而此才会选择兵走险招这步棋。
站在徐海的不远处,缓慢的道:徐海徐家主久闻大名了,晚辈特来登门拜访。”
徐海老脸尴尬的一红,侧身微转,巧妙的避开了罗剑锋咄咄*人的目光,自嘲的一笑,道:罗少客气了,能够让罗少屈尊而来,这是我徐家的福气,如有吩咐只要罗少派人传个话,徐家定当照办。”
“照办?”罗剑锋似回答,又似自语的反问道,尽管徐海的话语中有话,也表明了个人的立场,可是听到他的耳中感觉有一种宣威的错觉。
心中暗道:狡诈的老狐狸就是不一样,不过做过了就是做过了,这是无法更改的,似若一个少女偷尝jìn_guǒ,时隔三年新婚之夜前,临时做修复,不过这始终不是天然的意义不同,所以...今日之事一样不能同日而语。”
上前一步,大刀阔斧的坐在首位上的另一张座椅上,单手敲打着桌面,道:俗话说此一时非彼一时!难道徐家主就想用一句轻飘飘的话打发走我吗?”
这...徐海迟疑了,不知是激动还是愤怒,脸色时而涨红,时而煞白的踌躇了片刻,接着眼底的深处闪过一抹疼苦,说话的语气不由的加重了几分力度,道:罗少做人留一线,日后好想见,况且徐家已经付出应有的代价了,就像这花盆中的xx(药材的名称),如再剪一次只怕根基就此毁去,既得不偿失,又会失一助力,您说对吗?”
不...罗剑锋毫不领情的打断这声询问,脸颊上的笑容越加的灿烂了几分,道:本公子今日前来已经给你面子了,否则你绝不会安然的坐在这里与我谈判了,千万不要敬酒不吃非要去吃罚酒,那样就没有人可以救得了你,以及整个徐家。”
随即站起身形,大手一挥,指着窗外的天空,接着道:何况徐家的这个助力,就像那个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所以本公子才会站在这里给你这个机会,你说是不是徐家主?”
“难道一点的回旋余地都不留吗?”徐海沉声道。
“不留!”罗剑锋一声大喝,突然转身面无表情的凝视着徐海,厉声道:战或者降。”
战!
徐海突兀的站起来,针尖对麦芒似的注视着罗剑锋,一字一句的道:罗少兔子急了还咬人呢,何况我堂堂徐家,既然你不给活路,那么老夫亲率领儿女们杀出一条血路,到时候希望罗少手下留情啊!”
没问题!
罗剑锋大笑一声,刚抬起的脚步又放了下来,侧身对着身体有些轻微摇晃的徐海,道:忘了告诉你,余家已经被我灭掉了,尤其是一些成年的少*,那种滋味真是令人回味无穷,说起来心里就有一种痒痒的感觉。
然而,这只是其中之一,凡是只要与你徐家有关联的人或家族,本公子也一样一视同仁,全都让他们享受同等的待遇,哈哈!”
张狂、霸气、嚣张的笑声瞬间传在了徐家的上空。
你...徐海刚吐出这个字,整个人便瘫坐在了椅子上,急促的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愤怒的同时夹杂着一丝无奈。
就在罗剑锋转身离开的一刹那,一旁的王颖坐不住了,蹬蹬疾奔两步,拦截住将要离去的罗剑锋,媚眼如丝的仰望着他,道:嘿嘿!罗少我...我是王家的人,而且还与罗家有着生意上的来往,您看能否放过我家人他们?”
“王家?”罗剑锋身子一停顿,讶异瞟了一眼卖弄风骚的王颖,低头思索了一下,骤然的一拍脑袋,似恍然大悟,道:你说的是不是那个叫什么王祥的王家?”
“是的,那是我表舅,而我爹是王庆,不知罗少是否有印象?”王颖忐忑的道。
哦!
罗剑锋语气有些怪的拉长语调,上下打量了一眼有着中等姿色的王颖之后,才到:原来你就是王颖,但是很不幸的告诉你一句,王庆一家子已经被我灭了,而王祥已经提出你不再是王家的人了,所以你也要死。”
王颖身躯一顿,脸色顿时变的苍白无比,踉跄的依靠在房门上,哆嗦着嘴唇,道:为...为什么?王...王家没有得罪您啊!。”
“是没有得罪我,可是怪就怪你那个不争气的弟弟他招惹了我罗剑锋的女人,而且口出狂言的要杀我,你说这样的人留他有何用?”
罗剑锋若无旁人一般伸出右手托起王颖的下巴,眼中玩味之色,又道:不过想要活命也不是不可以,关键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