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动是魔鬼,向来不是人好的选择。
李蓬莱一拳打在了金逸帆的鼻梁上,没出多少的力气,但是金逸帆还是从凳子上掉了下来,鼻血溅出。
金逸帆有点想笑。
你这样子,我更加好进行接下来的事情。
理直气壮的用袭击,造成人身伤害把李蓬莱送到警察局里。
“呵呵。”金逸帆用嘲笑的眼神看着李蓬莱,轻笑了几声。
“……报警吧,我的错。”
李蓬莱的眼神黯淡了一下,抱着双臂淡淡道。
你不要那么积极的想着自首!
金逸帆挥了挥手,示意小跑而来的两个保镖离开,自己安全没事。
鼻血停止了流出,金逸帆缓缓站起身,坐到了凳子上。
他的黑色阿玛尼西装染上了自己的鲜血,里面白色的衬衫沾血,像点缀的加上几多梅花。
弱水冷渝收起书本,看着李蓬莱和金逸帆。
怎么自己的徒弟吃个饭都不安分?
没事打人干什么?金逸帆的鼻血有捡到弱水冷渝的衣服上。
灰蓝色的汉服为画布,一滴血画红的梅花。
皱了皱眉头,带着训斥的意味看了李蓬莱一样。
李蓬莱咂咂嘴。
“我知道错了,以后不会了。”
我信你才怪。
弱水冷渝站起身走到了金逸帆的身前,弯下腰从衣袖拿出一块灰蓝色的手帕轻轻的擦拭掉金逸帆鼻子周围的血迹。
金逸帆的心在一瞬间化了,他贪婪的吸着鼻子,吸着弱水冷渝身上天然的淡雅清香,他的目光无法从弱水冷渝的脸庞移开。
金逸帆想抓住弱水冷渝的手腕,把她拉入自己的怀中狠狠的气温她的红唇。
李蓬莱有点想抓狂,但是想到自己确实是冲动了,要是金逸帆有点背景,自己在警察局里讨不到好。
眯了眯双眼,看金逸帆脸上再无血迹,弱水冷渝直起腰,把染血手帕握在手心。
法术的一点小运用,如果是普通的手帕的话,不配合水,哪里擦的掉金逸帆脸上的鲜血。
自己师傅就是厉害啊,动动就把一个男人给迷死咯。
金逸帆的手抬不起来,他说不出,做不出挽留二人的动作。
“蓬莱,打包回家吃。”
“手帕,能给我?”金逸帆看着窈窕弱水冷渝的背影,吞咽了口水道。
“……滋滋滋。”
好欠打的小子。
“……”
弱水冷渝没说话,把手帕放在了桌面上,重新坐在了座位上。
金逸帆懂了一件事,明白了弱水冷渝没说出口的意思。
她没有开口问的话是
“你没事吧?”
自己没说话,算是默认了没事这个说法。
所以自己要是找李蓬莱的麻烦的话就有失君子风度,是小肚鸡肠之人。
……
雨水冲刷着雾动山的山泥。
天空还没有放晴,搜救行动的效率和难度大大提高。
雾动山之所以是雾动山,就是因为它那浓的不像话,运动频率高的惊人的雾。
柳如意穿着雨衣,环视了周围一圈,眼中慢慢的恨其不争,失望。
雨明月把她放了出来,条件是多打杂一天!
自己在和李蓬莱修复关系,李醉作为李蓬莱的干妹妹,自然是柳如意的关注对象,得知李醉想考艺校,柳如意主动提出帮助李醉制作投名状,和李醉的想法一样,两人一拍而合。
不出意外,李醉帮自己在李蓬莱面前美言几句,事情会变的更加的轻松。
但是,出意外了。
李蓬莱会怎么想?
好心办坏事了!
“没有用!”
恢复了冰冷的柳如意朝着满脸歉意,负责李醉这次出行的保镖丢下一句话,踏上上山的路。
路很湿滑,没事,完全不碍事。
山路凹凸不平,但是柳如意在上面行走却是如履平地。
必须在李蓬莱知道事情之前找到李醉。
想着,双脚发力,直接踩碎脚下的一块石头,随着李醉的脚印赶去。
白一荣默默的跟在柳如意的身后,不出声息,柳如意最讨厌人跟着她。
区区一个凡尘的女娃娃哪里值得柳如意这般?
“咚”一声悠长淳朴的钟声让柳如意停下了脚步,沉默了一会,抬脚冲向钟声的声源。
钟声响起,并没有马上消失,而是在山间回荡徘徊,余音绕梁一般“缠”着树。久久不绝。
白一荣同样沉默了一会,双脚金光缠绕,绕过柳如意,奔向钟声的声源。
前面可能有危险,作为护卫,应当先她一步,赴死。
破落的寺庙,寺庙的庭院有一颗茂盛的榕树,榕树已有几百年的历史,见证寺庙由升盛转衰。
榕树旁有一巨大的古钟,一相貌俊美的男子坐在古钟之上。
他毫不费力的,把古钟从寺庙的“大雄宝殿”之中取了出来。
李醉醒来,第一眼看见的就是坐在古钟是,长发及腰的男子。
面如冠玉,身形高挑,一袭白衣在山风在摇摆不定。
男子撑着一把油伞,目光冷冷的看着李醉。
偶像派唉。
李醉眨了眨明亮的大眼睛。
男人喜欢美女,女人喜欢美男。
当然这两种情况有列外,这里不说。
李醉打了一个喷嚏,她身上的雨衣不见了。
上山的时候也没想过会有泥石流之类的自然灾害。
下个小雨没什么的,穿着雨衣就好。
现在雨衣不见了,自己从大榕树下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