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大长老的话语一出,大帐内顿时陷入了一片死
面对着大长老的疑问,商应容端坐上座,美眸转动,向着身旁的夏武雀望去。
身为引起一切争端的夏武雀,此刻却是安然的坐在一旁,闭目凝神,全然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样,完全没有看到商应容所释放出来的任何讯息。
看着夏武雀的模样,商应容不由一阵气急,为难之间,红唇轻启,正欲开口作答。
就在这时,大帐的一角冷不丁的被人掀起,在满天的风雪中,一名亲卫士兵,快步的走了进来,恭敬地向着各位长老以及族长行礼道:“启禀族长,启禀各位长老,狂牛部使者,牛狂生求见!”
一听闻牛狂生之名,诸位长老齐齐色变,向着座上的商应容望去。
商应容无奈的轻叹了一口,暗付道:“真是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啊……”
遂拧起眉头,挥手下令道:“就让他进来吧!”
说着,卫兵便起身快速后退。
不消片刻,在士兵们形成的人道中,牛狂生折扇轻摇,神色悠然的缓缓踏步走来,年轻俊逸的脸上,丝毫不见任何慌乱。
“狂牛部使者牛狂生,在此代族长向商族长问好……”
一进门,那遗世**的风姿,再度震慑了一把玄鸟部中的年轻一辈,尤其是那无可挑剔几近完美的一举一动,都让人感到站在眼前的是一名颇具风度,且又身具力量的男人。
“不知使者再度驾临我部,又是为了什么事而来?”
商应容咳嗽了一声,在牛狂生的面前,摆出了一个一族之长应有的姿态与威严,经过这些时日的打磨,她已经完全成长为一个有能力独当一面的族长了。
如水中明月般澄澈美眸,忽然间爆射出骇人的利芒,向着眼前的牛狂生望去。
牛狂生迎上商应容的目光,依旧做出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样,轻摇折扇,缓缓的向前踏出一步,微微一笑道:“本使前来,只是为了向族长请求一件事……”
商应容面色转冷,冷冷道:“可是为了你部少主冒犯我部之事前来,那好,我部因此而损失惨重,如果你不给我一个交代,那你也别回去了……”
听了商应容的话语,牛狂生的目光中,闪过了一抹惊讶的神色,不由惊呼道:“商族长莫要混淆事实,明明是我部少主率部出行游玩,被贵部强行拘留,又怎能说是冒犯?对于此事,我部已经决定宽大处理,不追究了,难道商族长是要再启战端吗?”
面对商应容的威逼,牛狂生久经战阵,替狂牛部出使也不知道多少回了,对上商应容这种雏儿,自是游刃有余。从容不迫的回答道,并且面带微笑,话语中更是连消带打,搬出身后的狂牛部,以此来威胁商应容。
“难道你以为我们不敢吗!?”
商应容猛地站起身来,大帐内的气氛骤降至冰点,周围的侍卫纷纷涌出,抽出腰间明光闪闪的弯刀。
瞬间,杀意笼罩,而牛狂生却是收起了折扇,面色一寒,收起了脸上的笑容,冷冷道:“若是这就是商族长回复,那我这就告辞,向我部族长如数转告你的答复!”
说着,牛狂生就要退去,一脸的决绝。
而久坐在侧的长老们,纷纷垂头暗思,。
就在这当口,一直闭目凝神的夏武雀,忽的睁开双目,露出一双宛若星空般宽广而又虚无飘渺的双目,向着牛狂生望去,一声暴喝道:“还请使者留步!”
牛狂生刚要迈出大帐的脚悬停在半空中,不由缓缓转过身来,双眼微眯,涌现出一抹寒光,冷冷道:“两军交战,不斩来使,难道贵部是想违反这个不成文的规矩,想将我在此斩首,然后再送至我部族长面前吗?”
“哈哈哈!使者误会了,我等并非这个意思!”
夏武雀整了整衣服,缓缓的从高台上走了下来,大笑道。一步一步,都让人产生出一种趋于完美的邪异魅力,仿佛是这一片的望着,周围的一切都似乎是他的主场,所有的人或物都都逃脱不出他的掌心。
牛狂生的脸上微微一动,心知不好对付,便收回了尚在门外的脚,向着门内走来,眉头拧起,冷哼一声道:“既然不是这意思,那就赶紧释放我们的少主,否则,届时大军开到,亡族灭家之祸你可担不起!”
“哦?那也可以,只是不知道你一个活蹦乱跳的少主,还是一具冰冷的尸体……”
夏武雀冷冷一笑,双目汇聚巫力,直直的盯着牛狂生,沸腾的巫力,在潜移默化间改变着他的气质,并对眼前的牛狂生造成无形的压逼,而这会对他造成谈判上的优势。
心系少主安危,牛狂生不由捏紧了手中折扇,白皙的手背上,显露出根根青筋,略带愠色的说道:“你这是在威胁我们吗……”
“那还谈不上,只是增加一些筹码……”
夏武雀缓缓装过身去,只留给牛狂生一个足以撑起天地的背影,淡淡地说道,脸上洋溢着自信却又不流于自负的微笑,只让人感到他手中拿捏着什么十足的筹码,而令一旁的牛狂生陷入了一再的被动当中。
“哼!说罢,你们想要什么!提前说一声,别太得寸进尺!”
牛狂生冷哼一声,同样背过身去,却是眉头轻拧,眼中的瞳孔不住地颤动着,似是在思虑着什么对策一般。
“只要是有价的东西都好说,而且我想这些东西,对于贵部那庞大的家业来说,或许都算不了什么,因为我取的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