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老公,一想起那个曾院长看着支票发呆的样子就好笑。 ”小九箍着寒子的胳膊肘儿,笑嘻嘻的走出了老革命公寓。
“我的亲亲小九九,有什么好笑的,你呀,有时还真象一个小孩子。”寒子拿手指一刮她的鼻头,腻爱的笑道。
“臭老公,不许叫人家小九九。”小九不依道:“人家就是喜欢长不大,不行吗?”
寒子附耳轻道:“不过该大的地方都大了,嘻嘻!”
小九粉脸一红,轻捶了他一下,嗔道:“坏死了。”寒子则是轻笑不已。
“老公,你跟爷爷说的话好奇怪,现在可以告诉我是怎么回事了吧?”车子开出,小九重新问道。
“这事,说得太复杂了怕你听不懂,也很难说得清楚。反正能告诉你的,就是爷爷不是一个简单的老革命,他以前应该是一个修道之人,有一定的道行,而且如果我想的不错,九九之期,爷爷便要去了。”寒子边开车边道。
“爷爷是修道者?”小九一愣,接着皱眉道:“嗯,爷爷有时是挺奇怪的,记得小的时候,常看到他莫名其妙的交待老爸做一些奇怪的事情,看来是与这个有关。不过,老公,什么是九九之期,九九之期爷爷要去哪里?”
寒子微笑道:“去了,便是肉身死去,灵魂飞升。”
小九一惊:“你是谁爷爷即将要逝世了?”
寒子微笑道:“是啊,爷爷今年应该是九十六岁了吧?”
小九脸上现出了戚戚之色,点了点头道:“是啊,爷爷今年九十六岁了。九九之期是什么时候?也好让我有个心理准备。”
寒子微笑道:“九九归一是为八十一,再渡两个极玄数,是为十八,九九之期,也就是九十九岁。九十九岁,按中国民间的阴阳历来算,则算是满百之数。历来九九之期去的人大多都是得道的高人,肉身涅槃,灵魂飞升。那些都是好事,小九,你也不必伤心,那是爷爷的福缘。”
小九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道:“就算是好事,但是总会不舍。”
寒子微笑道:“没关系的,你想爷爷的话,老公到时可以随时带你去看他。”
小九大喜道:“老公,你说的是真的?”寒子笑道:“不是蒸的,是煮的。”
小九轻轻一捶他,嗔道:“晚上我红焖了你。”寒子暧昧的笑道:“好啊,我就喜欢你红焖我。”
小九俏脸刷的粉红如霞,却将头靠到他身上,轻声道:“老公,跟你在一起,真是幸福。”
“进去吧,总是要面对的。”看到小九甚是忐忑,寒子轻搂她的纤腰,微笑道:“再说,一切有我呢。”
小九回来之前,早就打了电话给家里面,此时,她父母都在,就连在部队的哥哥都赶回来了。
替家里的公主相亲,对风家来说,那是这十多年来最为重要的事情。
小九的父亲是一个少将,叫风连尘,也就是老爷子口中的小尘。寒子和小九进到家的时候,他就象是一个铁将军一般巍然坐在那里,对于寒子的到来,他只是目光微瞥了一下,并未起身。
小九的哥哥风挚山,现在某特种部队担任教官,长得甚是高大,四方脸,浓眉大眼,一脸的坚毅之色,看上去就象是一个大金刚。此时,他做的就好像是金刚之职,站得笔挺笔挺的,立于风连尘旁边。
小九的母亲唯一看上去最为慈祥的,一看到寒子进来便即热情的招呼起来。
不过,看到小九回来,风挚山这个大汉脸上还是露出了笑容,只是看到父亲如山般巍巍不动的样子,他偷偷跟小九招了招手,指了指父亲,不敢说话。
寒子跟小九的母亲打过招呼之后,与小九一起来到了风连尘的面前,微笑道:“伯父你好,我叫卢墨寒,是小九的男朋友,大家都叫我寒子。”
风连尘突然双目圆睁,眼中两道精光闪过,缓缓的道:“既然是小九的男朋友,那就算是一家人了,小朋友不要拘束,来到这里就当是到家了吧,小九,还不招呼小卢坐下。”
他嘴里说的是不要拘束,可是那语音,却是让人不敢恭维。不过寒子却不以为意,淡淡一笑,道:“谢谢伯父。”
目光扫到风挚山的脸上,微笑道:“这位想必就是挚山大哥了。”轻轻的在沙发上坐下:“小弟听小九说,挚山大哥的功夫很棒,改天有机会还请大哥给小弟指导指导。”
风挚山爽朗的笑道:“你也喜欢武术?那敢情好,看你骨格不错,虽然年纪大了些,应该还能学。”
“挚山,不得无礼。”风连尘轻叱道。
“是,爸。”风挚山腰一挺,再次站得笔直,肃然道。
“小卢啊,你是做什么的?”风连尘目光落到寒子的脸上,问道。
寒子微笑道:“回伯父,我现在还是一个在校大学生,自己也开了一个小公司。”
风挚山有些不屑的道:“原来还是一个满身铜臭的书呆子。”话也一出口,便瞥见一脸薄怒的小九杀人似的目光,忙自住口。
寒子却微笑道:“看来挚山大哥不喜欢生意人。”
风挚山看了小九一眼,道:“自古以来,无商不奸,不奸不商,生意人本就没有多少老实人。”
风连尘冷哼道:“我风家一向与生意人很少打交道。我们风家几代武将,九丫这丫头,当时我也是想把她送进部队的。但由于某些原因才罢了。小卢啊。”
寒子微笑道:“我还是希望伯父您叫我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