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也感觉到了他的不安,箍着他的手便也紧了些,悄悄问道:“寒寒,怎么了?”
寒子肃然道:“有些不对劲,这里似乎有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阴气,看来小手帮真是不简单。 ”
“那怎么办?”秋小棠听他这么一说,心里竟然也微有惧意。在这个大男孩面前,她似乎变得有些优柔寡断起来。
寒子道:“不怕,先进去再说,咱谋定而后动。”
一个娱乐场所里,生意好不好,看迪吧大厅就能知晓六七。一进入风语夜总会的迪吧大厅,劲暴的音乐立即便传入了两人的耳中,震耳欲聋,那“咚嘭咚嘭”的强劲舞曲能令你的心脏和血液都摇滚起来。
这是一个巨大的迪厅,里面几乎挤满了人,舞池里红男绿女们人人都在摇头晃脑的狂舞着,炫烁的彩色灯光如花似果的颜色不时的闪到这些男女的脸上,勾勒出妖异的色彩。
舞池的四周用沙发和挂着花草的架子隔开,做成了一个个敞开式的包厢,有大有小,足有四五十个,几乎都坐满了人。其中之客,自然是有男有女,有中国人,也有外国佬,百分之九十九都是年轻人,偶尔有一两个年纪较大的,看上去也只不过是四五十岁样。当然,其中也有好些三四十岁的少妇模样的女子单独坐在某一个角落里,眼睛飘浮不定,专往那些体格强壮、长得极为帅气的年轻男子们身上瞄着,看来是在寻找着自己中意的猎物。
吧台那里,有几个打扮得衣履光鲜、妖冶暴露的年轻女子翘着丰腴的大腿正坐在那里品着调酒师调好的酒,其中有红的、有绿的、有黄的,也有五颜六色,寒子对调酒没有研究,也不知道那些是什么酒。只是,这些女子嘴里品着酒,眼睛却不时的在迪厅中扫瞄,一看就知道不是鸡便是那些孤寂无聊的年轻白领们在寻找着中意的yī_yè_qíng对象。
从外面进来的时候,寒子已经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在电梯里之时,他便在颈脖上挂上一条足有八两重的黄金大项链,显得富气十足,嘴上却是斜叼着一支香烟,走起路来摇摇摆摆的,拽的就象自己是世界第一富翁一般。不过到了别人的眼里,却是个二五八万似暴发户小阿混。
不过由于他的身高和那一身大花丝绸大衫,一走进来便引起了不少少女的注视,当然,还包括坐在阴暗角落里的那些三四十岁的少妇们以及坐在吧台边上寻找yī_yè_qíng伴侣的白领们。
寒子拽得跟什么一样,秋小棠自然也不例外,走起路来屁股极其夸张地扭动起来,雪白修长的腿部在灯光之下显得极是诱人。加上其美丽的容貌以及风骚的样子,立即引来的一些年轻男孩们尖锐的口哨声。
寒子扫了迪厅一眼,见到左边一个不算很偏的角落里有一张小桌,便搂着秋小棠向那边走去,身体随着强劲的舞曲一路摇摆着着,手上却是极其“无耻”地在秋小棠的腰臀之间上下移动,十足的好色男人一个。而秋小棠似乎也是“习惯”了他的“无耻”,扭动的身躯依然夸张。
不过,最令人惊奇的是,寒子嘴上的那根香烟的烟灰此时已足有两寸长,这奇异的现象就连秋小棠都觉得奇怪,这小子是如何能在震动如此之大的地方不让烟灰掉下去——而且,那烟灰竟然是平着的,而不是斜往上的。
“xo人头马,来两瓶。”寒子嘴上还叼着那支香烟,烟灰已经到了香烟的过滤嘴边,兀自没有掉落之意,便是在说这两句话时,嘴巴动着烟灰亦没有掉落,看得侍应生眼睛发直,如此“神乎其技”的叼烟法,他在迪厅里呆了几年,倒还是第一次见到。
秋小棠点了一些吃的,那个侍应生才三步一回头地去了。
“寒寒,你还能喝吗,先前你可是喝了不少啦。”秋小棠依在他的身边,腻声道。
“切,再喝五瓶都没有问题。”寒子拽拽地道。嘴上的烟灰终于到头,只见他从嘴上拿了下来,手指一弹,准确无误地落入到桌子上的烟灰缸之中,那长长的烟灰才散了。
远处,那名侍应生此时刚好回过头来,没有注意到前面有人走来,“嘭”地与那人撞在了一起,那人骂骂咧咧起来,侍应生忙不跌地道歉,这才平息了这场“烟灰”风波。
迪厅里少有人喝xo的,除了有几桌老外之外,其他人大多是在喝着啤酒或是果酒饮料,但无一例外的是,每一个人的身体都在不停地摇摆着,不论是在舞池中、在吧台那里亦或是坐在阴暗角落的那些女子们。
到迪厅里坐着,本来就是来寻求释放的,若是来到这里,听到如此强劲的舞曲还能巍然不动的,只怕这人不是脑子有问题便是失意之人,亦或是耳朵有问题之人。
南方人是最瘾猜码的,此时迪厅中的坐着的那些年轻人,便有一半的人在“宜聋叉酒(地方语谐音:二六七)”地狂喊着,人人喊得面红耳赤,唾沫乱飞。少数的人则是在拿着骰子在赌着酒。总之,里面可是热闹得紧。
寒子要的xo人头马刚刚上来,便有一个打扮得花里胡哨的人走了上来,妖声道:“大帅哥,能请我喝杯酒吗?”
寒子抬头一看,差点想把今晚上吃的喝的东西都吐了出来。怒道:“给老子滚一边去,老子不喜欢男人。”说着右手用力的搂过了秋小棠,掌沿前半部分还压在了她的颇为丰满的右边胸脯之上。
原来是一个bl,他见到寒子生气,也不恼火,幽怨地瞅了他一眼,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