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寒子等跑得如此之快的人都差点光荣牺牲,先前在弹药库外间的那些恐怖分子自然更是难以幸免,巨大的爆炸比之导弹爆炸的威力也不逞多让,他们的站立之处除了落下来的断垣残壁之外,还有一很多残肢碎肉,那些烧焦的人肉味道刺人口鼻,甚是难闻,场面惨不忍睹。
这边巨大的爆炸引起了前方敌人的注意,但是前方的战况似乎甚是惨烈,爆炸声、枪声、惨呼声不断传来,峰烟滚滚,战火萧瑟。
“小九,让我看看你的伤。”寒子看着满身是血的风九丫,看上去几不似是一个人,不禁关心的道。
风九丫脸一红(当然,她的脸上抹着黑灰,自然看不到脸红),“没事,我还撑得住,我们先赶往前面支援1号他们,不知道前方战况如何。”
寒子看到她最后中刀的左肩鲜血兀自流个不停,也不理她同不同意,在风九丫的愕然之中,不知从哪里弄来了云南白药、酒精和纱布,走到她的后面将伤处的衣物撕开,只见一道伤口自肩至背脊,深已见骨,这丫头竟然还说没事,不禁对她生出敬佩之心。
“伤口很深很长,若不包扎只怕很容易感染。”寒子并指在她的后背点了几点,封住穴道不让血流下,用酒精温柔的替她清洗伤口,酒精一对伤口,风九丫这才感到剧痛起来,紧紧的咬着嘴唇,全身都有些微微颤抖,只是当寒子的手指碰到她的皮肤时她心里又生出了一种奇妙的感觉,若是用字能够代替的话,那就是一个“麻”字,这两种感觉很是有些矛盾。
不过寒子在替她清洗伤口之时,发现一样让他甚为不解之事,不过他也不多想,很快的替她洗了伤口,在上面撒上军供的云南白药,拿纱布替她包扎好。
“谢谢。”风九丫低声道。此时她感觉到自己的脸滚烫得很厉害,心脏也是噗通噗通的剧急不停,不过连她自己都不知道那是什么样的感觉。
胡两刀身上多处受伤,不过最深的一道伤口在腰腹部,差一点就破腹见腑了。寒子很快的帮他洗了伤口撒药包扎好。也不知道他又从哪里弄来了两支冲锋枪及一支ak—94,自己拿了冲锋枪,ak则是给了胡两刀,分发了子弹,胡两刀和风九丫两人看到他身上发生的怪事多了,此时却已习以为常,也不多问,三人飞快的向前方掠去。
估计是前方战事吃紧,一路上碰到了几拔敌人都是几个几个的,最多的也不会超过七个,这些人似乎已成惊弓之鸟,一见到他们便胡乱开枪扫射,但却哪里是他们的对手,三两下之间便解决了。
前方战火越打越近,看来公良亦云他们还是占据了上锋。寒子三人从后向前逼进,前方战事由前向后移,慢慢收拢,不久之后,三队人马便集中在了防导防空地下室之处,敌方的队伍中不停的传来叫骂之声,估计是熊老大对于自己的手下的无能感到极为不满。
熊老大的队伍中突然冲出一个手执黄旗的人来,寒子等人已然与公良亦云等人汇合,不过公良亦云这边的九人现在只看到六人,有三人不知道是牺牲了还是另有任务,此时两军对峙,寒子也不好开口问话。
看到那人执着的黄旗,寒子等人不禁哑然失笑,你猜怎的,却原来是一把ak上挂着一条黄色的男士叉裤,也不知道是谁那么“聪明”在这种时候弄出张停战的黄旗来。
那人依依呀呀的说着什么,寒子等人之中只有7号一人还懂一些阿拉伯语言,上前跟他依呀了半晌,才回头对公良亦云道:“他们说有本事大家休息半晌再打,大家都不用枪,说我们这些人都是魔鬼,他们只好用对付魔鬼之法与我们决斗。”
公良亦云扫了对方一眼,此时对方剩下的人不足一百人,自己这边虽然已是甚是疲惫,但是潜力仍在,根本就不惧他们还能耍什么花招,而且借着这片刻让大家休息一会,那是利大于弊,便点了点头。
双方达成了简单的暂停战斗口头协议,各自在原地休息。
“头,我们还有三人呢?”就地坐下,寒子便问道。
公良亦云道:“6号牺牲了,4号受了重伤,8号在照顾4号。”说到此事,他脸上亦不禁有些戚戚焉。
寒子和风九丫等人均露出悲戚之色。除了寒子之外,此次任务他们早就作了必死之心,这种远赴万里的摧毁战役,成功固好,不成功也在情理之中,因为这么远的地方,祖国很难派出大部队来围歼,今天能够取得现在这样的成绩,而且只牺牲了一人,一人重伤,人人轻伤,那已经是很不错了。后续的战斗虽然还有不确定性,但让他们休息一会,要比对方有利得多。
小声询问了一会儿,公良亦云道:“将军难免阵前亡,6号是好样的,他是民族的英雄,我们不应因为他的离去而伤心,而是应该重振精神,打好接下来的战役,以慰6号在天之灵。”
过了半晌,田拔匡突然问道:“头,刚才他们说我们是魔鬼,要以对付魔鬼之法对付我们,你说他们会有什么方法?”
公良亦云摇了摇头道:“这个我也不知道,这个组织是西方教皇扶持的,西方教皇是一个极为神秘的教会组织,他们信奉的是魔王,而魔鬼与魔王虽然都带了一个魔字,但在他们眼里一直是对立的双方。教皇组织有很多禁忌,对于对付魔鬼的方法估计也有其独特的方法。不过我们并非什么魔鬼,晒来他们也没有什么大的本事,不然他们早就用出来了,还等